“他要是敢那麼做,我絕饒不了他!”姚雪晴隨口說了這麼一句,有了卓皓軒的這個解釋,她突然發現自己以往都錯怪了梁虎,這個男人雖然有時候表現出對金錢的看重,可是從來沒有做出過什麼見利忘義的事情,更沒有因為肩膀上的沉重負擔而去鋌而走險,聯想到梁虎在初中的時候就父母雙亡,一個人可憐的掙紮在這座城市想必吃盡了苦頭,可是他卻能夠謹守底線,這份操守絕對值得姚雪晴欽佩。
“雪晴,你那個朋友親口對我說很仰慕你哦。人家為了你可是拚了老命,嘻嘻,我們家雪晴的魅力不減當年啊……”這時姚雪晴的耳邊想起了表姐秦若雲開玩笑時候說的話,梁虎勇救人質、攀爬外牆、撞開空凋外機等一係列畫麵在她眼前來回的閃現,令姚雪晴的心底湧現出一種微酸的感覺,這個男人為了自己付出那麼多,而她呢,除了指責就是抱怨,好像從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卓皓軒見姚雪晴沉默不語,沒有繼續在就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稍微停頓了一下,轉而對梁虎說道:“梁虎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說話太尖酸刻薄。就拿上一次田書記的那個事情來說,其實無非都是因為誤會產生的,你事後自行離去,雖然是閉關療傷可是田書記怎麼知道具體情況?假如你真要是躺在急救室裏……我是說假如啊,你覺得田書記能喪心病狂到不顧你死活的地步?”
梁虎笑了笑卻沒說話,他才不會為卓皓軒解釋,自己對田立業印象不好並非這個事情,而是上一次被賀斌打了一槍後,被田立業拿去當作棋子進行利益交換。不過既然自己已經通過某種途徑表達了不滿,以後也就沒必要翻來覆去的提,那未免就顯得有些心胸狹窄了,等到以後自己有足夠的實力來支撐話語權,再從田立業和他身後的政治派係上找補回這份失去的利益吧。
卓皓軒不知道梁虎心中所想,仍在用心的解釋:“梁虎,我算給你聽啊,第一天晚上出的事情,田書記第二天就急匆匆去看你,也算盡心了。第三天也就是前天下午,就發生了我們臥底被殺的事情,當然那個時候還不知道身份,是昨天上午才確認的,然後一個下午開會布置,晚上又有行動,可以說忙了個通宵。你看我這不立刻趕過來安撫你梁虎梁大俠了嘛。”
“田書記派人查了你的資料,知道你是幾年前那次工廠事故的遺孤,可是狠狠拍了桌子的。”卓皓軒解釋說道:“所以我剛才說你有怨氣是正常的。當時政/府可以給每個死難工人家屬都發放了撫恤金的,像你這種未成年的還月月有補貼,可是竟然被經辦人員給私吞了,害的你過了幾年拮據的生活。這個事情田書記說要管到底,不僅要處置貪官汙吏,還要彌補你這些年的損失。”
“拉倒吧,那點錢連本帶利加在一起又能有多少?”梁虎搖頭說道:“在我窮困潦倒的時候,把我用來活命的饅頭奪走了,現在等到我也算是小小發達了才想起來補償,你覺得我就算拿著你補償的10個甚至100個饅頭有意思?”
卓皓軒說道:“田書記也覺得隻是單純的補償沒有意義,他要我問你還有什麼條件?隻要能做到的一定做,這不僅是一名市委書記的責任,同時也是一名父親的責任。畢竟你救了他的女兒。”
梁虎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默,他目前最想知道的,就是那個木係和風係雙料異能者的事情,如果說火係異能者是他現在勢均力敵的對手,那這個更厲害的雙係異能者就是梁虎接下來即將要去挑戰的目標。不過這個事情絕不能明確的發問,隻能迂回的旁敲側擊,省的引起懷疑。除此之外對於梁虎最緊迫的就是金錢的壓力,本來還可以向沈雄借貸,可惜在救了沈靈薇後,這個事情梁虎反而說不出口了。
梁虎斟酌了一番,開口說道:“出手救人的時候我沒想過回報,不過為了救人我也的確有很大的危險,所以獲得回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知道我現在最缺的就是大筆金錢,所以我隻要這個。當然這些錢不是白拿的,算是借貸給我,以後我會連本帶利的歸還,說穿了就是一場信用投資。”
“嗯,這個應該問題不大。”卓皓軒想了想,對梁虎說道:“不過這裏麵有幾個問題需要明確一下。幾十萬、幾百萬對於私人來說數目挺大的,但是在市委書記眼中根本不算什麼,隻是銀行貸款也好,政策投資也罷,不可能針對你一個私人,梁虎你必須有一個項目來走整個流程。比如說開了一家武館傳授金鍾罩功夫,當然我不是讓你把自己的隱秘泄漏出去,而是用這個弘揚民族文化的旗號,這樣才能貸款才能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