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了我吧!”淩冰雪的這句話好像往篝火上潑了一大桶油,讓梁虎內心的欲望一下子全都釋放了出來,他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正在朝某個部位集結,強大的武器迅速準備就緒,隨時隨地都可以向著懷中的目標發起最威猛的攻擊。梁虎再也忍耐不住,他低吼一聲抱住淩冰雪朝著臥室走去。
“啊!”淩冰雪被梁虎重重放在床上之後忍不住叫了起來,她的聲音讓梁虎猛然想起,淩冰雪肯定是第一次,又不像姚雪晴那樣生理與心理完全成熟,自己可不能在她身上恣意馳騁,必須憐香惜玉才行。於是梁虎強行抑製住自己的欲望,輕輕脫去淩冰雪的衣服,用一雙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摸,媽媽那挑起她的熱情。
梁虎的動作笨拙而有力,在他火熱的手掌刺激之下,淩冰雪微涼的肌膚開始情不自禁的微微顫抖,雪白的肌膚透出鮮豔的紅潤,顯然已經情動。淩冰雪用力抓住梁虎的手掌按在自己傲人的胸前,讓他感受那裏驚人的凝脂,另一隻手卻緊張的抓住身下的被子,等待梁虎在自己身上打下永久烙印、宣示主權的那一刻。
梁虎卻並沒有像淩冰雪想的那樣開始采摘這朵最豔麗的嬌花,他低頭在她唇上深深一吻,然後將身體躺在淩冰雪的身邊,將她用力摟在自己懷裏。就在淩冰雪感到詫異的時候,梁虎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體內的鸞鳳和鳴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沒放棄修煉這個功法?”
淩冰雪被梁虎這句與眼前旖旎風光毫無關聯的話給弄懵了,過了好幾秒鍾才反應過來,於是連忙說道:“哥,從那天之後我再沒有練了,我都是一直修煉你教給我的回天反氣訣,你是知道我進度的呀!”
梁虎聞言忍不住在心底苦笑了一聲,這個事情的確是他大意了,可是卻也實在是無可奈何。為什麼會有“傳子不傳女、傳侄不傳媳”的說話,想要知道功法在體內運行情況,不進行身體接觸怎麼行?梁虎以前要避嫌自然沒辦法像剛才那麼細細撫摸感應,隻能通過詢問和觀察來判斷,由於淩冰雪繪符的情況一直都很穩定,梁虎便疏忽了鸞鳳和鳴功這個邪門法決的威力。
“別急!別擔心!”梁虎看著淩冰雪的樣子開口安撫了幾句,對她說道:“我剛才撫摸你的時候,發現你體內經脈存在著兩種功法,沒想到在你感應氣機進入煉氣初期之後,這兩種水係法決全都由此得到了益處……”梁虎說到這裏,稍微斟酌了一下言語,繼續說道:“小雪,不是我不要了你,而是你體內的鸞鳳和鳴功一直在不停的凝聚陰元之力,若是剛才我與你歡好,隻怕…….”
淩冰雪被梁虎的這番話給嚇壞了,她是知道這個邪門的法決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聽梁虎這麼說哪裏還顧得上其他,連忙從他懷中翻身坐起,跪坐在梁虎麵前,用擔心受怕的語氣問道:“哥,會……會很嚴重嗎?”
“傻瓜!”梁虎親昵的說了這麼一句,他摟著淩冰雪,用手在她肌膚上來回觸摸,雖然動作和先前並無太大分別,可是現在兩個人之間卻再沒有任何旖旎,反而隱隱出現了幾絲凝重的氣氛。淩冰雪的眼睛死死盯住梁虎,唯恐從他嘴裏聽到讓自己絕望的消息,片刻之後梁虎的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在淩冰雪的嘴唇上親吻了一記,開口說道:“好事!”
這兩個字讓淩冰雪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隨後就聽梁虎繼續說道:“我沒想到這鸞鳳和鳴功竟然好像跗骨之蛆那樣,即便是你沒有再去修煉,它也會自動在你體內繼續陰元之力,當你進入煉氣初期的時候,這門法決也隨著你實力的提升一起進階。不過這並沒有太大關係,因為你現在修煉的本命法決是擁有治愈恢複能力的回天反氣訣,隻需要我在采補的時候緩緩而行,你就可以借助本命法決同時為自己療傷愈合,不至於受到太大的損傷。”
梁虎見淩冰雪一臉的迷惑,便對她解釋說道:“現在你的回天反氣訣在威力上並不比鸞鳳和鳴功更強,畢竟你修煉後者已經有許多年了。我若是現在與你歡好,就算不特意去采補,也會將你體內的陰元力吸走,這對於我而言當然有莫大的好處,就此跨越瓶頸直接進階也是沒問題的。可是你很可能就會因此一命呼嗚,即便是運氣極佳僥幸生還,也要大病一場以至於功力倒退,你的水靈根會因此受到損害,以後再無繼續進階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