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男人聽到顧謹言的名字能放手,能想一下謹言,男人卻嘲諷的勾起嘴角:“原來莫小姐還知道我是謹言的爸爸。”
他噴薄著低沉氣息鼻尖從她後頸劃過,聲音低沉而暗啞:“那你還勾/引我?”
“不,不是!”莫安笙急忙解釋。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掙紮著:“顧餘生,你放開我……你……混蛋!”
“混蛋?嗬。”顧餘生發出一聲冷哼,聲音冷漠,他將掙紮的女人摟的更緊,語氣蘊怒:“我要是混蛋的話,上回早就不放過你了。”
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敲響。
“安笙!”
林莉著急的語氣在門口響起:“安笙,你在洗手間裏麵嗎?”
莫安笙心裏一慌,感覺到母親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立刻心急地掙紮:“我媽在外麵!”
“安笙啊,你怎麼了,怎麼不應我一聲?”
莫安笙盡量用冷靜的聲音回答著林莉:“媽,我沒事……嗯!”
顧餘生咬著她的唇,將她緊緊摟著,吻得她近乎缺氧後才放開她,語氣輕鬆玩味:“你媽還在外麵呢?”
莫安笙狠狠地瞪著她,他就是個瘋子,太亂來了!
“安笙啊,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啊,你這樣媽著急。”
林莉急的都要喊護士過來了,手不停地轉動著門把手。
她急忙轉頭喊道:“媽,我沒事兒,就是剛剛……剛剛腿不小心碰到了尖角,一時疼的沒緩過來,我沒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啊,也差點叫賀燁過來了。”
他不知何時已經穿好自己的衣服,隻是白襯衫上的扣子少了一顆,最頂上一顆,露出白皙的脖頸,脖子上還有兩三處抓痕。
顧餘生直直地望著她,他的目光諱莫如深得令人看不懂。
不知過了多久,顧餘生絲毫不心慌的,拉開門就走出去了。
他一走,莫安笙就全身失了力氣般的順著牆壁緩緩地下滑,她坐在地上,手狠狠地抓著自己的頭,將頭發抓的亂糟糟的,眼圈酸澀,她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她怎麼會那麼不知羞恥的放縱,對方是謹言的爸爸啊。
學校放學時,顧謹言小心翼翼的將在手工課上學會的折的玫瑰花放在小書包裏,準備過會兒看安安的時候送給她。
就在他興致勃勃的走出教師朝校門口走去時,卻發現校門口正門處挺著一輛低調的轎車,車旁邊站著抽著煙,一臉陰沉的顧餘生。
顧謹言一看自個兒爸爸臉色黑的跟煤炭似得,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了。
為避免撞槍口上,他還是學乖點兒吧。
老老實實的喊了聲“爸爸”,顧餘生抬頭撇了他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
他掐了煙,跟顧謹言說了聲“上車”,他就率先打開車門坐進去了。
顧謹言擰了擰小眉毛,將手裏的包珍而重之的抱好,自己小跑到副駕駛座那邊,打開車門,爬了上去,再熟練的給自己係好安全帶,然後扭頭看顧餘生:“爸爸,你今天怎麼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