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瑞恩的慘叫,讓坐在一旁的由斯都有點聽不下去。
雖然由斯早知道,佐澤這孩子,一直就是有點冷酷的,從認識他的第一天就發現,他這小小年紀,殺起人來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是實實在在的為戰爭而生的人。
可是,怎麼也沒想到,他逼供起來,也這麼殘酷,看得由斯都有點緊張了。
“師傅還不讓你死,你就不能死,你別叫了,我在幫你處理傷口呢,不然你血再流下去,一定會流光了的。”佐澤冷靜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在為一隻小狗洗澡一樣平靜。
可是,手上正在做的事,卻是拿著燒得發紅的豹齒短刀,在瑞恩屁股的傷口上熨燙著。
“唉呀,又不夠熱了。”佐澤喃喃自語著,又把豹齒短刀插回一邊的火堆裏,從裏麵又抽出熊力砍刀來。
“啊!!!”瑞恩想向前爬,但是,每向前爬出一步,馬上就會被佐澤拉回來,把本來已經燙得止住血的部位,又用刀劃開。
“你看,你老是亂動,動一下傷口就又裂開了,你別動了。”佐澤看起來很關心地說道。
這平靜的聲音聽到一邊的由斯耳朵裏,都覺得心裏發毛,不禁有點佩服瑞恩了,這家夥在這樣的身體和心理虐待交織進行的情況下,還能堅持得住,真是不簡單。
“咳咳,那個……瑞恩,你是不是可以回答我問題了,我真的有點沒耐心再看這孩子玩下去了,我看他好像有點玩上癮了。”
“你,你想讓我告訴你那些財富在哪,這是不可能的,還是那句話,放過我,我帶你們去找!”瑞恩知道,隻要他一說出那些財富的下落,自己馬上就會死的,所以咬緊牙,就是不說。
“原來你忍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個呀,可是……我沒打算問你這個呀。”由斯習慣性地翹著嘴角,走到瑞恩的麵前,蹲了下來。
“啊!!!”後麵的佐澤又把熊刀砍刀在瑞恩的傷口上燙了下去,瑞恩眼淚鼻涕全都流了出來了。
佐澤別的折磨人的方法,他也想不出來,上次他在小島上幫由斯燙過傷口,發現連由斯這麼堅強的人,都痛成那樣,所以在他的印象裏,這種折磨方式應該是最痛苦的了。
不過他還在這基礎上自由發揮了一下,多上了一步不斷地把傷口挑開,重新熨燙,算是一種對技術的改革創新吧。
“你要……你要問什麼……”瑞恩明顯已經沒什麼力氣了,頭都抬不起來。
“第一個問題,你的名字真的叫瑞恩嗎?”
“啊?”瑞恩抬起頭,驚訝地看著由斯。
佐澤在後麵又用刀把瑞恩的傷口挑開,邊罵道:“師傅問你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答不上來,啊什麼啊!”
“啊!!我說,我說,是的,我真的就是叫瑞恩。”瑞恩覺得天底下最委屈的就是自己了,為了這麼一個問題,自己忍著酷刑忍了這麼久,真的是說給誰聽誰也不信呀。
“嗯,很好,早早回答問題不是挺好的嘛,用得著這麼痛苦嗎?”由斯拍了拍瑞恩的頭,笑著說道。
瑞恩死死盯著由斯,想看他第二個問題是什麼。
“第二個問題,你今年幾歲了?”
“我……我52歲。”瑞恩終於哭了出來,這可恨又可憐的魔法師,堅持了這麼久不肯回答問題,受盡了佐澤的折磨,到頭來,原來人家要問的是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