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按照與由斯的約定,前往哈瑪鎮,路過這斜風鎮時,就在這裏借宿了一晚,誰知,就這麼一晚的借宿,把他們兩個人卷進了這斜風鎮的災難之中。
在斜風鎮以西,長期有一股劫匪勢力盤桓,甚至他們還在那裏建設了簡易的基地,專劫路過的商隊,也常常騷擾這附近幾個鎮的鎮民。
不過,斜風鎮的人們,對這件事倒不是太在意。現在這個大陸上,哪裏都有這種海盜山賊劫匪,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好在斜風鎮自古以來雖然沒有屬於哪個領主保護,卻也一直有自己的防衛隊,每年鎮上的富紳都會自願地從自己的仆人、奴隸中選中精壯者,加入防衛隊。
所以,那股劫匪也不敢公然騷擾這個鎮,隻是提出每個月讓鎮長組織為他們勢力捐獻3000第納爾,就不會為難他們。
這個鎮富紳本來就多,特別是鎮長本身就是這個鎮最富裕的鄉紳,所以,對於每個月3000第納爾這樣的勒索,他們也習慣了按時交上。
誰知,近來那股勢力似乎被新來的一隊人馬收服了,換了個首領,就加重了對附近所有鎮的勒索,從原來的每月3000上漲到5萬第納爾。
斜風鎮的人們終於吃不消這樣的負荷,組織起來與那股劫匪抗衡,卻落得個防衛隊幾乎犧牲殆盡的下場,甚至有無數的鎮民被殘忍殺害,幾個妙齡少女被綁架,連鎮長的女兒琪兒都沒有逃脫這個命運。
當時正是佐澤與屠刀在此借宿,聽到這樣的事之後,當晚兩人酒足飯飽之後,居然憑兩人之力,硬是從那個基地裏救出了琪兒和其他的少女,至於其他被綁架的鎮民,卻已是死在基地裏了。
由斯聽到這裏,終於對事情的始末有個了解了,沉吟了一下,對著屠刀問道:“屠刀,你和佐澤既然有去過那基地,還救出了人,那麼,應該對那裏已經很熟悉了,那邊的兵力如何,你好好給我講一下。”
“老板,說也奇怪,我發現,新來的首領,雖然收服了那般劫匪,但卻好像和他們分開來紮營。我們上次去,發現了個很奇怪的現象。被殺的鎮民,全都是在新紮的營寨裏,而琪兒她們幾個少女,卻是在原來的劫匪基地中。”屠刀這話也並非沒來由的,由斯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新來的那股勢力,掌管了那裏的一切,那照理說,對於女人這種“戰利品”,肯定是歸他們的,怎麼會留給那些小劫匪呢。
“屠刀,被殺的鎮民,是怎麼死的?”由斯把聲音降低了很多,不想這個話題又刺激了在場所有人們的心。
“師傅,他們每個人的死法都不一樣,但是,看起來,每一個人死前都受到極其殘酷的虐待。”佐澤淡淡地說道。
“極其殘酷的虐待。”由斯重複了一下這句話,再加上屠刀說的,他們居然把女人都分給了那些小劫匪,心裏好像聯想起了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