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回應的隻有得意的笑容,以及眼神裏的嘲弄。
男的警察叫趙剛,他急匆匆來到走廊盡頭,點燃一根紅旗渠抽起來,警校裏學的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犯罪心理學他自信是學霸的成績,為什麼摸不透鄭明霞的路數呢?他讀的是假的警校不成?
長長的煙灰掉落在地,趙剛把煙屁股踩滅,點燃第二支,猛抽幾口,然後急匆匆回到審訊室,不忘記給劉梅帶一杯水,不撬開鄭明霞的嘴不罷休。
看著劉梅的本子上.一個字沒寫,趙剛再度想打退堂鼓,王隊給的表現的機會,他們倆難道要交白卷嗎?深呼吸一口氣,高聲道:“我跟你說,那個黑客提交給我們很多錄音和視頻證據,你負隅頑抗是沒有用的,我勸你聰明點,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少坐幾年牢。”
鄭明霞心說:“我不開口照樣有寬大處理的機會,誰稀罕你個破警察假仁假義。”
這個開始擺事實講依據:“我經曆過販毒的案子,抓起來的亡命徒有十幾個,他們分別控製著好幾個城市的毒品銷售,每年幾千萬的交易額,抓捕出動的武警都有一千多人,擊斃的不計其數,你的罪行沒有他們嚴重,加上沒有導致太壞的局麵,他們能判刑死緩多活二十四個月,你減刑一年半載無難度。”
劉梅對豬隊友很無語,吹牛逼都不會,有如此大的販毒案,早就人盡皆知了,各大媒體是不會錯過爭相報道的機會的,鄭明霞不可能不知道,這個越是胡編亂造,越是說明他對鄭明霞無可奈何,打斷這個的滔滔不絕,冷冷道:“姓名!性別!”
上大學以前看警匪劇,總覺得警察明明清楚犯罪分子叫什麼,以及是男是女不是一目了然嗎?難道警察都是弱智不成?後來搞清楚是下馬威,總之就是老子問什麼,特喵的,你就得答什麼。
鄭明霞自顧自的摸手銬,或者摸鼻子,她的女兒她了解,不會吐露任何東西給警察,她自始至終沒參與進來,隻要咬緊牙不說,就能無罪脫獄,強奸夏沫沫的罪責,完全可以一推二五六,扒夏沫沫衣服的不是她。
她現在什麼都不擔心,她找的那三個人有很多案子在身上背著,認慫隻有死路一條,能抗幾天多活幾天,唯獨鄭明霞她女兒的狐朋狗友不靠譜,如果他們胡說八道,那夏穎茹少不得在監獄裏麵服刑幾年。
劉梅把紙杯裏的白開水喝掉,她頭皮發麻,搞不懂為什麼先審訊鄭明霞,夏穎茹和那幾個地痞無賴,難道不是最佳缺口嗎?她有把握能易如反掌的拿下混混兒。
百思不得其解,劉梅最終隻得把原因歸咎於是王隊對他們的考驗,去外麵拿進來三杯水,她和這個一人一杯,第三杯是鄭明霞的,坐半天他們倆嗓子幾乎冒煙,不信她口不渴。
結果鄭明霞愛答不理,根本不去接,劉梅火從心裏燒起來,心急火燎,趙剛微微一笑,他將兩杯水喝掉,給留美台階下,接著忽悠起來,這是他的蒼老師教的笨辦法,把犯人惹毛,讓他煩躁起來,機會總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