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不是一個世界,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門不當戶不對。你們的價值觀念,消費觀念不一樣!”
時灝的話說得很官腔,非常含蓄,不像唐祺那樣挑明的說,但是蘇棠就不喜歡他們拿窮富來說事。
“說到底,你不過是想表示你很錢,秦陌景他是個窮人,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但是你別忘了,我跟那些隻知道炫富吃喝玩樂的富二代不一樣!”
時灝淡淡的反問道:“嗯?那敢問蘇小姐,現在米價是多少錢一斤?”
他這話聽進蘇棠的耳中,滿滿都是嘲笑的味道。
蘇棠氣急,卻也答不上下,隻得恨恨地咬牙。
“蘇小姐,請問你的不一樣在哪裏?從本質上來講,你是生活習慣良好,圈子裏的朋友也是對生活很有追求的人,這應該來源於你父母的教育,但是你父母也有失職的地方。”
“你什麼意思?這又關我父母什麼事?”
“便拿你哥哥來說。他們對你管教很嚴,對你哥哥卻很鬆,你哥哥的風流事跡,估計你也多多少少知道一點。他有很嚴重的賭癮,我派柒年訓練他,最重要是替他戒掉賭癮,不然他這次出賣你,下次不知道出賣誰。”
蘇棠震驚了,她沒有想到裏麵還有這層原因,時灝是個方方麵麵都考慮得很周到的人,她早該明白,因為連媽媽都放心把哥哥交給他了。
但是,蘇棠又不想向他服軟。
順著他的話,蘇棠忍不住問道:“好啊,你說我哥風流,那你呢!別告訴我,時少爺你從小到大就沒碰過女人!”
時灝桃花眼眸微微眯起,給人一種仿佛他在笑的錯覺。
見時灝不答話了,蘇棠可有神氣了,她終於要扳贏一回了。
蘇棠為了讓自己更有氣勢,幹脆坐起來,指著時灝的鼻子罵,“衣冠禽-獸,你身為一隻禽-獸,居然還好意思說別人!”
時灝抓住蘇棠的肩膀,一下子就把蘇棠撲回床,他涼薄的嘴唇準備無誤地吻住蘇棠的紅唇。
這一次,他用的勁很凶狠。
嘴唇裏滿滿全是他侵略的味道,蘇棠也不敢用牙齒咬了,上次滿嘴都是她的血,給她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蘇棠隻好用雙手強烈地掙紮,他的大掌把她的手扣住,五指相連,讓她根本就抬不起手。
手動不了,蘇棠就用腳。時灝的劍眉挑動了一下,蘇棠的腳就被壓得動不了。
她直挺挺地被壓倒,一臉生不如死的崩潰表情,時灝看在眼底,莫名的覺得很是愉悅享受。
嚐著她美味無比的唇,時灝看她快氣得不能呼吸了,才放過她。嗓音沙啞低沉道:“蘇棠,你說這種憤怒的口吻質問我,我會理所當然的認為你在吃醋!”
“吃你妹的醋!你眼光不算差,我可大方了,你建個後宮,說不定我還樂意給你管管。畢竟我是正妻,放在古代幫你管教小妾是天經地義的事。”蘇棠憤憤不平的咬住嘴唇,存心說出來惡心時灝。
時灝涼涼的回她道:“你說過,我技術不行,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連你都滿足不了,更何況是外麵如狼似虎的女人。”
她為什麼要大半夜跟衣冠禽-獸討論這種破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