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拉笑了笑,紅唇妖嬈的勾起,“是的,父親,我抓住了把柄,不知道您想不想知道我抓住的把柄是什麼?”
蒼冷絕:“……”
逞口舌之快的蒼冷絕,內心仿佛有一萬隻草尼瑪在奔馳。
所幸他的父親蒼鈞對把柄不敢興趣,而是對時灝的態度感興趣。
“時灝,你的決定?”
時灝僵硬地低下頭,眸底一片晦暗之色,半響,才答:“娶。”
“三天後就是婚禮,時間還挺急。”
“老頭子,這裏沒你的事,一邊玩去!”蒼冷絕一巴掌扇落奧拉手心裏的手機,啪的一聲清脆的碰撞,手機摔成了粉碎性骨折。
他陰測測的瞪著奧拉,“我的好妹妹,哥哥可沒什麼耐心陪你玩遊戲了。既然人過來,怎麼說,當大哥也得好好招待你不是嗎?”
奧拉抬頭,臉上露出自信囂張的笑容,“大哥,解毒劑,你不想要了嗎?“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好啊,那就試目以待。”
時灝眸光一沉,拉開蒼冷絕,蒼冷絕轉頭瞪他。遲廷駿不明就裏,茫然問道:“二哥,你已經有嫂子了,還想娶嫂子,難道是想犯重婚罪嗎?!”
“多謝大哥提醒,我竟然忘記了時灝現在是已婚人士。時灝,你不該先給我點見麵禮嗎?”奧拉起身,扭著水蛇腰,款款向門外走去。
“時灝,醫院的味道太難聞了,送我去你那幢海錦灣私人別墅。”
蒼冷絕惡心的差點沒有呸出來,他盯著奧拉的背影,腦海裏全是把她弄死的念頭。
時灝攔住他,微微搖頭。
蒼冷絕氣悶不已。
奧拉經過楚馨時,不知為何,唇角的笑容帶著一抹諷刺,“楚馨,真替你感到悲哀,活守寡的滋味不好受吧?”
“奧拉,我並不覺得我有讓你同情的地方,麻煩請收起你眼睛裏的憐憫。”楚馨攤手。
“假正經。”
楚馨依舊麵不改色。
奧拉離開後,楚馨立刻把門鎖死。慕景去把手機撿起來,確定沒有竊聽器之後。
“楚馨,棠棠的情況怎麼了樣?”時灝焦急的問道。
“抑製劑的藥效已經過了,她最少還要昏睡8個小時,我會密切注意她體內病毒的擴散情況,至於奧拉手裏的解毒劑,時灝,我沒法相信奧拉。”
楚馨說得是實話,奧拉這個女人,如果是個男人,放在古代,必將是一代奸臣佞相。放在現代,她去參加奧斯卡,影後非他莫屬。
“嗯,我知道,我沒有寄希望在她身上。我現在還有急事要去處理,蒼冷絕,幫我照顧好棠棠。”
……
這一覺睡得很長。
蘇棠睡得並不舒服,她夢到了時灝。
在夢裏,她始終看不清楚時灝的臉,他身上散發著冰冷的寒氣,蘇棠看不清他的臉,她不停地追逐著他身影,拚命地呼喊他停下來……
時灝沒有理她,夢的盡頭,時灝消失了。
他對她說——“離婚吧!蘇棠!”
空氣裏消毒液飄進了蘇棠的口腔裏,她覺得呼吸有點困難,久違的失重感再次造訪。
她睜開眼,就看到病床邊站立的身影。
“楚醫生,我…是…不是…睡了很久?”蘇棠輕輕地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