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沈靜不見了??”我和賤男同時驚叫了起來。
“剛才我剛才一轉身一會兒,沈靜就不見了,我前前後後的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才急急忙忙的跑過的。”馬若晨焦急的說道。
聽馬若晨說完,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沒事的,先打下她的電話看看,是不是這丫頭貪玩走丟了。”來的時候我們都開通國外漫遊通話,說著我拿出手機撥出了沈靜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機械的提示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我愣了一下,又接著撥了出去,還是無法接通,我又接著再撥了一次,依然打不痛。這下我有點急了,這丫頭怎麼回事?
賤男看著我連續撥了幾次,關心的問道:”怎麼,電話打不通?“我點了點頭,心裏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我們先分頭找找再說,這丫頭從小和我們在一起就喜歡玩捉迷藏,沒準是故意讓我們去找她的。”賤男拍了下我肩道。
“那我們分頭找一下,晨姐你還是在剛才分散的地方找找,賤男你往左,我到那邊看看,不管找沒找到人,五分鍾後再在這裏集合,隨時保持電話聯係。”我自己倒是希望沈靜隻是玩玩,但是在這裏沈靜人生地不熟的,這丫頭玩的話也不會這麼沒有分寸啊,要是在這裏出了什麼事情,那結果還真的不敢想象。
說完後我急匆匆的跑著向右邊去了。沈靜你隻是在捉迷藏,隻是想要我來找你,你隻是玩玩,我在心底自己安慰自己到。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由於南坎地處中緬邊境,而且也有很多當時國民黨殘部的後裔,所以漢語也是這邊的通用語言之一,雖然聽起來比較生澀難懂,但基本上還是可以猜到個大概。
我知道沈靜比較喜歡新奇好玩的一些小首飾,我隻要看著有買首飾的小攤的地方就不斷的跑過去問。可是問了好幾個人還是沒有任何發現,都沒有見過一個中國女孩子到這邊來過。不對不對,沈靜一定是出什麼事情,平常要是看著我們這麼焦急的找她的,一定是大笑著出來取笑我們,我在心裏猜測到。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我剛要準備給賤男打電話過去,告訴他心中的想法時,電話響了起來。電話那頭轉來賤男焦急的聲音:“含少你快回剛才的地方,快!”還沒有等我問什麼情況,賤男就把電話掛斷了。
賤男如此急的掛了電話,難道沈靜出什麼事情了?我急忙的往剛才的地方跑過去,一路上差點撞翻了幾個人。當我趕過去的時,賤男正焦急的在原地打轉,一看見我立馬衝上了:“含少,沈靜可能被綁架了?”
靠,不是吧,我的心沉了下來,沈靜?綁架?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要是真的沈靜被綁架了,事情就不簡單了。
“小天,你不要急,冷靜點,你以前的冷靜哪裏去了?還是靜下來好好想想如何找到沈靜吧。我已經聯係朋友,他們很快就會叫人過來協助我們找沈靜,相信很快就沒有事了。”馬若晨在旁邊安慰道。慢慢冷靜下來的賤男,雙眼露出殺人般的死寂,冷冷的說道:“要是讓我知道誰,我一定剁了他。”
看見賤男如此我心裏也是一陣難受,也沒有多想,走過去輕輕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我對著馬若晨問道:“你們在哪裏找到沈靜的可能被劫的消息的,帶我去看一下。”自己在部隊雖然不是學偵查的,但是訓練的時候多多少少也學過一些簡單的,說不定能找到沈靜也不一定。
馬若晨帶我到了一個地方,我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街邊隻有不多三三兩兩的小販,人流不是很多,所以視野還是比較開拓。我走過去問了一下街邊的小販,都說在10分鍾前好像有個中國女孩子在這邊來看過東西,所以我確定沈靜應該就是在這個地方的附近出事的。
“晨姐,你剛才是站在那裏發現沈靜不見的?”我問道。
馬若晨低著頭想了一下,指著前麵五六米遠的一個小攤說道:“就是在那裏。”
我快步的走了過去,站在原地轉個一個圈,看了看四周,對著趕過來的馬若晨問道:“你確定你剛才站的地方就是這裏?”
馬若晨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再次的向四周看了看,說道:“晨姐,你先站在原地別動。”說完我順著街邊來回的跑了幾步,希望可以發現點什麼。
沈靜有時候調皮愛玩,如果是藏起來,她肯定會找看得到我們的地方,最少是能看的見馬若晨的地方,我在心裏不斷的分析道。小販攤位後,不太可能,一下就看見了,不太像沈靜的風格,那她應該是在某個房屋的拐角,對,一定是!我一邊自言自語說著,跑向幾米處的一個拐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