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老爸騰的站了起來,看著楊靈。
“爸,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我已經有了馬遠的小孩了,我就求你們放過他吧。馬遠,你快過來給爸爸認錯,快啊!”楊靈一邊抱著老爸的腿哭著,一邊叫著馬遠,而馬遠卻呆呆的跪在原地沒有動,表情有點木木的,嘴裏低低的叫著:“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
老爸老色鐵青,伸起手一巴掌朝楊靈打去:“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大哥,別動氣傷了身子。小遠,你還傻跪著幹啥,還不看看靈靈。”二叔說著,馬遠才反應過來跪著過去抱著楊靈問道:“小靈,你沒事吧?”
楊靈看著馬遠,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好啊,你們真是好啊!啊~我楊家真是造了什麼孽啊,大的差點讓人逼死,小的又……”老爸氣憤的坐在了椅子上,愣愣看著自己的手掌。
我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一切會變成這個樣子。到底是對了還是錯了,難道這些又要成為時隔八年之後的另一種重演?
我以為過去的已經結束了,不會再來打攪我已經習慣的生活。隻是命運捉弄,逃了八年還是逃不開這個結,八年後的馬遠,八年後的威脅之宴。我們是不是一早就陷進了林風和他後麵的力量安排的一個局,可以說是不得而知。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決楊靈的事情,著還真是個傷腦筋的事情啊。
“馬遠,你自己也看到了,你現在隻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站起來走出去,你是你我們楊家是楊家,以後碰到了該是怎樣就怎樣;二就是和林風劃清界限,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如果你隻是表麵一套背地裏又一套的話,你就自求多福了。你自己怎麼選擇吧?”我權衡了以後,這是我目前唯一可以做的,就算是馬遠害我們有一份,為了楊靈不得不去麵對事實。
我又轉過頭去問著老爸跟二叔:“爸,二叔,你們看我這樣處理行不?”
二叔說道:“這個事情還是你老爸做主吧,大哥你看怎麼處理吧!“
老爸看這楊靈歎裏一口氣,問道:“馬遠,你同是不同意?”看來老爸也是為了楊靈的以後才會做這樣的選擇。
“爸,好我答應你們和林風撇清關係,我馬遠也對天發誓,如若違誓定叫我死於亂刀之下。”馬遠想來一下才說道。
“好!我希望你說的是真心的。”不過老爸還是沒有讓馬遠站起來的意思,馬遠也沒有站起來。
“馬遠,我問你個事情。你知不知道當時林風陷害我們的那批大麻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還有他自己這幾年有沒有經營毒品生意。”我問著馬遠,既然你已經發誓和林風劃清關係,你知道也應該說吧。
現在很多道上看場子的都已經自己不做毒品生意,大都交給其他人來做,隻是自己抽取一定數額的傭金
二叔得到的消息也不一定完全正確,這我相信不是林風一個人可以做的,策劃這件事的應該還有林福盛,甚至還有更大的後台,隻是這樣安排的真正目的何在。商場利益,我們家沒有一個從商的。官場,好像也沒有聽說林家有誰在為官的。看了還是需要想辦法從林風的那邊尋找線索。
“四少,這幾年我也是幫林風看個場子,我所知道娛樂場所都有毒品的買賣。就說我看的那個場子吧,也在賣一些搖頭丸大麻之類的,貨也不是經過我的手的。但是每次檢查的時候都會收到陌生的信息,所以連幾次全城的突擊檢查也沒有查出點什麼來。具體林風是不是親自經手這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有幾次見過他和外地來人的接觸,好像是雲南那邊來的。噢,對了我想了起來,林風最開始接觸那邊的人好像就是在你們出事以前。”馬遠慢慢的說著。
“從你說的這些,不管怎麼說林風肯定有插手其中,隻是沒有直接的證據我們也比好直接動手。之前我也一直奇怪的是為什麼每次檢查都沒有什麼收獲,看來我們的隊伍裏肯定有他的人。今天要不是從你口中聽到,我還真不敢確定。唉,著他媽的什麼人民公仆,都成了黑社會的保護傘了。”二叔痛心的說道。二叔是主管全市的公安的副市長,從一個社會上的人口中親耳聽到公安隊伍中可能又有毒蟲,怎麼不心痛。
“二叔,這個也不能怪你!”我勸著二叔說道。
“小禹,我也知道。那個地方沒有摻雜的,我也知道沒有黑哪有白這個道理。唉,為官這些年啊,看著曾經的身邊的一群群人好多都倒在這個上麵了,這個心窩子痛啊。隻要我楊建威在一天,我就要和和這些人鬥下去,就是拚了這條老命啊也要鏟除這些渣滓。”看著說道激動處的二叔,漸漸染白的黑發已經證明了這些年都把精力放到工作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