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狀態的他,可是李賢哲從來都沒見過和聽過的。
“泰奎啊,讓哥哥完吧。”
鄭允浩手持一瓶剛剛開蓋的燒酒,當著李賢哲的麵,一瞬間就喝完了半瓶。
砰!
放下酒瓶,鄭允浩滿足的打了個酒嗝繼續道“當初我們五個人出道的時候,曾經約定會讓東方神起成為世界上最出色的男團。
但是當我們已經征服了整個亞洲,準備站在世界之巔向所有人宣告的時候,那一年,東方神起分裂了。
那段時間裏,南朝鮮八十萬仙居分崩離析,公司高層給我們禁足,沒收了我們的手機,我們的FC裏隨處可見粉絲們的爭吵。
部分仙居上街遊行,在S..M大樓門口靜坐示威,凡是有高層出入的車輛皆被他們丟石子。
亂,甚至亂到公司的練習生後輩都不敢輕易的出去。
我們走到演出的地方,主辦方和公司把我們五個人隔開,不允許我們互動。
我們就像個被操控的人偶一樣,隻是在舞台上唱著歌,雖然我們很憤怒也很無奈,但可惜的是,台下的觀眾,粉絲隻是把我們看作是“表演者”用來取悅他們。
也是在那個時候,我們明白了,為什麼我們走到任何地方,別人看向我們的眼神之中,隱隱帶著一絲的畏懼。
甚至連我們十分尊敬的前輩,每一句話都要看我們的臉色。
他們不是感歎東方神起的成功,他們不是因為我們人氣高而心翼翼的進行節目。
他們畏懼的,是我們背後的粉絲—仙居。
但是當我知道這些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在那幾個月之前,熒在肢俊秀他們三個人就隱隱表達出對公司的不滿。
那個時候我隻覺得我們身為S..M的人,公司對我們的恩情不該去發這樣的牢騷,反而作為隊長我還訓斥了他們。
可是當有他們帶著叔叔阿姨走進李秀滿老師的辦公室,向公司遞交解約書的時候,我就知道,東方神起五個饒時期結束了。
泰奎啊,你知道一個有宗教信仰的人,有一自己的信仰崩塌了,什麼滋味嗎?
之後的一年多裏,我和昌瑉一直待在練習室裏不敢出來,吃飯也是委托關係要好的練習生後輩幫我們買送,我們害怕的是出去後會看見大家的眼神。
最怕聽到“東方神起”不行了。
昌瑉那個時候還,他麵對這樣事情很是無助,他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哭著抱著我,我們五個人為什麼要這樣。
在RB,在南朝鮮,甚至在華夏國,我們五個人一直依靠著對方,你也知道昌瑉他過去一直都是在被我們四個照顧著。
最初的時候,我很不明白他們三個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S..M培養了我們,讓我們成為東方神起。
再有再多的不滿,我們也不能背叛公司。
那幾個月裏,我們五個人私下談了很多次,有他們一直希望我和昌瑉,能和他們三個像神話的前輩一樣集體出走。
甚至連之後我們活動的路線他們都想好了。
但我們也沒想到,事情會惡劣到我們無法想象的程度。
即使高層的警告,還有後來RB艾回唱片的封殺,我們其實都不怕。
重要的是,那個時候我們都是在用最熱血的年紀,想要去爭取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JYJ宣告成立的前一晚,我們不顧高層的警告和經紀饒暴打從公司裏逃了出來,就是在這裏,在這個吧台前,我們每個人企圖用自己的那一套理論去服對方,但最後都被自己的退卻和執著所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