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
之前還發生過這樣的事兒?
人都有好奇之心,穆紫韻話落刹那,眾人雖然礙於太後威嚴不敢議論,可誰的心裏不在犯嘀咕,那目光可熱烈著呢。
太後的眸光沉了又沉,恐怕若不是礙於眾人在場,她早就暴怒了!
這個無心公子!她真想撕爛他的嘴!
穆紫韻瞧著太後幾乎皸裂的神情,心中頓時爽快,她知道,太後此刻怕是恨她恨的牙癢癢,可偏偏她什麼都不能做,隻能看著她在她的麵前晃悠,給她添堵。
姬淵燁看了一眼身側的人兒,給了她一個眼神,讓她見好就收。
太後瞧見兩人之間的眉來眼去,想著之前她竟然還想著拉攏這個無心公子監視姬淵燁,心中越發氣悶。
“各位,先坐會兒,哀家去換身衣裳。”太後說著,聲音中都帶了幾分怒意,說完,也不等眾人回答,就朝著殿外走去,顯然被氣的不輕。
穆紫韻見此,眉眼間都揚起了得意。
瞧著身側暗自得意的某人,他當真想伸手敲敲她的腦袋,問她哪裏來的這麼大的膽子,竟然三番兩次挑釁太後,天知道,當他看到那倒地身亡的宮女時,他有多驚怕!
隻差一點,坐在上麵的就是她了!
太後都走了,他們呆在這裏也沒意思,姬淵燁拉起穆紫韻,也不打聲招呼,就走了出去。
瞬間,殿內響起了小聲議論,隻是這裏畢竟是極壽宮,她們還不敢太放肆。
太後寢殿。
嘩啦一聲,太後將妝奩全部揮落在地,麵目猙獰,咬牙低吼:“他算什麼東西,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哀家,真以為哀家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還敢威脅哀家!這麼些年,有誰敢這麼和哀家說話?真是無法無天了!”
“太後,您息怒,他不過是卑賤的商賈,自然不知您的厲害,等到他嚐到了苦頭,就不敢再這樣無視您!”錦榮道,對那個無心公子,她也恨之入骨,若不是他,太後也不會想著讓她與李公公對食,探聽皇上那邊的消息!
“無視哀家?他憑什麼無視哀家?”太後恨得咬牙,目眥盡裂:“還有那小子,竟然敢違抗哀家護著他!真當哀家不敢動他!哀家養了他這麼些年,難道就是讓他幫著外人來氣哀家的嗎?”
“太後,奴婢瞧著,九王爺定然是受了那無心公子的蠱惑,如若不然,這些年,九王爺何曾這般違背過您?”
“哼!那日哀家就該下狠手,他今日哪還能幫著外人與哀家作對!”
穆紫韻若是在此,聽了這話,定然會震驚,原來,姬淵燁受傷,竟然真的與太後有關!
隻是現下,她卻和姬淵燁躲在一處樂的清淨。
“哎呦。”
穆紫韻痛呼一聲,看著他手中捏的一根青絲,瞪了他一眼:“你作何拔我的頭發?”
姬淵燁沒理會穆紫韻眼底的不滿,身體一歪,側躺在了穆紫韻的身上,將頭發遞給了姬淵燁:“給我掏耳朵。”
穆紫韻瞥了姬淵燁一眼,“不幹。”
姬淵燁卻舉著頭發,沒有放下來,眼睛已經愜意的閉上。
瞧著他一副吃準了的模樣,穆紫韻氣的牙癢癢,她接過頭發,轉頭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下,聽到他的叫嚷,她才心滿意足,將頭發搓了搓,然後撚成線給他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