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菜鳥出馬
(案情撲朔迷離,菜鳥就要出馬!我亦惘然四顧:鮮花究竟哪兒?請書友們贈我鮮花一枚,萬千餘香猶留書裏!)
燈紅酒綠,歌舞升平,靡靡之音,烏煙瘴氣。我正想著菜鳥怎麼和二毛驢子勾搭上了呢,這流氓莫非是臭味相投相互體己不成?耳朵裏的音樂聲、酒令聲吧唧吧唧的親嘴聲已然塞滿,我頭暈得厲害,微眯著眼睛突然發現從單間裏麵湧出四個小混混來。
四個人直接就奔我所在的包廂走來。我扶了扶眼鏡,仔細看著他們,卻心下一震:壞了!中間那個似曾相識呢?我勒個去!冤家路窄,那家夥不是元宵節劫我的家夥麼?我的心一沉,手中握著酒杯,眼睛掃著桌子上的啤酒瓶子,心道若是動手估計得吃虧,我就砸你一瓶子就跑!這叫好漢不吃眼前虧!
四個家夥橫在夾道裏,目露不善地盯著豬頭杜富貴。豬頭似乎也發現了他們,一臉驚恐地放開懷裏的酒吧女,滿臉的豬頭肉亂顫。
“怎……怎麼個意思?”杜富貴故作鎮定問道。
“你?杜富貴?”其中一個看了看豬頭。
“恩那!”杜富貴眨著小眼睛點頭。
我抬頭看了看眼前幾個家夥,渾身酒氣,心想我可沒惹你門,要打架找豬頭吧,他估計挺抗揍。
“上次是你在這鬧事?”
“誰說的?”
我斜著眼睛突然看見酒吧老板娘正站在單間門口,嘴裏叼著煙,手裏還拎著個啤酒瓶子。我心下一懸:我靠,這酒吧果然不是什麼好地方!
忽然就聽“啪”的一聲脆響,我一下就回過神來。杜富貴挨了一嘴巴。
“哎呦!你們怎麼打人?還有王法沒?”杜富貴捂著腮幫子叫喚著。
“要不陪紅姐損失,要不受點皮肉苦!”那打人的家夥大大咧咧地說到。
我的臉色一變,心裏戾氣頓生。說實在的,鄙人不才,不惹事也不怕事,別讓我得到理,得到了我就讓你們多喝幾壺!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嘴巴子聲響起!屋內驟然靜了下來,酒客們看看這形勢,都向杜富貴投來可憐的目光。我心裏卻笑開了花:幾個小混混就把杜富貴給嚇唬住了,說他是豬頭還真是實至名歸!
我睜開眼睛,渾身透出一股寒氣來。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子,一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後就走出包廂。前麵幾個家夥橫在我麵前,凶神惡煞一般。
我低下頭揚起眼睛,盯著中間那個家夥。
“不想死就讓開!”我低聲沉沉地說到。那家夥似乎神色一頓,眼睛飄向別處,身子便讓開了。我拎著啤酒瓶子直奔單間門口的老板娘。擒賊先擒王,這是規矩。我做人的準則就是不要輕易招惹那些手下,他們隻不過是打手罷了。要直接把打手的幕後給掀倒了,這才是真本事!
我勒個去!從單間又出來兩個小混混,我咽了口唾沫,喉嚨裏打著隔,酒氣漸漸飛散,腦袋異常清醒。我要把紅姐打趴下,估計得範眾怒,打女人算什麼啊?
“是紅姐指使的?”我低頭翻著眼睛問道。
“你那他嗎的瞎……”
我最聽不得出言不遜出口成髒的話,而且還是衝著我來的,我頭都沒抬,手上的啤酒瓶子就飛過去了,隻聽“啪嚓”一聲,那家夥的話還沒說出來,就滿臉鮮血地倒在地上!
這一招夠狠!我臉色陰冷,盯著紅姐。
“給臉你不要?”
紅姐似乎被我這一瓶子嚇到了,小臉煞白,嘴唇哆嗦。
“弟弟,你這是幹什麼?”
“把我桌子前麵那四條狗給我撤走,不然我把這地方咂爛!你信不?”
我這一瓶子把那四個家夥給引來了,他們扔下杜富貴,把我圍了起來。我心下一哆嗦:杜富貴你真他媽的是窩囊廢!這麼多人把我圍了起來,你倒是報警啊!我眼角餘光掃向杜富貴,發現他正夾著那條褲子開溜了。我心裏很難受,臉色也更難看。江湖險惡,估計不足。薑八綹一定會讓我寫篇檢查書的。事已至此,我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