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孫義就以吉姆這個大眾化的名字混進了軍營,臨時前,紫薰將空間產的微型語音傳送裝置裝進了孫義的耳朵和牙齒,以保持互相的聯係。
“靠,這水泡真大!”孫義坐在床邊小心的揉著黑黝黝的腳丫,剛進軍隊訓練的第一天,就被那可惡的胖子教官安排在太陽下暴曬,說是培養士兵的毅力,這一站差點沒把孫義站暈了,以前當修理工雖說累的活經常幹,但是哪有這樣不要命的,更何況現在的膚色還是黑的,這TM吸熱啊!結束時,孫義直接一屁股就癱坐在了地上,剛過了10分鍾,那可惡的胖子教官就過來,說是全體繞訓練場跑10圈,說是飯前運動,這差點沒把孫義嚇呆,這一圈得有1000米吧,10圈?1萬米?開玩笑的吧。
孫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結束的,隻記得吸的每一口氣都一樣的灼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趴到床上的,隻記得晚飯拿了個麵包塞在懷裏就回來了。
吃著疏鬆的麵包,慢慢的純淨水,想著以後的日子,孫義就覺得混進軍隊這個主意真餿,可是,想起小魔女那悠悠轉的大眼睛和不停玩著短棍的左手,“唉,沒辦法啊。”孫義歎了口氣,想到連兩小時都沒堅持到就暈倒被抬進醫療室的羅傑斯,更是報以同情,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他要偽造文書了,體質實在是太差了。如果不是治療及時,估計他不是死在他所向往的戰場上,而是這裏。
“嗨,吉姆。”孫義剛想著羅傑斯,羅傑斯就慢悠悠的走到了他旁邊的床鋪旁坐下,說來也巧,羅傑斯的床鋪正好在孫義旁邊。看著羅傑斯蒼白的臉色,孫義問道。“好點了麼。”
“嗯,還行,醫生說多休息,我吃了點晚飯就回來了。”
看著慢慢躺下準備閉眼休息的羅傑斯,孫義忍不住問道:“羅傑斯,為什麼你這麼想參軍呢?”
羅傑斯看了看孫義,苦笑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嘿,臭蟲,有件事我和你商量一下,我比較喜歡靠窗戶的位置,把你的床位讓給我。”一個黑人大漢走到羅傑斯的床邊,用腳踢了踢床,手指了指窗戶。
羅傑斯坐了起來就這樣盯著他看。
“怎麼,不行麼?知道我為什麼叫你臭蟲麼?因為我捏你就像捏死一隻臭蟲一樣簡單,你沒有拒絕的權利。”黑人大漢說話哈哈大笑。
黑人的話似乎刺激到了羅傑斯,羅傑斯那蒼白的臉上顯露出了一些病態的紅暈,突然,羅傑斯站了起來,趁黑人大漢笑時的空隙,一拳擊中了大漢的左胸。
“戚,軟綿綿的拳頭,回家吃奶吧,臭蟲。”黑人大漢不屑地看著羅傑斯,一隻手抓住羅傑斯的襯衫領口,一把抓了起來。
羅傑斯死死抓住大漢的手,兩隻腳在空中亂踹,一張蒼白的臉此時漲的通紅。引的周圍圍觀的人一陣哄笑。
“住手。”此時,孫義看不下去了,他的目標就是保護羅傑斯,要是這時候羅傑斯掛了,他找誰去說冤。
黑人大漢體格很壯,孫義壓根比不過,隻能憑巧勁,一擊勾拳直搗大漢的胳肢窩,大漢吃痛下,鬆開了手,大漢轉身,看到孫義,憤怒地想也沒想直接一拳就打了過去,孫義看著呼嘯而來的重拳,連忙一個蹲身,手指微動間,拿出一根不起眼的小針,借用手打大漢的小腿,插了進去,收手時又瞬間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