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出乎羅傑斯的預料,回到軍隊的羅傑斯並沒有再次訓練,反而將他送到了舞台,全國各地的去表演,來鼓舞各地的氣氛,開始羅傑斯還是滿心歡喜,但時間久了便就厭倦了,他想實現自己的理想——戰場。可是上頭卻沒有批準,無奈的羅傑斯隻好日複一日演著同樣的舞台劇。
而孫義卻沒有同樣的待遇,他被要求重新進入軍隊,進入軍隊的時候和紫薰通了一次話,說了關於羅傑斯的情況,紫薰聽後,說不需要太在意,畢竟此時的羅傑斯已經今非昔比,能威脅到他的東西已經很少,於是孫義便安心的在軍隊中待下,沒過多久,便成為了部隊裏的尖子,可惜,木秀於林,孫義很快就被派到了歐洲戰場,經曆了一係列大大小小的戰爭,即使是強化過的身體上也留下了不少的彈傷。
嘈雜的營地中不停響起某人痛苦的喊叫聲,“哎呦,黛西護士長,您輕一點。”黑人布克痛苦地趴在救護床上,醫療人員正在幫他取出被炸彈炸進背部的鐵片。
“就你怕疼,你也不看看昨天從吉姆下士身上取出的彈片,足有你這個2倍大,人家眉頭愣是皺都沒有皺一下。”被叫為黛西護士長的女的瞪了布克一眼,然後看著營帳外抽著煙的黑色背影,芳心暗動。“哎呦,黛西護士長,您下手輕點。”
孫義原本是不抽煙的,抽煙有害健康,但是戰場上的猩熱無時無刻不讓他感到狂躁,他不停的找著能讓自己平靜下來的東西,直到抽了第一口煙。
“吉姆下士,弗斯少尉,請你過去一趟。”傳訊兵跑走後,孫義掐滅了燃著的煙頭,靜靜的走入了營帳,默默的聽著弗斯讚賞自己的話語和給自己安排的任務,然後帶領拿起槍帶著兩個排六十多名士兵就衝向了任務要求攻占的區域。孫義內心一片死寂,好幾次,與紫薰的聯係他都沒有說太多的話語,戰場讓他見識了太多的殘酷,在這個熱兵器橫行的戰場上,他那改造過的身體依舊如同紙一樣脆弱,要不是紫薰那時留了一些好東西給他,估計他也不會堅持到現在。看著剛認識幾天的朋友被子彈炸飛了身體,隻留滿地殘骸。他瑕疵欲裂,卻無能為力,畢竟他不是無能的神。
四五個小時後,孫義回來了,拎著他那已經空無一彈的M1卡賓槍,任務前繃帶綁好的胳膊再次映出了紅色的鮮血。後麵跟著的隻剩下10來個人相互扶持慢慢進了醫療室。
“你也真是的,為什麼要這麼拚命?”醫療床上,黛西正在用酒精幫孫義的傷口消毒。看著在自己身前不停絮叨的小姑娘,孫義裂開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當一切處理好之後,孫義正準備掏出口袋中的煙時,紫薰的聲音在耳朵中響起,“小義子,我這邊有一個天大的好處,你要不要,要的話就來這個地點。我這裏情況有點不太妙,我們去那裏碰頭。”
聽到紫薰的傳喚,孫義沉寂的內心終於有了一些波瀾,終於不要在這該死的地方待下去了。
隨後,在一次的任務中,吉姆下士莫名失蹤,軍隊沒有多大反應,戰場上的一瞬間就會有好多士兵死去或者失蹤,如果每件事都追查,那就不要打仗了。但是,醫療室卻多了一個莫名傷感的護士長。
一片廢墟中,孫義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招牌,正是紫薰在通話中所說的那個旅館,看著眼前的殘骸,孫義搖了搖頭,動手整理了一下,找到了一個半塌的房間,恰好床沒有被壓塌,索性便拿些遮蓋物做好隱蔽,躺在床上抽了幾口煙便呼呼大睡起來,這些天不眠的翻山越嶺,可是累壞了。
一覺過後,就在孫義將醒未醒的時候,一個硬物頂住了孫義的頭,“別亂動。慢慢站起來。”孫義驚醒了過來,明白了自己已經被製住,便依對方所說,慢慢地站了起來,轉過身來,看著躲在陰影處隻露出半隻手拿著勃朗寧手槍的人,孫義笑了一聲:“我的紫薰大隊長,別玩了,槍走火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