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辦公室略顯寂靜,深褐色的桌子上放著一疊文件。文件的頁麵被從窗戶吹進來的風翻開,上麵有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子紮著馬尾辮,大而有神的眼睛裏閃著純粹的光,小巧的嘴巴,白皙的臉上透著蒼白,男子半斜著身子將自己藏進寬大的辦公椅子裏。閉著的丹鳳眼上像羽毛般的細長眼睫毛微微抖動,薄而性感的唇緊閉著,秀氣的眉湊到了一塊。
電話突然響起,在著寂靜的辦公室裏逾顯突兀。男子眯著細長的眼,摸索一陣用手拿著電話放到耳朵邊,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一女子的聲音“伽寒,今天晚上迷藏不見不散啊!”
“恩”莫伽寒應了聲“啪”的關了電話,挪動了下身子繼續閉上眼。
夜色迷離,迷藏。
依舊猩紅的燈光,昏暗的並且醺人。一串串的珠簾,隔開了外麵的頹廢和張揚。莫伽寒端著酒杯望著舞台,幽藍的燈光從頂上打下下麵是一個有著海藻般長發的高挑女子,女子戴著褐色的鴨舌帽遮了大半個臉,帽簷下是誘人的紅唇,略厚飽有彈性。
女子的手靈活的摸索著,轉帽,甩頭,扭胯,揚手。動作一氣嗬成,濃密如海藻的頭發在幽藍的燈光照耀下似延綿的海水。
台下黑壓壓的一片,是空洞麻木的靈魂,她,是迷藏的又一個招牌——金牌dj,lyla。近乎偏激狂妄的音樂謀殺了無數夜晚空虛無助的人,她,幾近是他們景仰的另一麵旗幟。
如果說左凝是春天濕漉漉的連綿雨露的話,那麼她就是夏天迅風迅雨的火辣激情。
莫伽寒看著lyla向他走來,挑開珠簾,脫帽,坐下,搶杯,動作迅速,一氣嗬成。
“袁斯雨,怎麼回來了”莫伽寒看著這個她口中的袁斯雨,深凹的眼框,碧色的眼眸,明顯的混血兒。
“還不是袁斯一的錯,還有別叫我袁斯雨,lyla,ok?”lyla說著一口正宗的中文,喝了從莫伽寒手中搶過的酒繼續說“袁斯一到是快活了,苦命的我啊!”
“是啊!”莫伽寒打了個響指,旁邊迅速的遞了杯酒。莫伽寒用他那薄薄的唇抿了口。一旁的lyla挪到莫伽寒的身邊倚靠著他說“伽寒好久不見了。”
“是啊!”莫伽寒仰頭喝完了杯裏的酒。
又繼續說“我有事要回去了。”站起來就要走卻不料被lyla拉住。
lyla站起來抬起手勾著莫伽寒的脖子,挺著上身貼著莫伽寒,幽深的乳溝顯露無疑,引人遐想非非。
她已經不再是幾年前的女孩了,高挑的身材,前凸後翹,火辣異常。
莫伽寒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下,拿開勾著他脖子的說“別鬧了,我回去了!”語氣裏有不容置疑的肯定。
搖曳的珠簾透著猩紅的燈光,lyla看著遠去的背影笑了笑“你早晚會愛上我的。”說完看了下這個地方嘀咕著“看來這兒的燈光要換一下顏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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