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人生,不知所謂的生活,安樂每天起來照著鏡子的時候,才發現鏡子中的那個人根本不是自己,身體是“借”的,身份是假的。除了回憶起過往的日子,安樂才會感覺到自己的是真實的存在。
有時候安樂照鏡子時看著別人的臉就覺得自己已經“死了”,不存在了。有時還會大發脾氣,仿佛上天一直都在捉弄自己。自始自終沒有一個知己可以傾訴,沒有一個朋友可以依靠,沒有找到一個喜歡自己的人談一次轟轟烈烈的戀愛,就像王傑的歌裏所唱的“可以笑的話,不會哭,可找到知己,哪會孤獨。”“聽說太理想的戀愛總不可接觸。”這簡直就是唱出了安樂的心聲。
孤蛇,就像是在形容自己,一條孤獨的蛇。
自殺,並不是因為得不到金錢、榮譽、地位或者是物質上的滿足。而是覺得世界已經漸漸離我而去,不再屬於自己,留在這裏我真的不知道可以做些什麼,就好比世界少了你一個人,地球照樣會轉動。如果一個集體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剛好,那你還留在裏麵做什麼呢?留在那裏不但沒有意義,甚至還會丟人現眼吧!
生命沒有take two,可是當上天給了你第二次生命的時候,那是否意味著你還沒有完成某些事情,或者他已經賦予了你某些重要的使命。
自從加入了山賊的行列後,安樂每天都在幹一些瑣碎的小事,搬搬抬抬,打掃清潔,有空閑時間的話就多運轉幾次真氣做一下修煉。有時把玩起那一遝撿來的本以為是“錢”的靈符,既然是一遝黃符,如果是江湖術士那玩意,那問一個術士之類的家夥不就清楚了?反正在異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突然想到跟自己一起加入山賊行列的範煒莘,他聲稱自己曾經是個小道士,那麼他應該會清楚吧。
於是,安樂拿了一張符去問範煒莘,那範煒莘看了之後眼睛像是會放光一樣,不停的追問這張符是從哪裏得來的。安樂並沒有告訴他真相,隻是輕描淡寫的說是在山寨裏隨地撿到的。
範煒莘聽到後又繼續不停的追問:是在哪裏撿到的?還有沒有看到其他類似的符?知道是誰掉的嗎?
安樂看他這麼緊張的神情,就知道那些符一定是很有來頭的,當然說:“不知道。”接著問他這些黃符是什麼來頭?
範煒莘一臉失望的說:“這符叫‘玄法靈符’,是七星素堂的寶物,具有相當大的靈術作用。其中最厲害的十二道符是以十二生肖命名,威力最強。而其他的也有一定的威力,尤其是用它來戰鬥,能夠得到很好的效果。他們都是靈氣極高的七星素堂的元老仙師們共同創造出來的。”
安樂問了一個很想知道的問題:“那,怎麼去使用它們?”
範煒莘說:“使用靈符是一道很高深的學問,不是一時三刻就可以學會的。”
安樂心想:“不教就不教唄,還高深學問呢。”想來要使用它們也許需要什麼咒語之類的東西輔助,目前也不懂,看見範煒莘想把那張符收歸自己,於是說:“那你演示一下讓我看看這符有多厲害,開開眼界也好啊。不然這符還給我,我交到首領土犬去。”
範煒莘拿著那一張符也不好跟安樂辯駁吵起來,於是就給安樂展示起來。
“那你看好了。”範煒莘用食指中指夾住靈符,猛力一揮,那張符飛到天上,範煒莘雙手一合。“呼啦啦~,啦啦~”在空中有一團火就這麼燒了起來。
安樂看後目瞪口呆,想不到在異界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真是大開眼界啊。
之後安樂不停地纏著範煒莘,想要學如何使用靈符,說自從看了之後就對使用靈符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其實是想玩玩,看看其它撿來的符又會是什麼。
“老爺,白羊鎮鎮長的兒子在門外候著,說想要見見你。”在村長的大宅裏,一名仆人給老爺劉平傳話。
“讓他進來吧。”
“怎麼連鎮長的兒子都來了?會不會是李大富在村裏建造鑄劍坊的事傳開了,所以才吸引了這麼多村外的人來?”劉平琢磨不透地想。
不一會兒,從外麵走了四個人進來,走在前的是一個身著綠色絲綢衣服、一臉富貴相的家夥。
“晚生,趙學平,見過劉村長。”那人彬彬有禮,相貌俊朗。
“哦,既然是鎮長的兒子就不用客氣了,坐,坐。”劉平客氣的說。
趙學平後麵跟著一個手拿折扇、身穿藍色衣服的公子,“這位是晚生八拜之交劉誌文。”趙學平介紹著說。
“這是晚生的隨從趙小生。”隨後趙學平指著跟進來的一尖頭窄腦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