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看見張鐵牛的娘親在哭泣。古大娘也在屋子裏,跟張鐵牛的母親說著話。張鐵牛看到這種情形後,問到:“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娘你要哭啊,還有古大娘,到底發生什麼事啊。”張鐵牛和王柏文經過一番了解之後,才知道;
張鐵牛的父親因為殺了人被抓了,而且那個人還是村長的兒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爹怎麼會殺人。”張鐵牛著急的問。
王柏文在一旁安慰哭泣的張鐵牛母親。
“是,是今早聽到別人說的,有人看到小賊偷偷潛入村長家裏,於是告訴村長。村長帶著家丁搜了個遍,結果發現你爹在村長家後院拿著一把刀,地上躺著一具臉色發紫的死屍,脖子上還被狠狠插了兩刀,整條頸骨斷裂,手法非常殘忍,那屍體是村長的兒子劉宋輝,當時就隻有你爹在場手上還拿著凶器,被村長抓個正著是怎麼抵賴也賴不了的。”古大娘解釋了事情的經過。
發生的這一切,使張鐵牛無法接受,自己的父親怎麼會跑去殺村長的兒子呢?難道是為了幫自己出氣?就算要出氣也不能殺人吧。現在氣消了,換來的又是什麼?
那村長在得知自己兒子被人殺死以後,傷心過度昏厥過去。手下的人將張鐵牛的父親抓了起來。等村長醒來以後,急急忙忙的跑去拷問張鐵牛父親,問他為什麼要殺自己的兒子,但張鐵牛的父親怎麼也不承認,說自己沒有做過這種事,村長將他毒打完後,又施以嚴刑。
張鐵牛的父親依然否認,說:“不是我,不是我殺的,你們抓錯人了,冤枉啊,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去到那裏時,劉宋輝已經死了。”張鐵牛父親不停地說。
“那你為什麼要偷偷潛入村長家裏?”村長劉平氣憤地責問。
“我,我……”每每被問到這裏,張鐵牛的父親總是答不上來。
因此,無需置疑,所有人都認定了張鐵牛的父親就是殺人凶手。
在這種時候,張鐵牛的心情是非常煩惱雜亂的,還好在這個時候有同窗書友梁配建與自己談話。看來梁配建真的很關心自己,一聽到自己的爹出了事,就馬上跑來安慰自己了。
梁配建是村裏唯一肯與自己交談的人,算是知心朋友。
張鐵牛因此也敞了開心扉,盡訴心中情。
“不要這麼愁眉苦臉的,做人嘛,就是要想一些高興的事情,是自己快快樂樂的,不對嗎?你總是想著這些不高興的事情,實際上不但沒有解決問題,還讓自己陷入了苦惱之中,這又何必呢?”梁配建和張鐵牛聊天,他不斷地安慰道。
“恩,那倒是。高興是這麼過,不高興也是這麼過,何不高高興興的麵對呢?”
說到高興的事,這幾天王柏文不斷地鍛煉自己;雖然還是無所長進,有點失望。不過在訓練的過程中,卻感受到無比的輕鬆快樂。王柏文也慢慢的想出訓練的法門來了。
“你知道嗎?其實住在我們家的王柏文不是一個普通平凡的人,他既懂武功又會使用法術,我跟你說的這些話你可不要跟別人提起啊。”張鐵牛小聲的說。
梁配建點點頭,“嗯”了一聲。
張鐵牛繼續神秘的與他說:“而且王柏文他的真正身份說出來保準嚇到你,他是戰神的徒弟還是黑鴉盟的首領。這幾天啊,他不斷的教我武術,我想我很快就會變得跟他一樣厲害了,到時候我看還有誰敢來打我。”
“什麼?戰神的徒弟?黑鴉盟的首領?你是在做白日夢吧,這世界哪有什麼法術的啊。”
“有的,有的,你沒有見過當然不信。你看,那個就是王柏文了。”張鐵牛指著遠處在幹農活的王柏文說。
梁配建看了看幹得滿身是汗土裏土氣的王柏文,露出一副十分不信的樣子,但是目光卻沒有離開過王柏文半分,因為他在懷疑的同時,又相信張鐵牛不會胡亂編造這種謊話來欺騙自己的,因為他太了解張鐵牛的為人了,老實、認真、從不會開玩笑逗人、更加不會說謊。
雖然現在發生的事情使張鐵牛很難接受,自己的爹居然被作為殺人凶手被抓。但張鐵牛依然要跟著王柏文進行訓練,不想被這件事情影響,他希望自己能盡早學會法術。
越是專心盡早學會,就越能用實力來說話。
張鐵牛想:如果我能夠學成上乘的法術,那麼就算是村長甚至是牛頭山上的山賊也不必放在眼裏,必要時不排除使用武力解決問題。
“王柏文,到底我要怎麼做才可以學到你的上乘法術,我想快點學成。”張鐵牛著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