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依然是一種泰然的神情注視著眼前的黑衣人,似是譏諷的說道:“血羽軍的頭領什麼時候也學會調侃別人了?”
血羽軍,一個神秘的隊伍,其實他們並不算是一個軍隊,但是他們十個人所展現出來的力量就算是麵對千軍萬馬也是毫不多讓,自九重天下來的他們在世俗的勢力中恐怕是沒有人知道這樣的隊伍的實力代表著什麼,可是對於江濤來說這十個人就是他和千羽玨的噩夢,一百年前他們夫妻二人得到神秘強者的幫助才得以在這十個人的手中逃脫,並且在這秋雨鎮躲避了百年之久,本來想應該躲過了這次的追殺,畢竟天下這麼大,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血羽軍的追蹤能力更是非常人所比的,百年的清靜終究是在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可是江濤並不遺憾,這一天的到來自己早就已經料到了,與自己的妻子享受了百年的安寧對於自己來說已經足夠了。可是現在的自己真的做好準備了嗎?也許吧.
“江濤,百年了,這百年的時間我們一直在找你,沒想到你竟然是躲在了這裏,真是大隱隱於市啊,小小小鎮竟然有你這樣的強者對於這個小鎮來說也算是一種恩賜了吧?”黑衣人緩緩坐在廳堂的椅子上,雙手輕拍著扶手,咚咚的聲音響在江家,每一聲都像是在敲打江濤的心髒,江濤的心髒也不自覺的隨著拍子跳起來.
黑衣人頓了頓說:“東西應該交給我們了,畢竟它不屬於你,物歸原主的好。”
“哈哈.”江濤冷笑的看著黑衣人:“物歸原主?難道就是他的了嗎?”
“我不知,我隻是知道軍魂之道為命是從,命令指示讓我來拿,我隻需要辦到就足夠了,至於屬於誰不屬於誰於我無關,我的作風你應該知道,如果你交出來或許我會放過你包括這個小鎮的人。”
“你是在威脅我?”江濤雙眼怒目瞪著黑衣人,
黑衣人沉著的說道:“不,我隻是在跟你做一筆交易,不傷及無辜的交易。”
“哼!”隨著輕哼一聲,一道氣劍從江濤的指尖發出,呼嘯中向著黑衣人襲去,啪!氣劍在到達黑衣人附近的時候碎裂化作點點星光消失於天地之間,黑衣人歎了口氣“唉.那就是不能了。”
“交給他恐怕這天下的蒼生就會飽受折磨了。舍小為大我還是懂得,隻是你的話能不能做到,還要看看我這一關。”江濤運轉紫府的氣勁,狂風呼嘯,在江濤的身後竟是浮現出一把虛無的利劍,劍鋒發出刺眼的光芒,似乎是看一眼便會失明一般,而那黑衣人隻是擺了擺手另外的九名便向天空飛去,黑衣人慢慢拔出自己身後那把泛著微光的寶劍,此刻他的眼神變的嗜血、殘酷起來,盯著江濤就像是盯著獵物一般,嘿嘿一笑便向江濤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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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你在哪裏?”
“母親,我在書房呢。”千羽玨衝進書房,看到江靈一把將江靈抱住,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母親,你怎麼了?”千羽玨看著眼前的僅僅隻有十歲的孩子說:“靈兒你聽我說,接下來不管你看到什麼都不要出聲,還有這個東西你拿著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說完交給江靈一塊石頭,石頭成三色,微微的發著光甚是好看,江靈拿著石頭重重的點了點頭,“還有,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活著才有希望。”
“母親,”江靈似乎是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生離死別,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生養了自己的人,千羽玨運轉自己的血脈之力,紅色的氣勁流轉,複雜的印決不斷的被打出來,一個小小的光球降臨到江靈的身上,“神之技:魂隱!”這是以自身全部功力以及血脈方能夠施展出來的千羽家的秘技,魂隱,隱於天地之間,目不可洞察,力不可觸及,氣亦不能達,為護持的神技,看著江靈慢慢的消失千羽玨也是會心的笑了笑,抱了一下江靈之後便向著前廳跑去,那裏自己一生相伴的人還在戰鬥,“母親!”江靈哭著追了出去。
前廳,江濤身後的虛無的劍逐漸的凝實雙手緊握向著衝來的黑衣人重重的斬了下去,一道丈許寬的劍芒向著黑衣人衝去,黑衣人單手持劍,另外一隻手不斷的變換著印決,一個太極圓在黑衣人的身前形成,劍芒打在了太極圓上竟然是消失的無影無蹤,轉瞬之間黑衣人持劍前刺,一道肉眼幾乎不可察覺的劍芒以極快的速度向著江濤衝去,血花四濺,即使是全力的躲避江濤還是被劍芒傷到了肩膀,江濤咬咬牙,道道黃金圓在身前形成一共一十八道,黃金圓發出刺眼的光芒襲向黑衣人,黑衣人早就有所防備,劍光流轉,太極圓再次形成兩兩對抗,雖然黑衣人被打的連連後退可是那十八道黃金圓竟然是沒有對他造成一點點的傷害,
“你還是這幾招,難道不膩嗎?看來這百年的時間你過得太過於安逸了,實力竟然如此的不堪。除了曜日劍和黃金圓你難道就沒有別的殺手鐧了嗎?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你還是將命留在這裏吧。”黑衣人陰笑著舔了舔自己的劍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