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幾天,陳一慶組織人開會,討論什麼時候發動對濱河的攻擊。魯智勝和孫正峰去了之後發現會場上分了三部分:一部分是親陳一慶的勢力,這部分人最少,領頭的是陳一慶直屬中隊中隊長。一部分是保持中立的勢力,這部分人稍微比陳一慶的勢力多一點兒。最大的勢力是親趙文的勢力,他們的數量比其他兩個勢力加起來還多,領頭的是趙子琪和另一個中隊長。
魯智勝和孫正峰到了之後發現陳一慶和趙文還沒到,其他的幾個中隊長已經到了。兩人謝絕了趙子琪的邀請,坐到了中立勢力裏。兩人坐下之後就和身邊的傭兵們聊天。對於魯智勝的強悍,所有的傭兵都是知道的。
呂林問魯智勝怎麼會武功。魯智勝告訴他自己從小就開始練習武功,練習了十幾年。孫正峰則是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
眾傭兵都圍在魯智勝身邊,聽他說練武過程中的艱辛。魯智勝從最基礎的開始講。眾傭兵聽的很認真。不時的有人提問。魯智勝很是耐心的解釋著。
呂林在聽完魯智勝的講解之後,做了個鬼臉:“勝哥,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邊上的人都盯著魯智勝:處男?!26歲的處男啊!
魯智勝點點頭:“是啊。為了練氣功,所以我一直是處男啊。”
“轟!”傭兵們頓時哄笑了起來。他們沒想到還能看到處男,26歲的處男。他們的聲音是如此的大,以至於會場上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們並向他們打聽。很快,魯智勝還是個處男的消息立即傳遍了整個會場。大夥兒都在議論。很多人還跑去向魯智勝求證。頓時本來陣營分明的三撥人很快就混在了一起。
就在眾人亂哄哄的議論魯智勝的時候,隻聽門口的衛兵一聲拖著長聲高叫:“趙隊長到!”這句話剛一說完,在原位沒動的親趙文的人立即起立,神情肅穆的看著門口。
剛才還很混亂的會場當即更混亂了。親趙文的那一撥人都急急忙忙的向自己的座位跑了過去。跑的快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之後就筆直的站在那裏。沒有回去的跑的更快了。
“怎麼回事兒?!”趙文看到屋裏的混亂景象,頓時一聲大喝。所有人聽了之後都看著他。那些親趙文的人當即原地站定。
趙文在衛兵的護衛下慢慢的走了進來。他踢了一腳一個站在那裏的他這一邊的人:“怎麼回事兒?要造反麼!”
那人連忙低頭,低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
趙文聽了瞥了魯智勝一眼,又踢了那人一腳,高聲叫到:“沒見過世麵的家夥!有些人一輩子都是是處!知道那是什麼嗎?閹人!也就是太監!當然了,現在沒有太監了。不過,有些人生下來,那玩意就不能用!知道是啥嗎?這叫天閹!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不能!明白嗎!”
那人連忙回答:“明白!明白!”
趙文又踢了那人一腳:“還不滾回去!”
那人連忙回答是,然後就轉身往自己的座位跑。剛跑沒兩步,他就被人踹倒在地。
“我讓你滾!沒長耳朵嗎?”趙文踩著那人的耳朵問到。
那人連連回答:“長了!長了!長了!”
趙文又使勁的踩了一腳才往自己的位子走去。那人則在地上滾向自己的座位。
魯智勝沒有再說話,隻是看著趙文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錯了。趙文沒有向自己的座位走去,而是走向了主席台。那裏是陳一慶的位置。趙文的座位在主席台下的第一排。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趙文坐到了陳一慶的座位上。
“今天,我們開個會啊。”趙文坐下之後就開始說話了。
親陳一慶的勢力起了騷動,但是沒有人站起來明確的反對。趙文的嘴角露出了意思冷笑。他開始繼續說。他正說著呢,陳一慶來了。
趙文看了陳一慶一眼,然後繼續說他的。陳一慶站在那裏渾身哆嗦。他的直屬中隊長當即起身,向陳一慶走去。那個中隊長附近的人,看到中隊長走了,都互相看看,沒有動作。最後隻有兩個人跟著中隊長走了。
陳一慶走了。他帶著自己的最後的心腹走了。在小陳莊所有的武裝力量的頭頭腦腦的注視下,陳一慶,小陳莊的最高指揮官,帶著幾個人,慢慢的走,一直走到大夥兒都看不到他為止。
趙文看到陳一慶走了之後,緊握的雙手鬆開了。他開始對所有人布置任務。對於剛剛投靠過來的那些人,趙文給的任務是當前鋒,立即馬上出發,去建立前哨陣地。為了能夠讓這些人執行自己的命令,趙文命令自己的嫡係率軍掩護前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