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投名狀(1 / 2)

惜別崔囡,一路急奔。

武漢!

為什麼要奔武漢?

這是我們在路上分析的結果。

車出神農架,我們立即討論渙散白的去向,並開始考慮尋找合適的地方開啟虎符,探查其中隱藏的秘密。

老陳異常警醒,在途中不時停車、減速、加速,再停車、再減速、再突然加速,如此反複觀察後麵的車輛。

幾次下來,老陳的結論是,我們後麵並沒有人跟蹤。

這可奇怪了,渙散白既沒有在板壁岩的箭竹林設伏,也沒有放長線釣大魚,那渙散白究竟去了哪裏?

茗雅說:“如果我是渙散白,在溫泉峽穀追擊我們並無把握。手中一定還有更重要的棋子。”

老鬼說:“這死老兒,欠我一頓揍,我要找著他,非拔光他胡子。”

老陳說:“渙散白既然是為虎符而來,卻又突然失蹤,他手中到底還有什麼值得他撤退的線索?關於虎符?”

老陳和茗雅的分析在猛然間提示了我,我想起崔囡交給我的那個油紙包。

“目前關於虎符之謎,袁素芳已死,萬海龍不知其人,何亮生也變成了一具幹屍,但他卻留下了非常珍貴的一張照片和幾頁稿紙。可惜的是這兩樣東西都被渙散白得去了,按師傅和茗雅的分析,有沒有可能何亮生身上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換句話說,渙散白沒有在神農架得到虎符,會不會根據何亮生留下的線索去尋找其它的虎符?”

“也!“茗雅興奮的叫了起來。

“師傅,渙散白一定是憑著那張照片找去了。趕快,無畏,我記得那照片下麵記著拍攝的時間和地點。可是我記不起來。你快說說。”

我心裏清楚,故意說:“我又不是神仙,這次我是真沒記住那下麵的時間,隻記住了上麵七男一女的模樣性別年齡大小。”老陳嗬嗬地笑了起來:“臭小子,這些細節你都記得,還記不住那下麵那排時間地點?”

老陳一句話讓我露了餡,我也不敢再開玩笑,渙散白已經比我們早走了一天半,必須找到他們證明我們的分析。

我說:“那下麵時間地點寫的是1947年4月7日國立武漢大學。”

老陳說:“你們記不記得照片上有個人叫何其,渙散白去找他,會不會去何亮生家?”

武大?檔案館?何其?

何亮生的家......

馮西子,1992年1月17生。四川省自貢李屏區新端鎮五田村人。初三上學期,馮西子就因學習太差沒繼續讀書。

2011年9月,在親戚的介紹下,馮西子開始在成都一家按摩店坐台,人稱“小琴”。

顧玄青到馮西子那家按摩店也是偶然,那天,顧玄青猶豫了很久,到底租還是不租房子?

顧玄青走得疲乏,順便進了馮西子那家按摩店。

馮西子的溫存和清秀讓顧玄青有點眩暈,臨走的時候,顧玄青隨手給了馮西子一千塊。

馮西子對這位大方的客人心生好感,再來往幾次。借一次兩人都喝醉了,便確定了情人關係。

顧玄青對馮西子說,自己是成都2005年十大傑出青年,畢業於哈佛大學,家裏有家族企業,幾分鍾便可以入賬幾萬元,所以不用出去工作。

馮西子見多了這樣的客人,心裏知道,嘴裏也不說。眼神閃躲之間那兒逃得掉顧玄青的眼睛。

那天下午,顧玄青再次來到馮西子的店裏,把馮西子叫出店外。

顧玄青說:“10萬,一年!如果幹就收下,不幹就退。”

顧玄青說完,把報紙裹著的一大包錢塞給了馮西子,轉身走了。

馮西子隻是呆住了一會兒,等她想給顧玄青打電話的時候,顧玄青已經走遠了。

等馮西子訝異地回到宿舍,馮西子看著報紙裹著的這一堆錢,心裏“砰砰”直跳,她長這麼大也沒見著這麼多錢。

馮西子愣了,馮西子找了最貼心的一個姐妹叫於咚咚一頓傾訴。於咚咚說你傻呀白要白不要現在上那兒找這麼好的。馮西子定了心,也覺得顧玄青是真心對自己好。

那天晚上,接到電話的顧玄青住進了馮西子的出租屋。

這一住,就是2010年到2011年隔年的事兒了。一直到顧玄青看到馮西子拿回來的那張成都早報。

“嘭”,顧玄青關上了防盜門,顧玄青看到馮西子剛洗完澡嫵媚的樣子,心裏頓時一軟,手裏的袋子差點掉到地上。

“回來啦?”

馮西子問,邊擦著長發上掉落的水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