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煉丹房出來後,溫淩逸看了傳訊玉簡,收到了司徒正浩的消息,讓她到洛河的住處一趟,說是有事讓她快些趕來。
收到消息的溫淩逸改變了回去的路線,立馬去向了洛河的住處。半個時辰後,溫淩逸便已經到了洛河那裏。
剛進洛河屋中,溫淩逸就看到司徒正浩和白少君還有楊碩三人都在,他們圍在了洛河的床邊,神色都很焦急的樣子。溫淩逸見狀暗道不妙。
而一見到溫淩逸來了,楊碩便焦急的開口說道:“阿逸,你來了,快看看小河吧。”
“嗯,我這就看看他。”說罷,溫淩逸來到床前,看到了洛河現在的樣子。
隻見洛河麵色紅潤,可是卻紅的不正常,身子發燙,卻又不像普通的生病感冒,畢竟他們武者的體質比常人強悍,不會生感冒這種小病。
而此時的洛河薄唇緊閉,看樣子好像睡覺一般,很是平靜,除了膚色發紅發燙外,沒有任何不適的樣子。而且他時不時的會眨下眼睛,好像做夢了。
隨後溫淩逸探查了洛河的脈搏,發現他的脈象和正常人不同,比之常人更有力,更沉穩,脈絡也尤為寬闊,並且洛河的脈的走向與常人不同,是反關脈,他的脈顯於寸口背側。這讓溫淩逸感覺有些奇怪。
溫淩逸皺了皺眉,收回了搭在洛河脈上的手。
隨後溫淩逸起身,問向了眾人,“小河這樣有多久了?”
隻聽司徒正浩開口回應道:“應該是昨日亥時四刻之後,因為之前我們四個人都在一起,一直沒有分開過,那時小河他還沒有任何問題。”
隨後楊碩和白少君也表示事實確實如此。
見狀,司徒正浩繼續說道:“今日我和楊朔去修煉時修煉了一個多時辰,可小河還沒來,雖說他平日來的也晚,但不會晚這麼多。隨後我和楊朔還有少君就來這裏,看到他這副樣子。”
正在幾人說話之際,海竹也來了。
海竹先是看了一會兒洛河的樣子,隨後看了看他的胸口。
隨後溫淩逸問道海竹:“你有什麼看法?”
海竹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說道:“我想我們的看法是一樣的。”
溫淩逸沒說話,心裏卻想到我又沒說什麼你怎麼就知道想法一樣呢。
白少君見溫淩逸和海竹的樣子好像是發現了什麼麻煩的事,於是說道:“要不咱們去找長老們吧,內門弟子宗門不會不管。”
聽他這麼說,楊碩回應道:“也不知道小河什麼情況,怎麼找長老,要是那些長老也沒辦法呢?”
白少君向大家解釋了他的想法,說道:“長老們的見識畢竟比咱們要豐富,隻不過我們現在要想一想找哪個長老最合適。”
“少君說的對。”溫淩逸想了想,隨後又說道:“我覺得咱們可以去找刑罰殿之主,葉凡。”
“刑罰殿的殿主?不行不行,他雖然表麵和善,但聽說也特別狠的。”楊朔一聽,當即搖頭,如同撥浪鼓一樣。
溫淩逸看楊碩這麼說,便向他解釋道:“葉長老為人雖然狠,但卻是對待有罪之人,對待無罪之人確很好,我想這次他會幫我們的。”
“阿逸,你那麼肯定?”楊朔不確定的問道。
“嗯,因為他是我父親的朋友。”
楊朔幾人聽後先是一愣,但想到了當年驚才絕豔的溫庭野能接觸到的高手,比這地位高的都有時,也都釋然了。
隨後,司徒正浩和楊朔,白少君三人留下照顧洛河,由溫淩逸和海竹去找葉凡。而溫淩逸也囑咐三人不要讓外人看到洛河現在的樣子。
去向刑罰殿的路上,兩個俊美少年並排而行,雖是極速行走,卻不失風度優雅,引得眾多女弟子的美目跟隨。男弟子嫉妒羨慕。
路上,溫淩逸再次問道海竹:“對於洛河的情況你有什麼想法?”
海竹一邊皺著眉頭一邊說道:“你不是問過了嗎?”
海竹嘴上這麼說著,可接下來還是說出了心中所想。
“他的脈的走向是反關脈,脈象比之常人更沉穩有力,且脈絡寬闊,並且我在檢查他身體時發現他胸前有一片紫色鱗片,比你手掌的一半的一半還小,若隱若現,似傳說之中的紫龍之鱗,隻是還不明顯。”
溫淩逸聽海竹這麼說,心中也很詫異,倒不是因為這洛河身體異樣的原因,而是海竹竟然也認識這紫龍之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