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段時間沒去徐離長老那了,今天去吧。”早上剛起床的溫淩逸自言自語道。
隨後開始下床洗漱,很快銅鏡之中就出現了一個風度翩翩的美少年。
走出房門,外麵天氣晴朗,陽光明媚,心情自然也是好舒暢。
“每次都起的這麼晚,你上輩子是豬投生的嗎?妖獸閣的豬起的都比你早。”溫淩逸剛要邁步,去向煉丹峰,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道好聽又刺耳的矛盾聲音。
“喂喂喂,不多睡覺怎麼養精神,睡覺也是修煉的一種你不知道嗎?”溫淩逸先是麵部一抖,隨後撇撇嘴說道。
“哦,這我真不知道,那你繼續修煉,我要去刑罰殿了。”說罷,海竹轉身離開,故意慢悠悠的走去刑罰殿。
而溫淩逸聽他這麼說,想到可能是葉凡的通知,隨後看了傳訊玉簡,果然這樣,於是追向了海竹。
海竹見溫淩逸跟了上來,於是開口問道:“你不修煉了?”
聽到海竹這麼問,溫淩逸先是尷尬一笑,隨後說道:“不了,修煉的事不急。”
隨後兩人便一邊鬥嘴,一邊去刑罰殿。
半個時辰後,刑罰殿主殿內,六個少年已經到齊,並且還有很多其他弟子,其中有些弟子還是溫淩逸幾人的“老熟人”,比如羅通成,還有那個姓侯的弟子。當然,這其中還是新麵孔居多。
而此時的刑罰殿的氛圍也特別壓抑,沉悶,肅穆。
“葉殿主,弟子真的沒有以領取任務為名,欺負那些村民啊。”
“弟子也是啊,弟子真的斬殺妖獸了。”
“……”
顯然,有些弟子是不夠清楚這位刑罰殿主事之人的威名,也可能是有膽量,竟然在葉凡沒有讓他們開口時就說話替自己辯解。
也有些弟子很聰明,靜靜的站在殿下,低下頭,似乎等著主位之上的人開口。
而那羅通成卻很奇怪,表麵上好像有些恐懼,低頭不語,可溫淩逸能看的出來,他是有恃無恐,那些都是裝出來的恐懼。溫淩逸突然想到,他莫不是有了什麼強大後台,所以他才不怕這刑罰殿?可一時之間又想不出這羅通成的後台是何人。
溫淩逸也能感覺到羅通成對他們幾人的怨恨,尤其是她和海竹,而低頭的羅通成陰鷙的雙眸中確實也閃過一絲狠辣。
“哼,好你個溫淩逸和海竹,新賬老賬今個兒一起算,讓你們知道惹了爺爺的下場。”此時的羅通成暗暗想到,當然,溫淩逸和海竹自然不會想到這些,也不會在乎他的想法。
“安靜!”突然,主位之上的中年男子淡淡的開口了,語氣中又不失威嚴。而他說完之後,刑罰殿之中確實變得鴉雀無聲,似乎針落地的聲音都聽得見。
隻聽葉凡繼續開口說道:“羅通成,侯懿輝,你二人可有什麼話要說。”
“回殿主,弟子沒有做那令人所不恥之事,還請殿主和各位長老明察。”羅通成拱著手,低著頭答道。看他一臉正氣的樣子,好像他真的問心無愧。
隨後侯懿輝也說道:“回殿主,弟子也是。”
聽到二人的回答,葉凡很是不滿,於是開口冷冷的問道:“哦,這麼說我是冤枉你們了嗎?”
聽到葉凡的話,那羅通成做出一副惶恐的樣子,同時開口說道:“弟子不敢,弟子素來聽說刑罰殿殿主是個秉公執法之人,剛正不阿,不畏強權。弟子很是欽佩,可能是殿主和四長老是受了那奸佞小人的蠱惑,被蒙蔽了。”
羅通成說完,還看向了溫淩逸幾人,言下之意是溫淩逸他們幾人騙了長老和堂堂刑罰殿之主,冤枉了他們。
“難道說本殿主會輕易被騙,那你說說看,是那些人村民蒙騙了本殿主,還是最後執行任務,為了村民受了重傷的他們六人欺騙本殿主?”葉凡說著,還看向了溫淩逸六人。
聽到葉凡這麼問,這下羅通成麵色更難看了,而其他弟子更是如此。
“回殿主,弟子不敢,隻是弟子確實沒做過這事。”
“羅通成,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當我刑罰殿是何地方!”聽完羅通成這麼說,溫淩晨卻是更加不樂意了,馬上怒道。
而當聽到“證據確鑿”時,羅通成明顯心虛了,若是鐵證如山,管他後台是誰,他都逃不了刑罰殿的懲罰。
隨後葉凡也說道:“此事我交給了四長老和溫淩晨操辦,他們都是我刑罰殿之能人,你們覺得他們會沒有確鑿證據就向我彙報嗎?”
然而就在葉凡剛說完話,一直未開口的大長老竟是說話了:“回殿主,我和四長老共事這麼多年,了解他的為人,溫淩晨也是刑罰殿之精英,可確實也有可能是受有心人蠱惑,據我所知那溫淩逸正是溫淩晨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