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逸侄兒和海竹侄兒,這飯菜是否可口?”剛剛吃完晚飯後,錢軍之母問道溫淩逸和海竹二人。
“這飯菜很是可口,並且吃過飯後,在品嚐這雲端香更是美事一件。”溫淩逸回道。
“嗯,這飯菜可看出是廚子精心製作的,用的都是上好的食材,勞伯母和錢師兄費心了。”海竹亦是回道。
隨後幾人隨便聊了幾句,溫淩逸看向了海竹,打算進入正題。
“伯母,錢師兄,還請詳細說說若兒姑娘的事情,以及那惡少的家族實力。”
溫淩逸說的時候,還下意識的看了看錢若。那小妮子顯然聽到他們要提此事,有些不悅,有些恐懼,看來那惡少對她的影響很大啊。
隨即溫淩逸開口說道:“若兒姑娘,時間有些不早了,女孩子要去早些休息,這樣會更美呢。”
果然,錢若聽到溫淩逸這麼說,好似鬆了一口氣,趕忙說道:“嗯,那逸哥哥,竹哥哥,母親,三哥哥,若兒就先下去了。”
說完,待錢軍之母和錢軍同意後,她便連忙轉身離去。而這小妮子臨走時還感激的看了溫淩逸一眼,想來她是知道溫淩逸說那話是在幫她,怕他們一會兒說的事情影響自己的心情。
幾人看著錢若已經離去了,都準備進入正題,當下,先是錢軍之母開了口。
“我知道淩逸侄兒剛剛是故意支走若兒這孩子,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就把我們家族的事情跟你和海竹侄兒說一下吧,還請不要嫌棄我煩啊。”
“伯母說的哪裏話,伯母有什麼話就盡情說便是,我們二人和錢師兄的關係也是很好的。”溫淩逸語氣平和的說道。
隨後海竹也回道:“伯母不必客氣,說出便是。”海竹語氣平淡的說道。
溫淩逸聽海竹說完,細想了他今天說的話,雖然多了點,但語氣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除了和自己說的那些話,想來他隻是因為對方是錢師兄的母親和妹妹才說的話多些吧。
之後,溫淩逸便不在想這個問題,而是等著接下來錢軍之母和錢軍所要說的話。
果然,錢軍之母在沉默了一會兒後,先是歎了口氣,而後才開始說出錢家之事。
“想來淩逸侄兒和海竹侄兒也看出問題了,我一個婦人掌管錢家,並且到現在都沒有見到軍兒他爹爹。五年前,軍兒他爹因為身染惡疾,不得根治,身亡了,隨後軍兒的兩個哥哥也都相繼因為意外而離世,所以我把這兩個孩子當成我的全部,同時苦苦經營錢家,維持著雲南城第三大家族的名號,而那第一大家族和第二大家族看我一個婦人掌管錢家,也就開始更狠的打壓我們,如今,如今秦家那惡少竟然要強搶我那苦命的若兒……”說罷,錢軍之母還哭了出來,看樣子也是這些苦悶積壓在心裏好久了,如今,想要釋放一下。
而溫淩逸和海竹自然不會多說什麼,隻是安慰她,不要太過難過之類的。而過了好一會兒,錢軍之母才緩了過來,不哭了,隻是還會略微有些抽泣,需要在緩一會兒。
又過了一會兒,錢軍之母停止了抽泣,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啊,讓兩位侄兒見笑了。你看我,這麼大年紀了,竟然哭了。”
“苦悶積壓心中太久,是該釋放一下,不然對身體不好,並且伯母也不老啊,還是很年輕,很好看的啊。”溫淩逸說道。
“嗬嗬,你這孩子嘴真甜,若是個姑娘定會討得很多青年俊傑的喜歡,怕是為你爭上一番不可,若是那樣,我看你和海竹最配了。”聽溫淩逸這麼一說,錢軍之母破涕而笑,還反口調笑道溫淩逸。
而溫淩逸聽她這麼一說,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一眼海竹,麵部紅潤,像似熟透了的紅果子一樣,誘人。
隨後,溫淩逸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說道:“伯母,您別取笑我了,我隻希望到時能娶到個好妻子就行了。”
溫淩逸說道這裏,停頓一下,繼續說道:“伯母,若兒姑娘的事我和海竹二人必會解決,隻要你詳細將那秦家的情況跟我們說一下就好。”
錢軍之母一聽,也連忙整理好了情緒,不愧是一家之主,雖說是個婦人,但那定力什麼的也不可小瞧。
“那秦家是我們雲南城的第一大家族,其實力卻比我們錢家強了不止一籌,另外,秦家大少爺在流雲宗是內門弟子,也是那秦家惡少的哥哥,他這倒不足為懼,但秦家的表少爺卻是厲害的很,在流雲宗是精英弟子,不是準精英弟子,是真正的精英弟子,聽說在流雲宗的地位不一般。”錢軍之母說道,並刻意強調了秦家那位表少爺精英弟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