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淩逸和海竹已經來到了白少君的住處,這回,二人沒有猶豫,決定問清司徒他們三人的事情經過。
溫淩逸直接敲了門,隻聽白少君的聲音傳來:“阿逸,阿竹,進來吧。”這聲音帶著些許惆悵,帶著些許感傷。
讓溫淩逸和海竹聽起來心裏很不是滋味兒,但無論如何,此事他們都要向白少君問清楚。
打開屋門,溫淩逸和海竹進入白少君房間,坐了下來。
溫淩逸和海竹剛要開口向白少君詢問他們三人發生意外的經過,白少君就先開口了。
“阿逸,阿竹,我知道你們來的目的,是想向我了解執行任務的事情經過,但又不好意思向我開口,怕讓我傷心。”隻聽白少君神色異常平靜的說道。
“少君,你說的對,我們是想來向你詢問此事的,我和海竹相信,此事絕不那麼簡單,定然有陰謀在其中,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查清此事的。”溫淩逸聽白少君那麼說,也不在多想,說出了心中所想。
“阿逸,你不說我也知道,可是你們知道嗎?我恨我自己,三人之中,隻有我活著了,可……可司徒和楊碩卻不在了,我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倆倒在我麵前,我卻無能為力,隻能用他們為我爭取的時間逃跑,逃的遠遠的。”說著,白少君雙眸中的淚水奪眶而出,想必是白少君將心中之痛壓製很久了。
還是那句話,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看著自己的好兄弟死在自己麵前,這便是人生最痛之事之一。
溫淩逸能體會白少君心中的苦,前世,她也是看著親人死在自己麵前,自己卻無能為力,救不了他們。
“阿逸,阿竹,當時,本來我們說好要共同進退的,哪怕死也一起,可是他倆卻說我們三人我最有可能活下來,逃回來向宗門報信,讓你們知道他們已不在了。所以,他倆為我爭取時間,我這才逃了回來。可是,我卻連他倆的屍首都不能帶回來。”白少君擦了擦眼中淚水,繼續說道。
“少君,大家都是兄弟,我明白他倆的用心,也知道你的心痛至深處,但如今,我們不能讓他們白死了,此事必須查清,知道是誰要殺害你們,為他們報仇。”海竹拍了拍白少君的後背,神色堅定的說道。
溫淩逸也點頭示意該這麼做。
而白少君在聽了海竹的話,又看了看二人,隨後同樣神色堅定的狠狠的點了點頭,同時開口說道:“害我兄弟者,死!”
溫淩逸和海竹聽到白少君的這句話,皆是震住了,隨後同樣說道:“害我兄弟者,死!”
隨後,白少君向溫淩逸和海竹講了他們執行宗門任務的事,從三人去領取任務,一直到白少君逃回來的過程,白少君都講的清清楚楚,沒有一絲遺漏。
而在白少君講完他們三人意外之事後,溫淩逸和海竹想讓他好好休息,也就沒在繼續說什麼,便囑咐白少君休息好之後,離開了。
而聽完白少君所講,二人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當日司徒他們三人是任務殿領取的保護村莊任務,主要就是為村民解決那幫山匪。
可不曾想的是,在那幫山匪解決之後,司徒他們三人打算回宗門交差之時的路上,突然出現一夥人,一身黑衣打扮,每個人的左臂衣袖上都有一個白無名花刺繡,領頭的身著紫衣,一夥人擋住了三人的去路……
通過溫淩逸和海竹海竹的分析,那群人應該是天武大陸一個殺手組織,暗幽閣,雖說稱為閣,但其勢力在天武大陸也是不可小覷的,因為暗幽閣的人個個精通暗殺之術,哪怕比他們高一個等級的,都未必能躲過他們的追殺。
而聽白少君所說,這群人應該是暗幽閣的分支,實力都在玄武境中期,而那領頭的是玄武境中期巔峰,若真是暗幽閣的人,這等實力對付司徒他們三人綽綽有餘,怎會讓白少君活著回來呢?按理說暗幽閣的人不會犯這等低級的錯誤,但不排除是彈的有意為之,這其中定然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然而,這並不是最讓溫淩逸和海竹想不通的,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暗幽閣的人來殺他們三人做什麼,這背後的雇主是誰?要知道,哪怕是暗幽閣最低級的殺手,他們每個人的要價也是很高的,何況是一下子有那麼多暗幽閣之人,這費用定然不小。
在他們的印象裏,三人並未惹過什麼大人物,之前司徒正浩和楊碩和溫淩逸一樣,住在丹陽城,而白少君據他所說他是來自風天城的人,也在曜日皇朝範圍內,溫淩逸也知道這座城,比丹陽城還要小一些。當時他們還說過白少君,看其氣質可不像是那小城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