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溫淩逸他們就見到了接待眾人的師兄,為了他們安排住處。而像溫淩逸他們這些弟子都是兩人一個房間,而溫淩逸正好和海竹是一個房間的,因為這是海竹跟接待師兄說的,要和溫淩逸一個房間。而洛河則被分到了其他房間。
三人先是各自跟著師兄去了自己的新住處收拾妥當,準備兩個時辰後的宗門大會,就是向新弟子講玄天宗宗規之類的,這些和剛進入上清宗時差不多。
到了住處,隻聽那個接待他們的師兄對二人說道:“兩位師弟就住這裏,我先去安排其他弟子,到時我來接你們一起去參加宗門大會。”
聽到他的話,溫淩逸和海竹拱手說道:“多謝師兄。”隨後那接待二人的師兄就離開了。
現在這裏隻剩下溫淩逸和海竹二人,而二人也不說話,隻是默默的整理各自的東西,床鋪什麼的,然而這些很快就收拾妥當了。
突然,溫淩逸先是開口說話了,“你真的不後悔嗎?跟我在一起會遇到很多危險。”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海竹還是沒有回答溫淩逸的話,仿佛空氣都已停止流動,時間也靜止了一般,二人都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海竹那低沉的聲音傳來:“我為何要後悔?你怎知跟我在一起就不會有很多危險?也許接下來是你要因為我遇到很多危險呢?”
海竹一連問了三個問題,溫淩逸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是啊,海竹身份神秘,他的身份定然不一般,也許他也有很多危險呢,可自己從來沒有關心過海竹的過去是否有什麼困難,反到是海竹一直在默默的幫助自己。
想了想,溫淩逸突然語氣堅定的對海竹說道:“其實,我知道你的過去定然不一般,可我從未想過你有什麼危險在等你,但不管是什麼危險在等你,隻要我溫淩逸不死我都會一直陪著你。”停頓一下,溫淩逸繼續說道:“因為我們是兄弟,福難同當。”
就在溫淩逸說完最後一句話時她轉過了頭,然而轉頭的一刹那她似乎看到了海竹眼中的落寞,是因為最後一句話而傷到他了嗎?然而溫淩逸心中卻告訴自己:不管怎樣,我和他也隻會是兄弟,不會有其他感情的。並且這個問題溫淩逸在心裏告訴自己不止一次,他們隻會是兄弟。
兩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像二人此時這種情況,兩個時辰無疑是漫長的。所以時間隻過去了半個時辰後,溫淩逸再次開口說道:“時間還早,我先出去走走。”隨後也不等海竹有什麼反應,溫淩逸便走了。
雖然已經出來了,但溫淩逸此時的心裏還是在想著海竹,雖然她告訴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但她發現越是控製腦子裏越會出現海竹的身影。
“枉我溫淩逸自認為所有的欲望都是可以控製的,哪怕是別人所說的那所謂感情,那美麗卻又讓人心痛的愛情也可以完美的控製。可如今竟會因海竹而亂了心,嗬嗬。”隻聽溫淩逸坐在了一棵枝繁葉茂的樹上輕聲說道,語氣中透著無奈,透著嘲笑,嘲笑自己如今的心裏。
就在溫淩逸心中想著這些之時,海竹的聲音竟然從樹下傳來,“你很喜歡樹上嗎?”
正在沉思之中的溫淩逸聽到海竹的話,努力收回心神,讓自己平靜下來,隨後說道:“我可記得當初某人可是就躺在樹上的,貌似還被我打擾到了?莫非當時我是驚擾了你做美夢讓你那般不爽?那我可真是過意不去。”
隨後隻聽海竹語氣平靜的說道:“我記得當初可是說過要你補償的,怎麼補償呢?”說完,便見海竹身姿優雅的躍上了樹上,坐到了溫淩逸旁邊的枝幹上。
此時的溫淩逸和海竹的距離很近,近到來海竹的呼吸聲溫淩逸甚至都可以聽得見,溫淩逸感覺自己的臉很熱,怕是臉已經紅了。這讓溫淩逸剛剛平複的心又亂了,此時她甚至不敢直視海竹,生怕被海竹看出自己此時的窘態。
溫淩逸不禁暗暗腹誹道:這個可惡的男人,我竟然因他而一次次的亂了心,失了神。不!我溫淩逸絕不會在這樣了。然而,真的就如自己所說的那般,不會再因海竹而亂了心嗎?
然而就在溫淩逸心亂如麻之時,海竹的聲音再次響起:“為何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