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溫淩逸看向帝雪顏裝作隨意的問道:“帝姑娘,不知那蕭允寒身邊的第一舞姬是何來曆,怕是能當此人的第一舞姬不一般啊。”
“淩公子,都說過了,你叫我雪顏就好,什麼姑娘姑娘的,那麼生疏幹嘛。”聽她這麼說,溫淩逸尷尬一笑,見狀,帝雪顏也沒有多說什麼,開始回答她的問題,“聽說這女子名叫薑昕薇,是三年前跟在蕭允寒身邊的,很忠於他,什麼事都聽蕭允寒的,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
說完,帝雪顏看向帝家之主,想是希望他能給出更詳細的答案。可是帝家之主也隻是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關於蕭允寒身邊第一舞姬的來曆。這讓溫淩逸和海竹二人感到有些無從下手,但好在也不是一點收獲沒有,起碼知道這事發生在三年前。
二人心裏雖然有些失落,可並不能表現出來,海竹還是那般平靜,而溫淩逸也是麵色溫和,永遠一副儒雅公子的模樣,同時還說了句,“原來是這樣,看來這蕭允寒也是個頗有實力的人啊,能和此人博弈一盤,也是人生快事。”
說完,溫淩逸便拿起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酒,獨自喝了起來,而一旁的海竹也是如此。
酒過三巡,雖然已是深夜,但桌上四人誰都沒有喝醉,畢竟這酒雖是好酒,不過化解酒氣對他們來說也是容易的事。
看時間不早了,溫淩逸也開口說起了她和帝家之主所定下的武者之誓的事,按照約定,他們也該解除武者之誓了。
隻見二人各自逼出一滴精血,隨後施展招術讓其相容,成功後,溫淩逸頓時覺得心中少了一絲羈絆,武者之誓解除成功。
而帝家之主也表示,二人隨時可以離開,若是想留在這裏,他也歡迎。對於這點,二人定然選擇離開,並且已經決定,明日一早便離開。
此時,已是第二天早上,海竹起的一向都早,溫淩逸今日也是如此。無非是因為二人心中有事,不想多耽擱一刻鍾的時間。
一大早,二人吃過早飯,便去主堂,向帝家之主和帝雪顏告別。帝家之主倒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這帝雪顏卻很舍不得二人,尤其是對溫淩逸,聽她要走,一張俏臉也失了往日見到她的歡顏。
隻是,二人必須要走,他們雖與薑昕薇談不上向和司徒他們那般熟絡情深,但也不淺。所以她的事至關重要,二人一定要去查清,並且此事越早越好,遲了說不定又生出什麼變數來。
最後,帝雪顏雖然不希望溫淩逸離開,但也心知留不住他們,也隻能祝他們一路小心。
此時二人已經出了帝家大門,按照這蘭台城的規定不可隨意施展身法或乘坐騎在城中行駛,但好在二人跟帝家之主說二人有些急事,晚了後果定會嚴重,這帝家之主一聽,當下拿出玉簡,在裏麵注入什麼信息,給了守城的侍衛,讓二人可以在城中展開身法,快速離開。
“咱們現在已經出了蘭台城,可以更快的趕路了,隻是現在人多,待無人處,再讓淩銀出來。”剛出蘭台城大門,溫淩逸便對海竹說道,海竹聽後點點頭,示意他清楚了此事。
大約一個時辰後,二人來到了一座小鎮之中,這裏的人並不多,隻是這周圍有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那般肆無忌憚的釋放,不做絲毫隱藏。莫非是那蕭允寒在這裏等二人嗎?想到這裏,溫淩逸看了一眼海竹,二人加快步伐向那靈力波動的來源趕去。
終於,在一座涼亭之中,溫淩逸和海竹看見了那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昨日還見到的蕭允寒,此時他正坐在石椅之上,輕泯香茗。而他的身後則站的是薑昕薇,隻是之前那和海竹比試輸了的武者卻不在了,怕是已經招到他的毒手,溫淩逸並不認為那人是有事離開。
蕭允寒見到二人,先是打了招呼,讓他們過去坐下。見狀,溫淩逸和海竹便來到涼亭之中,在蕭允寒的對麵坐下了。並且,這蕭允寒竟然親自為二人斟滿了茶,遞到二人麵前。
“淩兄弟,海兄弟,先嚐嚐我沏得茶,味道如何?”接著又說道:“昨日剛分開,今日又在這小鎮子見麵,咱們還真是有緣啊。”這蕭允寒還是如昨日見到那般,儒雅有禮,舉止瀟灑,隻是這話讓二人聽起來卻有些刺耳。
既然人家已經說話了,那豈有不回之禮,溫淩逸開口道:“蕭兄不是說過嗎?這天武大陸雖大,但有時也很小,有些人和事,說不定什麼時候又遇上了。這話,才不過一天,蕭兄怕是不會忘記吧。”溫淩逸說完,便不做聲,隻等這蕭允寒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