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傲慢地帶著幾個人徑直走到了明江和吉美的身後。吉美和明江正在看遠方的風景。他很不和諧地問了一句:“風景好看嗎?”兩人都有些失望,這麼美好的片段就被一個人一嗓子的吆喝給毀了。兩人不禁歎了一口氣,回過頭麵對這個找上門的麻煩。明江依然是那種平靜地心情,淡淡地說了一句:“原來是手塚桑,辛苦了,來這麼遠。”言外之意就是他帶著幾個人尾隨而來的,這樣的做法顯然不是君子所為。手塚麵上擠出一點微笑:“明江桑,真是費心了,我是來遊玩的,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你們。”“嗬嗬,是嗎。”明江挑了挑眉毛,對他的回答是沒有什麼興趣的樣子。吉美的手還和明江牽著,吉美看到眾人都在看,有些尷尬,本想著收回去,卻被明江的手牢牢的牽著,想到這裏,她也就不打算收回去了。兩人就這樣牽著手站在眾人麵前。“你們不會是談戀愛了吧?”手塚臉色很不好看地問道。“是又怎麼樣?”吉美沉著冷靜地說道。手塚似乎不敢得罪吉美。麵對明江說:“小子,我記得以前提醒過你,離吉美遠一點,你並沒有做到。”“還要多遠?我覺得已經很遠了,我們是同學,再遠了就不認識了。”明江半開著玩笑說道。吉美聽罷,嘴角露出了微笑。覺得明江很會說話。手塚咬著牙不說話。對身邊的周橫一郎使了一個眼色,自己則說道:“看來今天真是幸運的遇到了你們,我們劍道社來這裏是有個活動,在郊外進行一場真實的格鬥比賽,也好,大家一起欣賞一下吧。”說完,挽起胳膊,悄然的坐在一旁。“你們忙。”明江才不關心他們的什麼格鬥比賽呢,牽著吉美的手就要走。麵前被一條胳膊攔住了去路。手塚不知道什麼時候擋在了他的麵前。“明江,不會是連看一看的膽子都沒有吧,既然來了,就坐下來好好談談。”“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嗎?”明江冷冷地問道。“當然有,我覺得我們後很多要談的問題。”手塚淡淡的冷笑,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手塚,你們班級的遊玩活動和我們沒什麼關係,我們要去住酒店,不要大家都為難好不好。”吉美提醒道。手塚驚訝的說道:“住酒店,也就是說,你們今天晚上是不打算回去了?真是幸福啊,可以和女孩子住在一起?不知道是那個酒店,我們也很想去。”“你不要無恥了好不好,注意一下你的學生會主席形象。”吉美白了他一眼。吉美的話點到了手塚的痛處,他立刻變得正人君子一點了。別看手塚平時在人麵前不多說話,給人一副正義的樣子,但是他的骨子裏,對女人的興趣比誰都有多,甚至有些變態。“謝謝你的提醒,我一向嚴格的要求自己,隻是對一些人的新潮思維不可理喻,這才好奇的問一問。”他裝作很有氣質的樣子。明江撥開他的手,就要走。這時候,四五個人忽然把他給圍住了。局勢一下改變了。原本的淡淡的摩擦,忽然升級成了挑畔。手塚的大男子主義立刻就發揮了作用,一拳衝著明江打了過來,明江隻好頭一偏,躲過他的這一拳。鬆開吉美的手,跟著阻擋起來他的下一拳的計劃。當然,手塚也不是真的要動手,而是借著這個機會把他和吉美分開。身邊的一個人立即把吉美拉出了包圍圈。這下,手塚停止了對明江的攻擊,微笑的說道:“隻是和你玩玩而已,我堂堂學生會主席,豈能和一個小輩打架,明江,你的手法挺淩厲的。”這時候,手塚的其他四個兄弟並沒有放鬆對明江的包圍,死死的把他牽製在一個狹小的圈子裏。“你們要幹什麼?”吉美驚恐的大叫起來。與此同時,上野和梨香迅速的跑了過來。“沒你們什麼事情,一邊呆著去。”手塚傲慢地說道。“手塚大悟,你想幹什麼,明江什麼時候得罪你了?”吉美氣急敗壞地問道。“他沒有得罪我,他得罪了你。”手塚雙手挽在胸口,很是不屑一顧地說道。“笑話,他得罪我什麼了?”吉美氣的小胸脯起伏不定,臉色很是難看。“他拉你的手了,這是我不能忍受的,我都沒有拉過你的手,他為什麼可以?”手塚的話語之間充滿了醋意濃濃。“你無恥,虧你還是學生會主席。就這樣對待學校裏的學生嘛?”吉美大聲嗬斥道。對此,手塚置若罔聞。眼看著四個人已經對明江開始動手,他哈哈大笑起來:“搞清楚,是他們要對明江動手,和我有什麼關係,真要是打壞了明江,我自然會嚴厲的懲罰他們的。”上野和梨香被手塚這種氣勢震懾的動都不敢動。尤其是上野,一向害怕手塚,見了他和見了神一樣,看到明江被欺負,他竟然沒有勇氣去參與戰鬥中。藍藍的天空,綠油油的草地上,本來是一副優美的畫卷,結果瞬間就變成了格鬥場。明江被那四個劍道社的家夥圍住,他們左右開弓,開始對他進行縮小包圍,擒住他的胳膊,打算痛快的打他一頓,但結果顯然超出了他們的預先所料,知道明江有兩手,但沒想到這麼頑固,這四個人連番的攻擊,竟然沒有占到任何便宜。論拳頭的力量,他們和明江有著明顯的差別,明江練習的就是拳法,格鬥技巧,用什麼辦法把人最快的速度放倒,而這四個劍道社的人,如果手裏有一把劍倒是好說,用劍的威力來製勝,明顯的拳頭的力量沒有那麼強大。他們一直在用自己的弱勢和明江的強勢來爭鬥。“呀!”一個家夥忽然發出痛苦的嚎叫聲。原來是他和明江在兜兜轉轉中,和他的拳頭來了一個硬碰硬,結果,被明江一拳打的手指骨節都感覺要斷了似得。在他恍惚的時候,被明江一腳踹在襠部,一下蹲在地上嚎叫起來,嚎叫的那個慘烈,讓人聽了都覺得這小子太窩囊了,劍道社的人,怎麼說有點骨氣行不行。但他們不知道,踢中要害的那種痛苦,是常人無法體會的。加上明江要很快的放倒幾個,給出力道就很生猛,這一腳過去,這家夥就喪失戰鬥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