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江和水野第一次見麵,本來是打算好好談談的,事情就突然發生了。在學校的拐彎處,六個人高馬大的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水野吃驚的瞪著眼前的情況,她沒有想到的是會有人攔截她。她帶著口罩,按理說沒有人認識她的。“你們這是要幹嗎?”水野的聲音有些顫抖。“小姐,和我們走一趟吧。”一個聲音悶聲悶氣的說道。說完,這幾個人就不在廢話,一擁而上,過來就要搶水野,旁邊停著一輛豐田車正在等待著。明江不動神色的正要動手,一個人走了過來,用一把手槍指著他。“不要動,動一下就打死你。”那個人威脅道。明江一下子有點愣住了,這該如何是好呢?他聽話的把手舉起來,他的態度很讓那個人放心。眼看著那幾個人要把水野綁走了。這個時候,水野回過頭向他看了一眼。他本來有點無動於衷,不想著管了,反正有一把槍頂著他的腦袋,他也無能為力。隻是,在最後的一刹那,在水野看他的那一眼,他覺得這件事不是那麼的簡單。他猛然被一種情緒給強烈的刺激了一下。他不能就此罷休,讓水野朝陽被某些人強製的搶走,這算什麼事,這不是明著要搶他的女人嘛?就這那個用槍指著他腦袋的人就有撤退的時候,明江趁著他一個不注意,飛起一腳,那把槍飛起來老高。那個人吃驚的表情看著他,被他狠狠的一腳踹了出去一米遠,隨即一個跳躍,空中把手高高的伸出來,接住了那把落在地上的槍。那幾個人劫持了水野朝陽即將要離開。明江衝著他們舉起了手槍,對準了輪胎。砰砰砰,連著開了三槍。就見槍管冒出火星,卻沒有子彈彈射出來。明江一下明白了,這是一把假槍啊!原來那個小子一直用假槍頂著他。想到這裏他也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在打他幾個耳光。“明江君。”水野這個時候被幾個男人架在那裏,一臉的驚恐,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竟然有人要劫持她。以前她也遇到過很多粉絲的包圍,騷擾,但那都是熱情的聚攏,圍的她無法脫身,還有就是仰慕的眼光,這些是她習慣了的目光,習慣的了氣氛,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劫持她,這種場景之前雖然也想到過,但她從來沒有想到會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明江三下五除二就把眼前那個家夥打趴下了,他快速的往過跑,那幾個人已經成功的把水野劫持到了車上。看到他衝了過來,一個小頭目迅速的有了之前的對策,安排了兩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這兩個人都是帶著匕首的,動真格的心狠手辣之人,今天不給他放點血是不可能的。水野在被推進車門的那一刻,她強烈的抵抗著,用雙腳抵住車門,死活不上去,大聲的對明江說道:“去自衛隊找清波一郎。”話剛說完,就被人扶起腳,直接塞進車裏,車子早就發動好了。進來兩個人,頭目說了一聲開車,司機一踩油門,飛也似的穿過小巷消失了,這是一條寂靜的小巷,而水野在被他們劫持住的時候,就給套了一個絲襪。不明就裏的人還以為是警察在執勤,也有認出是山口組的人在行動,都不敢直視,匆匆的走了。所以,夜色寂靜,這個劫持計劃進展的順利,很快就完成了。那兩個帶著匕首的人將明江攔住了。這連個人身手不錯,身經百戰,很有的是實戰經驗,把明江逼得是很無奈,他基本上對付著兩個人很吃力,手邊也沒有幾個吃力的家夥,被這兩個家夥暫時贏得了上風。他隻好邊打邊退,尋找時機下手,不時的還躲著劃過來的匕首,動作靈巧而敏捷,卻也躲不過兩把匕首的同時襲擊,一不小心就被在胳膊上劃了一道。血刷的流了出來,好在紮的不是很深,隻是輕掃了一下,但也讓他迅速的降低了戰鬥力。趁著他這個危機,有人就想占便宜。那個掃了他一樣的家夥,繼續猛進,匕首一轉,手腕靈活,向著他刺了過來。他靈巧的躲過這一刺,身子一側身,抓住了對手的手腕,讓那把刺他的匕首直接向前衝,失去了回手在刺他的機會,胳膊肘一下頂住他的下巴,隻聽噶擦一聲,那個家夥的下巴就脫臼了。在來一個黑虎掏心,深吸一口氣,用力一頂。直接就把那個家夥打飛了,那個家夥一下子被打的爬在地上,疼的起不來。另外一個看著形勢不妙,左右看了一下形勢,又想試著攻擊,明江這個時候借著打倒一個家夥的空檔,順利的從垃圾桶撿到了一個廢棄了的羽毛球拍,也這個趁手的家夥子,匕首就好對付了,他隻要找準機會,打掉他的匕首,在給與致命一擊,就勝券在握。而那個家夥顯示是一個頭腦靈活的家夥,左看右看,忽然放棄了同夥,一溜煙的跑了。地上那個被明江打趴下的家夥,也掙紮的站了起來想跑。但明江怎麼會容易讓他跑了,一個羽毛球拍用力的砸下,之所以是砸,是用棱去砸他的腦袋,一砸一個準,那個家夥隻覺得腦袋發蒙,差點暈過去,捂著腦袋在也跑不了了。“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水野。”他上去狠狠的揪著那個家夥的頭發。疼的他說不出話來,齜牙咧嘴,一臉的難受樣子。明江鬆開了手,他這才捂著頭,緩緩地說:“山口組。”“這麼快就承認是山口組的?”明江有點不相信了。“這是我們的地盤,當然不會有別的,你放心吧,水野君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我們老大隻是想找她聊聊。”那個家夥說的倒是很平淡。“水野可是自衛隊的人,你們老大也敢?”明江有點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放心,我們有預案計劃,我們老大隻是對水野君有仰慕之心,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出了事,也不會是多大責任的,再說了自然有老大為他頂包,對我們老大毫發無損。”“你倒是說的很直白。”明江苦笑。“我可以走了嗎?”那個家夥說完,用乞求的目光望著明江。“知道去哪裏了嗎?”這個是明江當下最想知道的了。那個家夥搖搖頭:“我隻是個辦事的人,不知道全盤計劃是怎麼安排的。你問我沒有用,打死我也沒有用。”“真夠直白的。”對待這樣的人,明江也有點為難了,他撕下那個家夥的T恤衫,把手臂的傷口包紮好。那個家夥掙紮的站了起來,對明江很不好意思的說:“真是對不起了。”“想走嗎,沒那麼容易,你知道的也很多了,和我走一趟吧。”明江把他一把揪住,脫掉了他的T恤,給他的手綁住了。“兄弟,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那個家夥很為難的說:“你要帶我去哪裏,警察廳嗎?真的沒有用,我還是這些話。”“去了就知道了。”他沒有理會他的辯解,帶著他走到大街上,然後攔了一個出租車,把他強行的賽進車裏,出租車司機見兩個人這麼的凶,哪敢不拉,乖乖的等著明江上車,然後,還問了問車裏冷氣合適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