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兒,易小詩就覺得嘴裏充滿了鐵鏽的味道,也不知道是誰的血。
血腥味兒,讓杜宇恒渾身都變得興奮。
兩人毫無間隙,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頓時心裏一緊!
一大早她來這兒可不是讓他發揮某物的作用的!
“杜宇恒……嗚……你敢!”
杜宇恒一手摁著她的肩,一手摟住她的腰肢,依舊粗暴的啃咬,最後突然狠狠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停止侵略。
把臉埋在她肩頭,“易小詩,你把我放哪兒都不安全,不如隨身攜帶?”
“隨身攜帶?提議真不錯,不過,體積太大,不如燒成灰放在小瓶子裏,直接掛脖子上,美觀又方便。”
話音落下,換來的是鎖骨又被他咬了一口。
緊接著就聽他悶聲悶氣的抱怨,“沒良心的女人!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好好對我,踏踏實實的跟著我?”
怎樣都不可能!
嘴上卻說,“我是世上最有良心的女人,不然你現在,早就跟閻王下棋去了。”
杜宇恒沒理她,對著她胸口啃了半晌,突然抬頭,眼底帶著濃烈的欲望,“做一回,我憋不住了。”
易小詩勒緊褲帶,“要左右手幹嘛的,自己解決去!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沒空陪你玩兒!”
“要左右手當然是為了取悅你的。”
說完伸手去拉易小詩的褲子。
易小詩急了,抬腳就踹。
很輕易的被杜宇恒壓製。
然後,杜爺化身狼,衣服不用脫的用扯的,以最簡單又粗暴的方式把易小詩剝光光,壓到床上正麵反麵吃了個透,滾了個夠才饜足的鬆開她,趴在她身上喘粗氣。
易小詩給折騰的渾身無力,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卻也不得不撐著腰酸腿軟爬起來,讓人重新準備了套衣服,哆嗦著往身上套。
結果套了好機會都套不好。
一旁杜宇恒有點兒看不過去,涎著臉湊過去,“詩詩,你這個樣子,看得我血脈僨張,又想要了。”
易小詩扭頭,用自以為很冷厲無情的眼神剜了杜宇恒一眼,“你敢再動我試試,我保證讓你下麵這輩子都不能抬頭!”
她完全不知道,她那種眼神,根本就帶著歡-愛過後的懶媚嬌豔,如盛開到極致的薔薇花,不但沒有威懾力,反而勾的人春-心蕩漾!
杜宇恒暗罵一聲該死,越看她這樣,越想把她藏起來了。
“好好,我不動你了!”杜宇恒見好就收,知道再拖著易小詩滾床單,勢必被她恨死,“不過你這樣連個衣服都穿不好,還是我幫你吧。”
不由分說,拿過衣服幫易小詩穿。
不可避免的肌膚接觸,易小詩敏感的抖了抖,杜宇恒小腹一收,覺得自己真的快變成不知饜足的禽獸了。
收斂心神,認真的給她穿衣服,“要去哪兒?很久麼?”
“去哪兒以後你會知道,久不久,我也說不好。”這話倒是這段時間來,兩人虛以委蛇中,她難得吐出的一句實話。
“你走了我想你怎麼辦?”
挑眉,易小詩哼了一聲,“想我,就等我回來寵幸你。”
杜宇恒歎氣,“可是你又不告訴我你去多久?萬一我等得頭發都白了你還沒回來呢?”
就知道這貨在下套,變相問她要出去多久。
“你這是在咒我一輩子回不來吧,還頭發都等白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