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究竟是哪裏?我還能回去嗎?一時間,她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
忽然,靠在石頭上的那個人動了一下。她的沉思被打破了,林諾想可能是地上太濕,這個人太不舒服,所以才動了一下。沒辦法,她不能讓一個有孕的人長時間的坐在濕地上。她把桌布蓋在他的身上,然後小心的把右手放到他(因林諾摸出他是平胸,所以以後一律以他為準)的脖子下麵,左手伸到他的腳彎下,把他抱起來。他並不重,雖然那個肚子看上去已經不是很小了。自己靠坐在石頭上,靜靜的等他醒來。
雨還是在不停的下,林諾的凍得發抖,但是她沒辦法動。這個人的胎剛剛安下來,她不能再因為自己的一時不耐而讓他再陷入流產的危險中。雖然,剛才她已經用過了祝由術,但是,因為是第一次用,她對這個咒語的效果並沒有太大的把握。隻好自己默默的忍著,希望他能早點醒過來。可是事與願違,這個人睡得很香,在這個大雨不斷的情況下。林諾也看不出現在是上午還是下午,天是陰著的,她的那塊表倒是還再走,但是,她不相信它還是準的。就在她覺得自己要凍僵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來,在念咒語的之前,她給他下的那個睡覺的暗示,她當時著急,要本沒有想到隻讓他睡幾分鍾,而是就那麼直接的下了個睡覺的暗示,如果她想不起來這點,恐怕這個人要一直睡下去。她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到他的太陽穴上,嘴上念著喚醒的口語。她剛住聲,那個人就幽幽轉醒過來。正當林諾要慨歎一下,這個祝由術的利害之處,以及自己的學藝之精。那個醒過來的人,一看到自己在林諾的懷裏,馬上想跳下來,林諾使勁的抱住他,並大聲的向他喊,小心肚子。那個人被她的喊叫聲嚇住了,不敢亂動了。可能也想起了之前他發生的狀況。但是他眼中的驚慌失措林諾看懂了。他好象非常介意被抱著的樣子。可是就他這個狀況,她也要本不敢把他放地上。就在他們在那對視的時候,不遠處傳來喊叫聲。那個人眼中的驚慌大盛,林諾隻好改為扶著他。她剛把他扶好,就有幾個人衝過來。為首的是個人高馬大的女人,她不由分說,一把將林諾推到一邊,手上的力氣足足可以推動一頭大象,可見這一推是帶著多大怒氣。那個懷孕的人一脫離林諾的扶持,就向地麵跌落。大個子女人顧不上對付林諾,馬上把他抱起來。嘴裏嚷嚷著。她身後又上來幾個,都是女的(有高聳的胸部為證,林諾把這個做為區分男女的主要因素),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林諾苦笑,她這可是現實版的好心沒好抱。她眼巴巴的望著那個這下老老實實被抱著的人,終於老天不忍林諾這苦命的娃在這陌生的地方被人再次誤會。他對那個大個子小聲說了幾句什麼,就看那個大個子看向林諾的眼神由憤怒變成了感激和歉意。她訕訕的用手又拉了拉還蓋在那個懷孕的人身上的桌布,向周圍的人說了幾句什麼。那幾個人馬上有一個把手裏的雨具遞給林諾,林諾正想推脫的時候,有個人發現了林諾扔在一邊的寶劍。她大驚失色,一臉怯意的看林諾。林諾向她友好的笑了笑,走過去把劍拿起來。唉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兒的人怎麼都對這把劍這麼敏感。難道劍的存在在這裏就是用來威脅人的不成。
那個大個子看到劍,倒到是兩眼放光。她把懷裏的人遞給身邊的人,自己憨笑著走過來,兩眼冒著紅心看著林諾。把林諾看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大個子看了她半天,見她沒什麼反應,就竟自拿過林諾手中的劍,比劃了幾下,又抬眼望著林諾。林諾眨眨眼,還是疑惑的望著她。那個大個子又看看放在林諾身邊的那幾本書,用下巴朝那幾本書點示意了下。什麼意思,她以為那是武林秘笈不成。太可笑了,醫著被當成武功秘笈。林諾彎腰拾起那幾本書,想找到一個人體結構圖指給她看,以便讓她明白,那不是武功秘笈。可是她的舉動卻引起了大個子的誤會,她一把搶過書,急切的揮舞著手。林諾現在的心情糟糕透了,她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地方,又被雨淋,又被誤會。語言又不通,這個大個子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不急著找個地方避雨,在這指手畫腳,終於把好脾氣的林諾搞得怒了。大個子隻看見林諾嘴角動了動,突然她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了,那個懷孕的人,一臉不認同的責備了大個子幾句。大個子隻好認命的背起暈過去的林諾,讓其他的人把林諾的那幾樣東西收好,一起帶回去。所有人都認為,林諾是被大個子給氣暈了。人家救了自家的兄弟,被誤會了,大個子的表現又被她誤解為要霸占她的武功秘笈,或者寶劍。大俠都是很重視名譽的,人家被這樣侮辱,又被雨淋成那樣,不氣暈就怪了。而事實上是,林諾想再次用上祝由術,想用意念讓大個子住嘴,趕緊回去避避雨。可是她第一天用祝由術,意念用的太多,念力透支。她是累得睡著了,根本不是被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