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很有趣的犯案手法,非常的大膽!”李強嗤笑了一聲,眼睛盯著威廉道,“可是警官你有沒有考慮過這樣的情況,我們在之前根本不知道師母會給我們看手相,又談何在手上先行做好手腳?”
“這、、。”威廉一時語塞。
王宏這個時候也開口道,“而且警官你還有沒有考慮這個情況,如果師母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手上沾上了毒藥,要知道,她幫我們看手相的時候是按照自己的思維決定誰先誰後,你所謂的犯人根本就不知道先後順序,隻要犯人不是最後一個看手相的人,那麼不僅僅是師母手上會被染上毒藥,還有在犯人之後看手相的人都會因為師母的原因沾染上毒藥,這麼明顯的破綻凶手怎麼會想不到,難道凶手會依據運氣這種東西?”
“額,這、、這倒也是。”威廉的嘴角微微的抽動著,原本以為識破了凶手的手法,沒有想到現在變成亂糟糟的。
李強接著說道,“我們就假設你所謂的凶手成功的下毒了,那麼他就可以確定師母一定會在不洗手的情況之下,而且還是徒手去抓東西吃?”
“我錯了,錯了還不行,你別說了好嗎?”威廉都快欲哭無淚了,自己也就提出來一個假設而已,至於被批駁得如此體無完膚麼?
“不,我倒是感覺這種手法是有可能實現的!”突然一個聲音在威廉的耳邊炸響,像是掉落深淵的人突然發現有人救他所扔的繩子就在眼前,他猛的扭頭,看向聲音的主人,一個二十八歲左右的青年,身體有些發福,可是威廉看著他胖胖肥肥的肉臉卻油然生出了一種親切之感。
“這位先生,不知先生貴姓!”威廉連忙說道。
“我記得我剛剛介紹過自己,如果威廉警官忘記的話,那我就再說一下吧,我是錢江,黑天鵝港醫院的醫生!”
“哦,你好錢醫生,那麼你說說,為什麼認為我的方法是可行的?”
錢江走了幾步,伸出一根手指頭,威廉頓時感覺一股大偵探的氣息撲麵而來,像是醞釀了什麼似地,錢江才道,“這個問問老師便可以知道,師母是一個有些幫親不幫理的人,什麼意思呢?就是比較的向著自己親近的人,所以說看手相便是從自己熟悉的人開始看起,然後再慢慢的看向不熟悉的人,隻要是了解到師母的這個性格,不就很好動手了麼?”
“啊,對,這樣非常有道理,所以說那個下毒的人便是你們師母最不為待見的人,也就是最後一個被看手相的人,那麼這個人是誰?”威廉環視一周,目光緊緊的放在幾個人身上!
而錢江的話語才剛剛落下,大家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移到一個人的身上,他便是:李強!
“你們看著我幹什麼,又不是我下的毒。”顯然李強被這些人看得有些驚慌,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雖然我是最後一個被看得手相,可是真的不是我下的毒啊,死胖子,你這麼誣陷我是什麼意思?”
“我隻是說出一個事實而已!”錢江笑了笑道。
威廉嗤笑一聲,“我就說,為什麼從剛剛來的時候你便一直極力的拉近自己與死者家的關係,我當時還十分的奇怪,沒想到你唱的是這一出啊,心機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