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樹木高大濃密,期間摻雜著各花草樹木的交錯盤結,有些個參天古樹長起來竟然能遮住太陽光的照射,遮天蔽日,讓林子內部宛如黑夜。
而今天,在這以往隻會有蟲鳴鳥叫的樹林裏竟然聽到了一些不一樣的聲音。
粗壯的闊葉樹下,看見一位赤裸的少女背靠著樹幹,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裏。少女哭泣著咬著嘴唇,帶著隱隱的嬌吟。“嗯啊……不要了……別……”呻吟聲伴隨著男子的動作忽高忽低,仿佛被弄哭的嬰孩卻明顯帶著一絲情欲。
隻見那男子並沒有認真在聽少女的話,隻感覺全身滿是燥熱,下身不停的在少女的體內律動。接著應該是跟著生理的本能親吻著少女的全身。
少女一邊羞的想躲開,另一邊又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就在這種極端的矛盾中,二人逐漸忘了周圍的環境,沉淪在當前的快感中。
楊蘭蘭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重,仿佛被什麼壓住了一樣。
就在楊蘭蘭還沉浸在這股沒由來的壓迫感時,突然周圍一陣嘈雜的聲音給吵醒了。
楊蘭蘭醒來後看到自己竟然躺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睡著了,身邊烏泱泱的圍了一大群人,楊蘭蘭看他們爭得眼紅鼻子粗的模樣,跟著聽了一陣,似乎隻是普通的醫療糾紛,便也沒放在心上。
她抬頭看了下叫號台上的號碼,還有兩個人就快到自己了,連忙走到衛生間用冷水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臉頰,看著鏡子裏那個滿臉通紅的自己她不禁陷入了疑惑。
這已經是這個月來第七次做這個夢了。她總夢到那個身材魁梧,星眉劍目的男子,在雲市郊外的密林裏用他那薄薄的嘴唇肆意的在她身上侵略,後來逐漸吻遍了她的全身。
想到這裏,她不禁又打了一個寒顫,剛用冷水衝下去的熱度又一次回到了她的身上。想到這裏,楊蘭蘭一個沒忍住,一股惡心的勁頭又湧了上來,她連忙打開水龍頭,與此同時她也沒有忍住那股反胃的感覺,不禁吐了出來。
吐完了之後,楊蘭蘭額前的頭發微微的被水打濕了,一臉狼狽。
她一邊平複自己的呼吸,一邊想到楊蘭蘭啊楊蘭蘭,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才見過一次麵男人就如此念念不忘呢?你可別忘記你是有林江南的人啊。
想到林江南,楊蘭蘭的臉上就揚起一抹苦笑。她原本就是打算不管林江南是死是活,她都打算一輩子守著他,再也沒有其他的男人了。
可是身體竟然真的會比心靈誠實嗎?楊蘭蘭在腦海中反問著自己。
昨天在和季風聲見麵後,她就離開了雲市。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醫院的叫號係統已經響起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