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什麼?你老嗯嗯個屁啊,想女人了滾回家去!”看著曹操臉上男人特有的賤笑,以及碰了又碰的兩隻大拇指,楚嶽頓時滿頭黑線。倒不是他不想解釋,隻不過,這種事情往往先入為主,他越解釋,在曹操眼中,反而越覺得他是在掩飾。
“哼哼!裝什麼正經呢?要是你真沒做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人家能那個樣子?楚嶽,楚嶽,快來救我!哈哈,說實話,認識這麼久,能直接叫你名字的,我還真沒見過,特別對方還是個不輸給你莊中二位佳麗的美人!”曹操猥瑣的笑道,對於這種事情,不管是真是假,曹操都願意將它坐實了。
“說了我沒有……唉,算了,解釋你也不會信!”
“嘿嘿,知道就好!還不趕緊去救你的小美人,人家可不停的在叫你呢!”
若是現在還看不出曹操看熱鬧的心思,楚嶽便不是楚嶽了,無奈之下,他索性便不說了。站起身來,便直接往呂布跟貂蟬那邊走去,雖然貂蟬喜歡捉弄人,但楚嶽其實是不生氣的,對於她的事,他也不能坐視不管。
“那個……呂兄,吃飯了沒?”
“嗯?”
“咳咳,呂兄你看,你我二人相識已久,算得上是不錯的朋友了,不如,看在老朋友的麵子上,就放了這個傻丫頭吧?”
楚嶽的話音剛落,曹操就忍不住噴了出來,一側的貂蟬也沒忍住,笑得捂住了肚子,唯獨說話的楚嶽,一臉的認真,兩隻眼睛忽閃忽閃的,好像說的都是真的一樣。
而最為楚嶽說話的對象,呂布此刻臉上抽搐得不行,若非明知奈何不得楚嶽,說不定他早已大嘴巴子抽上去了。這天底下,怎麼還有這麼賤的人?胡說八道,顛倒是非不說,難不成以為他呂布是傻子不成。
他是真沒想到,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也能撞見楚嶽,有話說得好,不是冤家不聚頭,他與楚嶽之間,算得上是十足的冤家了,兩人每一次相見,都恨不得掐死對方。隻是,雖然心中怒火升騰,但呂布還是不得不極力保持克製,因為他有使命在身,不想節外生枝。
“楚兄說得是,既然是楚兄的麵子,人呂某自然是不敢不放的!”呂布勉強笑道,鬆開了手中的繩子,貂蟬見狀,忙歡呼著跑到楚嶽身後,小心翼翼的呆著,一句話也不敢說,仿佛怕呂布再將她捉回去一般。
“那就多謝呂兄了!”楚嶽嬉笑著解開貂蟬手上的繩索,在貂蟬頑皮的目光中,他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隨即又轉身對呂布道:“呂兄遠道而來,想必是有些疲了,要不,咱們一道喝幾杯?正好曹兄也在!”
“不了,呂某還不餓,先告辭了!”呂布此刻心中有股想打人的衝動,未免多生事端,他隻得先行避讓,話說完,便一言不發的轉身便走。
“哎哎,呂兄別走啊,我正想跟你談談贖回鳳佩的事呢!”見呂布雙拳攥得死死的,楚嶽笑著眯住了眼,當呂布一隻腳跨出酒肆,楚嶽突然高聲道,刻意的,他將“鳳佩”二字的聲音抬高了八度。
呂布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楚嶽的視線中,雖然他什麼話都沒說,但楚嶽此刻心中已經陰沉如水,殺意凜然,因為楚嶽敏銳的察覺到,當他說出“鳳佩”二字之時,呂布的身形短暫的僵住了一下。
“果然是他!”楚嶽心中冷笑。
因為呂布的出現,接下來的酒喝得便沒那麼有興致了,其間曹操很想知道楚嶽所說的鳳佩是什麼,但楚嶽硬是推諉著沒有說,曹操也知道這事不能著急,便也沒有再問。很快,二人便互相告辭離去。
隻不過,楚嶽來時是一個人,回去之時,卻是三人同行。
“喂喂,楚嶽,當日本姑奶奶恨不得脫光光了送你你都不要,怎麼才數月不見,你就幹起金屋藏嬌的勾當了?難道這個玉玲瓏真就比姑奶奶我強麼?”貂蟬挺了挺胸道,她沒有進去車廂,而是坐楚嶽身邊看他駕車。
“別挺了,再挺就跑出來了!玲瓏是不是比你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再姑奶奶姑奶奶的說,我就把你扔下去!還有,小爺我現在就喜歡金屋藏嬌,如果你現在還願意脫光光,我想我不會介意收了你的!”楚嶽目光直視前方,似有似無的調戲道。
“啐!小流氓,不跟你說了,我進車廂裏去,你自個兒慢慢吹風吧!”數月不見,貂蟬發現楚嶽臉皮厚了許多,楚嶽無敵起來,她都有些難以招架。
“嗯,海棠花香,好好聞!玲瓏姐姐是吧?你用的什麼香料啊?”才安靜了沒一會,車廂中貂蟬的聲音再次響起。
楚嶽不禁搖頭苦笑,“這個貂蟬,還真是閑不住嘴呢!難道玉玲瓏跟她很熟嗎?”
“自己做的海棠花粉,妹妹若是喜歡,回頭姐姐送你一些!”
“咯咯,姐姐真好,不想某個人,都討厭死了!”
“撲哧,那個某人不會正是外麵的馬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