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頓帝國東海和親特使吳子義※※※※※※※※※
“將軍,天氣轉涼,還是到倉內歇息”
“老王頭,你又說錯話了”
“是,將……哦,老爺”老王頭甚是尷尬道。
被稱為將軍的人知道,自己話說重,很容易讓人誤會自己有怪罪之意,便轉移話題道:“老王頭,你認為此番能瞞天過海否。”
“難呢,天頓帝國他日洛河惜敗,景皇鬱鬱而終,新皇登基不到七年,雖然勵精圖治,可是景皇在位時,帝國連年爭戰,明不聊生,已是十室九空,而國內更是義軍連起,使帝國更是雪上加霜,此番維爾塔帝國已經經過七年休養生息,兵強馬壯,又在洛河頻頻現身,想來大戰不遠已,新皇雖然想通過和親來解決事端,有點……”
“有點什麼?但說無妨……”
“有點癡心妄想”
“大膽,老王頭你敢妄議朝政”
“不敢老爺,隻是直言相告,現在國內雖有起色,但是國內已是番王林立,洛河節度使更是聽調不聽宣,其早有反心,在加上朝中重臣多欺武皇年幼,雖有宰相力挺,但是六部,已是水火不容,武皇頒發政令多有不成,正是內外交困之時,此次和親也隻是自取其辱吧了!”
一時間船首無話,陷入沉默之中。
良久吳子義才道:“老王頭,你為我副將幾年了。”
“十五”
“好,十五,以你才學本不該是我副將,實在是你口齒犀利,得罪了不少權貴,剛才你一番言語想必也是不滿朝政?”
“權臣當道,民不聊生?”這是老王頭對朝政的最後批語。
吳子義不以為意突然拉手並附耳道:“十五栽春秋可推心置腹否?”
老王頭漠然,見吳子義如此慎重便知事有七竅,良久才點頭稱:“能”
“好,老王頭,我在軍中久覓一人,此人便是你”
老王頭莫名其妙,但是吳子義卻自顧自的說道:“此番我是依武皇和宰相之計,並非普通和親!”
“不是普通和親?難道……”赫然老王頭眼神報現難以置信的看著吳子義。
“正如老王頭所料,此番和親是假,刺殺卻真。”
當下老王頭讓這話震的不清,久久不語,忽見吳子義麵露殺機,便知吳子義不善,急道:“老爺有何吩咐?老王頭必效犬馬之勞。”
吳子義見老王頭識趣便道:“船內藏有一件據傳是萬年前戰爭流傳之寶物,殺人於無形,但是卻要近身十米才行,顧要采用和親之策,待維爾塔公國皇帝駕崩,其國必興兵犯境,到時洛河節度使豈有保全之理,國內雖有義軍但現大多在洛河不遠,到時隻要義軍與維爾塔公國聯合犯我民眾,必被國人唾罵,其威信大減,則義軍無憂已,假若義軍未聯合,維爾塔公國豈能大搖大擺的把自己後備暴露給義軍之前,到時義軍與洛河節度使完敗,武皇大可以假意禦駕親征,收回兵權,如此兵權在手,天頓帝國有何懼。”
吳子義慷慨激昂,但是老王頭,卻給當中澆了好幾桶冰水。
“老爺不要忘了,完敗義軍、洛河節度使,收回兵權,其前提是刺殺成功。”
“而且更重要的前提是通的過這片海域。”
吳子義一聽,甚是氣憤,不是氣憤老王頭,而是氣憤水師無人,國中無人,連小小海盜都不能剿滅,假如自己真的出師不利,敗在海盜手中,那可就真的太怨了,畢竟當朝宰相、甚至是武皇都允諾隻要這次事成之後就可以加官進爵。
希望自己真的不要那麼倒黴。
可是這個世界就是不想來什麼卻偏偏來什麼,突然站在船頂了望塔的人出聲示警:“左前方有可以船隻,正向這裏駛來,速度五節,預計時間半小時。”
※※※※※※※※※天頓帝國東海海盜紅胡子※※※※※※※※※
季風瑟瑟,一麵刺有骷髏的海盜旗在海風中獵獵做響。
偶爾還有幾隻不知死活的海雀以及海鷗停在船頂了望塔上稍做休息,但是它們的下場在下一秒幾隻冰冷的弓箭刺透了它們的心,然後漠然的從了望塔頂掉了下來。
但是它們的命運並沒有如此的結束,在從了望塔上掉下的一瞬間就有很多人在底下開始爭搶,也許對於生活在大陸上的人來說,一隻沒有多少肉的海鳥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而已,但是對於長時間生活在大海上的人說卻顯的靡族珍貴/
不是說,生活在大海上的人真的沒有葷腥可吃,大海資源的豐富,使他們大可以每餐可以大塊剁餡鮮美的魚肉,隻是讓人每餐都是魚類的話,即使是再美味的海魚也會變的比糟糠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