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老爹一聽這後媽啼哭,頓時就不行了,也不問青紅皂白,就給了趙天一個大嘴巴子:“我趙家怎教出你這麼個目無尊長的東西!任憑是何緣由,你也不該出手傷人!更何況傷的還是你二娘!”
趙天這叫一個心裏苦,本還以為他老爹是個講道理的,卻是問都沒問自己一句,隻聽得那賤婦隻言片語上來就給自己長子臉上呼巴掌,真是日了夠。
“爹,你之前不是說要將我送出府去嗎,我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可以的話明天我就走,留在家中反倒心煩,就是麻煩爹給我在鄒城盤下一酒館,應該沒問題吧?”
趙天怒在心頭,卻是知道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想到方才係統下發的支線任務,還有自己剛醒來,爹娘說要給自己送出府去,索性就借機要個酒館來,完成係統任務不說,離開這個家也自由一點,他可不樂意跟電視劇演的一樣,在家裏爾虞我詐的算計來算計去,而且還是個芝麻縣令的家裏,再好,也隻是縣令的兒子,又不是皇帝的兒子,那算計一番,混個太子儲君什麼的還有點意思。
趙懷仁見趙天根本不把他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還說什麼要出去的話,更加生氣了,怒問:“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剛才的話聽進去?!還不快快給二娘賠罪!”
“賠罪?誰跟誰?”趙天雙手一攤,輕蔑的語氣道,反正這也不是自己親爹親媽,有什麼好客氣的,再者本來就是她先招惹的自己。
“你個混賬東西,難道還要讓你二娘向你賠罪不成?!”趙懷仁氣的差點沒再給他一巴掌,無奈趙天站的離他有點遠。
“如此甚好,我也覺得之前二娘所行甚為不妥,她連個敲門的禮儀都不懂,就闖進我屋內對我呼呼喝喝,我賞月兒幾個點心吃,她卻要罰月兒,憑什麼?誰錯了?要罰罰我不是,因為是我賞下去的啊,她怎麼不敢說罰我呢?月兒年紀還小,傷了殘了怎麼伺候我,她來嗎?我還不樂意呢!”
“而且,她說我打她,你親眼看見了?我隻是打了那兩個小丫頭一人一耳光,無意碰撞到她,她還沒進門就跟你哭,你問都不問我就給我一耳光,爹,我的親爹,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我才是受害者啊!”
趙天一口氣噴的那叫一個委屈,說的趙懷仁一愣一愣的。
“天兒……唉!是爹不好,爹隻聽說你打長輩,氣糊塗了,這樣,你先帶著月兒回去吧,這事就當個誤會,罷了罷了。”
趙懷仁搖了搖頭,不悅的看了二夫人一眼,又是想到了什麼,就說此事作罷。
可趙天哪裏能願意,哦,受了委屈,啥好處沒撈著,說是誤會就不追究了呀,也許以前的那個慫包趙天會答應,他可不會答應。
“爹,她要是不給我道歉,我就去叫我娘過來,還有,我剛才說,我要一個酒館,你給我盤下來,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趙懷仁深深的看了趙天一眼,目中隱藏不住的驚訝,他這個長子雖然平日裏遊手好閑了些,卻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一直都是唯唯諾諾的性子,叫人不省心,怎麼現在這般強勢起來了,這點小事竟然還有點不罷不休的意思,真是怪的很,還有,他要酒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