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敢狡辯?這事先不說,就說昨日。你為何糾結誇日山上的土匪,聚集在誇日山的官道上,進行擾亂地方安危的活動,你說我這個濟水郡第一將軍是否該治你的罪呢?”這中年人厲聲道。
趙天皺著眉頭心道:這廝幹嘛這麼針對我?貌似我也沒得罪他啊,他妹的,想拿王八之氣喝住我?
當然趙天卻也沒有傻到說出來,至少,現在不行。
“將軍,昨日在下所率領的可是從良了的土匪,要知道,這些土匪平時可不安生,現在我把他們收服了,也是把群眾治安搞好了呀,再說了,昨日我們攔截的也是入侵我濟水郡的金兵吧?
我做的隻是維護我們周邊地區的安全,不知道保家衛國算不算是一條罪?而且我也是將軍,閣下要是就此就把在下治罪了,在下可不服,日後金兵來襲,難道就靠將軍依城而保家園安危?在家等死?”
趙天故意拉高了聲音嚴厲的抨擊了下去,絲毫不給這什麼狗屁濟水郡第一將軍麵子,對於一個一上場就要治有功之人的罪,趙天可是絲毫不想給他留麵子。
此話一出,原本安靜的大廳上忽的就起了許多議論聲,各色各樣的都有:“這小子慘了,就候將軍的這點心眼,敢公然不給他麵子,頂撞他的人,他可是從來沒有放過的呀”
“這小子好無知啊,濟水郡第一將軍都敢頂撞,這小子不要命了。”“……”聽著周圍的議論聲,趙天有些好笑的看著周圍的人,在這麼一個小小郡城裏都黑白不分,趕路不敢言,更何況在京城的大城市呢?難怪宋朝會最後滅亡了,趙天似乎知道了原因了。
再看這群臣嘴裏說的候將軍,此時臉上一陣黑一陣白的,一個小毛孩頂撞他就算了,竟然敢說他堂堂濟水郡第一將軍沒膽,隻知道在家守著,等死?想到這裏,候將軍心裏顯現淡淡的殺意。
“好,好一個保家衛國啊,年輕人,有誌氣!”就在候將軍想繼續說什麼的時候,這時坐在堂上的一個中年人站起來拍手叫好道。候將軍聽到了皺著眉頭,心裏如鯁在喉,很不舒服。
“謝大人認同在下的觀點,昨日之事,你還是好好想想吧。”趙天拱手道。
“嗬嗬,治罪肯定不會的,剛剛我們的候大將軍也是和你開個小小的玩笑嘛,你說是不是咯?候元培將軍?”渠鴻暉說著就看向了候元培。候元培當然不會傻到不給城主麵子,於是故作微笑的道:“當然,隻是和後生開開玩笑嘛。”
“你昨天可是救了我們整個濟水郡啊,本人濟水郡城主渠鴻暉代整個名眾謝謝你了。”說著渠鴻暉就衝趙天做了一個禮道。
“大人,這可使不得,小民隻是做了見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看到大人如此的禮賢下士,我很佩服。要是我們大宋還能多些大人這樣的,我想我們大宋也淪落不到這種收人侵略的地步。”趙天正色道,其實他還是挺喜歡渠鴻暉的。
雖然他的那些話沒能給趙天解圍,使候元培不對自己做什麼,但是至少化解了趙天的尷尬不利場麵。而且能夠為普通百姓而下身做禮的人,這樣的將領是不會差的,至少,目前他對渠鴻暉的印象還不錯。
“哦?不知道趙天小先生為何認為我大宋要多幾個像渠大人這樣的人?換句話說,你難道覺得我大宋現在已經沒有能人了?!”這時候,之前一直坐在上麵沒有說話的另一位中年人終於開口了,隻是,好像語氣不怎麼高興。看著眼前這個氣勢衝衝的中年人,略白的頭發下,整個人都顯得比較精氣,那雙眼睛更是直接殺向趙天,趙天也不避讓,雙目對視,竟然絲毫不讓,趙天估摸著,這位應該就是信使嘴裏所說的朝廷來的人吧。
兩人對視了許久,趙天這才侃侃而道:“大人,難道小人說的不是麼?當今大宋還有幾個能人,或者說還有幾個有血性能分清黑白的?當朝皇帝無能、奸臣當道,麵對金人的進攻,我堂堂大宋,偌大的一個中原,竟然被金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看看前麵的靖康之亂,我們的皇帝都被人俘虜了,有人奮起反抗麼?隻知道被動死守,難道這樣就能把我大宋疆土收複回來?”
趙天犀利的指出了當朝的弊端,可謂是一針見血啊,而那一句當朝者無能,更是把整個大廳搞得徹底沸騰了起來,好一個狂妄的小子啊。
“哼,好狂妄的小子啊,就你這麼說,誰不知道說?再說,不要把我們大宋說的這麼不堪一擊可否?”堂上的中年人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