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看,這人就是剛剛在街道毆打辛棄疾的四個大漢,而堂上的中年男子就是馮偲深了,此時的他臉上早已沒有了酒席上那般笑臉,轉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沉之色。
“什麼?你們竟然連他的身都沒有碰到?那我留你們幹什麼吃的!”馮偲深的話語之中透露出無盡的威嚴,聽到這個情況,不由得一陣惱怒,四個這麼大一坨的人,連一個毛孩子汗毛都沒碰到,成何體統。
下麵的四人聽到這一聲大喝,馬上把身子埋得更低了,那個帶頭的大漢一臉無奈之色道:“不是小的不禁用,而是趙天那小子的四個手下太難對付,我們四兄弟還沒有開打就被他們四個人給放倒了,我們哥幾個還受了傷呢。”
看著下麵四個鼻青臉腫的大漢,馮偲深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四個人一個照麵就被人家打倒,這……”馮偲深不禁在心裏猶豫了。
“老爺,要是在平日,小的四人在成紀可是無敵的啊,我們可是老爺手下精挑細選出來的啊,資質可是相當的不錯。但是如今,您看看小的幾人的傷勢,真的不是小的不禁用啊,而是敵人太凶猛了啊。”下麵的大漢繼續哭訴到。
確實,被趙天四個手下打成這樣,是他們始料未及的,這也是讓他們幾人最鬱悶的事情了。
“是啊,大哥,趙天這小子隻怕是帶了高手來,我們可是的小心點啊!”不知道什麼時候,馮承淼站在了馮偲深的身旁道,隻是眼睛若有如無的飄向馮偲深身邊的妖嬈女子,眼中有掩飾不住的狂熱。
馮偲深聽到馮承淼這樣說,仔細想想也是,接著說道:“上次我們的人被他的手下殺的一幹二淨,雖然那些大部分都是我請的殺手團,但是也有我們的家族的護院啊,他們死了就死了,可是趙天身邊帶了高手,怎麼這次沒人彙報啊?難不成,那次伏擊都是他一人殺的?”
馮承淼看著堂上的馮偲深,低頭沉思了一下,並沒有接馮偲深的話茬,轉而問道:“大哥,既然這趙天的威脅這麼大,為何咱們不出點錢請更好的殺手去直接暗殺了他,何必如此麻煩,還請自己的手下去試探做甚麼?!”
聽到馮承淼的如此問題,馮偲深不禁有些好笑,暗道自己的弟弟怎麼頭腦這麼簡單呢,眼神閃爍道:“要是在成紀刺殺了他和我沒有關係那我倒是早就去做了,今天在他的來途上沒有刺殺到他,錯失了機會,現在在郡城裏麵實在是不好辦事啊。況且,他若是在成紀出事,濟水郡那些老不死的估計就會派人來查處我們啊。”
馮承淼聽到馮偲深這番作答,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個什麼來。
看著沒有說話的馮承淼,馮偲深繼續開口道:“看來短時間內我們不能把這小子怎麼樣了,但是我們半月之後就要一筆重要的貨物需要交接,而這小子擔當這兵侍這一要職,如果他對我們嚴加注意,那麼就不好辦事啊,短時間內,我們是不能得罪他了啊,等過了這筆貨之後再說吧!”
馮承淼聞言,問道:“大哥有何辦法拉攏這小子?”
馮偲深冷笑道:“這還有什麼辦法,想多請他吃飯唄,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不就是銀子女人麼?咱們馮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和女人,咱們就拿著銀子女人砸死他,量他也不會有什麼異舉了。”
聽了馮偲深這一說,馮承淼豎起大拇指道:“大哥的這一招高啊,實在是高啊。”馮承淼想起今天在兵侍府自己向趙天跪拜的場景就覺得一陣氣憤,接著陰狠的道:“等咱們事完了,到時候就是他的末日!”
“哈哈、那是自然……”馮偲深也大聲笑道。
看著兩人事情差不多了,邊上的妖嬈女人嬌滴滴的嗔怪道:“哎呀,老爺壞死了,怎麼可以這樣子說呢,說的人家都不高興了。怎麼?你要拿女人堆那小子,這些女人中間也包括我?”
“哈哈,看你說的是甚麼話咯,我怎麼舍得把你送給那小子呢,那小子才不配呢,來來來,給我捏捏背。”馮偲深哈哈大笑安撫著邊上的妖嬈女子道。
“嗯,還是老爺好,但是奴家現在好累了呢,奴家想去歇息了嘛,老爺可要陪人家啦!”妖嬈女子嬌滴滴的做作道。
這話對男人可是有不小的誘惑力,對於馮承淼馮偲深以及四個手下這種完全以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勾引力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