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向東陽“嘿嘿”笑道。
“那你嘴角怎麼掛著口水了哦?”趙天一副好心的樣子提醒到。
向東陽一臉黑線去擦了擦嘴角:“……”
其實哪有什麼口水,那都是趙天故意為之調侃下向東陽而已,隻是向東陽一時得意,沒注意而已,所以也就上當了。
大家和趙天相處久了,受到趙天現代思想的影響,禮節自然也沒有那麼古板了,所以他們看到向東陽這番滑稽的情景,沒有絲毫的掩飾,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整個大廳都是輕鬆的氣氛。
見大家大笑自己,向東陽也不介意,心裏嘿嘿直笑:“最大的好處我已經得到,叫你們笑,叫你們笑,現在你們笑的開心,到時候你們見到我的破空軍牛逼的時候,你們都別哭哈。”
向東陽眼珠子轉了轉,難得像個小孩子一般,開玩笑道:“唉,將軍,還是您對我好啊,知道我向東陽的性子,不過啊,感謝你歸感謝你,但是你卻捉弄了我,所以,我要向你挑戰,我要打敗你!”
趙天一臉玩味之色,賊賊的道:“喲,不錯啊,今天我們的東陽這是牛逼了還是怎麼了,竟然要挑戰我?不錯不錯,值得嘉獎,那咱們現在就開始?!”
一聽到趙天真的就要動手,向東陽立馬搖手推辭到:“不不不,我這不是開個玩笑不,我哪能挑戰將軍你啊。”
要知道,當初在劉家村的時候,向東陽可是完全被他震懾住了,現在天知道趙天有如何強大了,向東陽在心裏嘟囔道:“傻子才會和你比呢,和你比那不是純粹的找虐麼,我可是腦子不傻。”
“哈哈哈哈……”
整個會客室的氣氛灰常活躍,一旁的杜應忖也是難得的笑了笑,看著這些有能力卻不擺架子、氣氛活躍的人,杜應忖心裏一陣波浪。
“或許這樣的團隊才是自己所追求的。”濟水郡城,城鎮中心位置。
占地麵積碩大的一座府邸傲然樹立在濟水郡,門口威嚴的站在四個身著鎧甲的侍衛,好不威嚴,門口兩隻大石獅活靈活現,給人一種極大的威懾感,周圍路過的民眾不自覺的加快了行走的腳步,而朱紅門上掛著一塊大牌匾,上麵寫著兩個鎏金大字:丁府。
丁府裏頭,一聲巨大的咆哮聲傳了出來,讓門外路過侍女聽到這身咆哮,不由得渾身打顫,差點把手裏端著的盤子打落在地。
“什麼,你他娘的說什麼?!”
大廳中,一襲大紅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站立在大廳上方,胸膛起伏不定,那種老臉也因為火氣被漲得通紅,顯露出猙獰之色。
此人正是丁府家主、丁越愆。
而下方朱紅地毯上則是跪著一個粗布青衣男子,此人為丁越愆安排在成紀的眼線,這名探子聽到了丁越愆那憤怒的怒吼,頓時大氣也不敢出,隻得心裏暗暗叫苦。
“是的,丁舒東老爺已經被趙大人,不、是趙天,已經被趙天給殺了,而且馮偲深也被趙天抄家斬首,徹底覆滅。”探子顫顫巍巍的說到,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之色,生怕一不小心說錯話把丁越愆激怒了,而把他拉出去殺了泄憤。
丁越愆用力一拍,桌子上的茶水頓時飛濺在桌子上,散落一地:“廢物,真他娘的廢物。”
也不知道丁越愆罵的是誰,粗布探子很識趣的沒有開口,就算是丁越愆罵自己,粗布探子也不敢回嘴啊,畢竟命才是最重要的,罵了就罵了,還有命呢。
自己的世親表弟丁舒東竟然在成紀被趙天給砍了,而且還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前提下砍的,想到這裏,丁越愆越想越氣,到最後,直接把桌子上的茶杯掃落而出,茶杯應聲而碎,粗布探子更加膽戰心驚了。
丁越愆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可以發泄的,鬱悶至極的他大喊道:“來人,把這廝沒有的廢物拉出去砍了。”
粗布探子聞言“啊”了一聲,嚇得差點沒有大小便失禁,趕忙出聲求饒:“大人,大人饒命啊,小的隻是一個負責情報的而已啊,怎能估計丁舒東老爺的安危呢,真的不是小的錯啊。”
粗布探子不停的求饒,渾身由於驚嚇顫抖不已,心裏也是問候了丁越愆全家祖宗十九代的女性,嘴上不住的求饒,希望丁越愆能夠饒恕他,可是丁越愆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個螻蟻般的粗布探子,眼神冰冷、不帶一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