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繩槍劇烈的火光不光刺的人睜不開眼,馬兒一樣是睜不開眼,訓練有素的戰馬很多這也跟著前蹄揚起一個趔趄倒在那裏,人馬都在地上滾了起來,生死不知。
砰……
火繩槍繼續在發射著手裏的火槍,大凡中槍的無一不是飲恨落馬,死相殘忍,鉛子打進人的身體在這個時代那就是無解的,除了本身巨大的殺傷力以外,鉛子的毒性也能讓人生不如死,不日而亡,可以說這就是一件殘忍的兵器!
一個馬背上的西軍胸膛中彈,隻一下,胸口這就一個諾大的傷口,巨大的衝擊力和難以忍受的疼痛讓這個士兵忍不住鬆了原本牢牢抓住韁繩的手,一個後仰翻這就在地上打起了滾,腦袋重重的杵在地上,眼瞅著是活不成了。
很多西軍將士這會兒已然知曉這個沒見過的東西一準兒是在發射什麼東西,下意識的這就揮舞著大刀去阻擋,先前阻擋箭陣的時候隻要刀兒揮舞的颯颯生風還是能阻擋住很多箭鏃的,這就揮舞起了手裏的大刀。
可是今日這東西似乎揮舞起大刀並不能起到作用,軍中一個刀法精湛的都頭大刀揮舞的簡直密不透風,可仍舊被一槍打中,臉上鮮血呼的一下噴了出來,這也跟著落了馬。
鉛子打在鐵甲上那聲音能讓人牙酸的說不出話,伴隨著骨骼斷裂的聲響,有一個西軍將士倒地,前赴後繼似乎也不過是先死和後死的問題。
西軍所剩不多了,卻才衝鋒的百多人馬如今隻剩下幾十人,可是眼前這噴著火的東西卻像是永動機一樣不知道疲倦,劈劈啪啪不停的在響,沒響一聲,都有一名西軍將士倒地而亡。
一聲戰馬的嘶鳴聲音,這匹戰馬馬蹄中彈,哀嚎一聲這就垮了下來,馬背上的西軍將士身子這就不由自主的飛上了天空,一頭朝清風軍的營寨柵欄紮了上去,腦袋撞個稀碎。
鉛子繼續呼嘯著前行,借助拒馬欄的幫助,火槍兵仍舊在不緊不慢的發射火器,每一下,都給了麵前的官軍巨大的殺傷。
官軍一個個鬼哭狼嚎,爭相倒地,有的還沒死利索,這就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哀嚎,隔著老遠都能聽得到,能安坐馬上的官軍如今還有幾人?
幾個馬快的西軍士兵這就衝到營柵麵前,一個躍身這就想駕馭著馬匹飛將過去,馬兒這就嘶鳴死命的一個躍高,人馬空中跳躍,瞅著煞是威武,可是沒等落地人馬這都中彈,馬上的士兵卻才還威武霸氣,這會兒一個倒栽蔥一頭紮進堅硬的地麵,腦袋都磕的粉碎了。
一個抓著破甲錐的西軍馬兵一錐刺來,想取一個土匪性命,刀盾手豈能讓他如願?破甲錐刺在精鐵的盾牌上嗞拉出一道長長的火星子,身後的火槍槍口一響,那名馬兵士兵這便腦袋開裂,渾身是血,眼瞅著活不成了。
“鳴金收兵吧。”
遠處的種師中瞅著戰團這邊的這一幕,下令說道。
衝鋒在前的二百多西軍如今隻剩下有幾十人,營寨柵欄就近在眼前,卻絲毫不能越過半步,卻才的兄弟已然馬躍半空,卻仍舊被擊殺的人仰馬翻,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