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顧北城毫不猶豫的將正在工作中的安依然,在眾人麵前強行拽走的時候,好多人都在八卦,“這個安依然一定又是趁著打掃房間,偷了總裁的什麼重要東西。”
經理剛好路過,事情的真相他比他們知道的多,“都不用幹活的,要不要扣你們這個月的獎金啊?”
沒人再敢明目張膽的八卦。
安依然被顧北城一直拽到地下停車場,他這個人的力氣要不要這麼大,就像領著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兔子一樣,不懂憐香惜玉的直接把她給塞到了車裏。
在安依然的想法裏,還以為他也會上車,或者又變態的對她有身體上的折磨,結果一切太出乎安依然的意外,他竟然沒上車,不過還是把車門給鎖上了,她怎麼都打不開。
他就站在外麵,倚在車身上,似乎很是心煩氣躁的在抽煙。
真是不明白這個怪人,他是在生氣嗎?誰惹他啦?她怎麼這麼倒黴啊,要成為他的出氣筒。
他們之間,明明最該生氣的人是她啊,他剛剛還把她當成賭注。
安依然沒有白費力氣的拍打車闖,他要是想這樣鎖著她,她拍也沒用,幹脆認命的坐在車裏,這樣也挺好,不用工作,睡一覺也是不錯的。
顧北城抽完一根煙,打開車門上車,他坐的是主駕駛的位子,上車後,車廂裏很快便被他身上的香煙味道彌漫,不嗆人,淡淡的煙草香味。
“你為什麼要答應佐靖宇的要求?你缺男人嗎?”顧北城將壓抑在心口的話,艱難的問出了口。
自認為觀察力一向很不錯的安依然,卻很難看透眼前這個人,這明明就是他為了她挖好的坑,他為了羞辱她的手段,她不跳行嗎?
現在他的這個問題,不覺得多餘嗎?
“我欠你的不是嗎,你和朋友打賭,無非就是為了羞辱我,我滿足你的要求,你還在氣什麼?”
她的話很平靜,平靜的讓本該毫無波瀾的顧北城心煩意亂。
他猛然的欺身而至,清冷的如來自冰窖的魔鬼,“安依然,我想要羞辱你,有太多的方法,你確定,你承受的了嗎?”
安依然不畏懼他的冷漠,既來之則安之,該來的總會來,她想躲也躲不掉,“我有選擇嗎?”
他無情的吐出清楚的兩個字,“沒有。”
足以窒息的空間裏,四目相對,他犀利陰狠的目光蜇的安依然一陣陣的心悸,如果一個人的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她現在已經死無全屍了。
他冰涼的大手如匕首般突如其來的掐住她纖細的脖頸,“既然你也覺得落入我的手裏已別無選擇,那麼我何不成全你呢。”
他毫不憐惜的推開她,過大的推力讓毫無防備的她硬生生的撞到身後的車門上,後腦勺撞在車窗上,一陣頭暈目眩。
安依然以為他的手段很多,沒想到他用了最讓人無法原諒的一個。
他連拉帶拽的將她扔到了佐靖宇麵前,冷血的說,“我改變注意了,你上到她腿軟,我給你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