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然說完了,顧北城麵無表情,不點頭也不搖頭,她就知道,和他說話和費勁,要想讓他幫她,那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東邊落。
“好吧,有事沒事您先說。”
顧北城就想,這個女人在他生命中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她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就挑釁他忍耐的極限。
“剛才看你身手不錯,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之前沒發現。”顧北城一瞬不瞬盯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一個瘦女子,沒想到卻很有力量,而每次他對她動手的時候,現在想想,她那真的算是欲迎還拒,欲擒故縱了。
安依然知道他想說什麼,畢竟也是個女人,他這麼直接,她也會臉紅的好不好,支支吾吾的解釋,“你那麼有錢,我怕把你打壞了,我賠不起。”
顧北城抿嘴偷笑,優雅從容的從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站了起來,不緊不慢,不急不躁的圍著偌大的紅木辦公桌轉了半圈,直到她的身邊,他才停住腳步。
他雙手帥氣的插在剪裁得體的純手工限量銷售版西褲口袋裏,一雙深入古潭的眸子神秘的有多重意義的緊凝著安依然。
安依然不懂的仰頭看著他,他這是突然要怎樣啊?耍帥的啊?
隻聽到他磁啞低沉的嗓音性感的傳開,“可我怎麼覺得,你是舍不得打啊。”
安依然尷尬的幹笑著,說的這麼直白也算沒有紳士風度吧。
“總裁大人您真是想太多了,我這人一動手就沒輕沒重,我是真怕傷到您,您看您如此金貴,我真打不得。”
安依然皮笑肉不笑的敷衍恭維著他,要是承認她是真沒想到要對他動手,那她和自掘墳墓有什麼區別啊。
顧北城對她的話半信半疑,她不斷亂眨的眼睛告訴他,她在心虛,但她想要隱瞞的什麼,他並看不透。
突然,就在安依然準備起身離開這個讓她呼吸困難的椅子時,他長臂一個禁錮,將她完全包圍在椅子中,在她完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溫熱的唇已經緊貼在她微張的小嘴上。
她直直的盯著他,一顆心心亂如麻,小鹿亂撞,話說,他還真是老司機啊,這樣都能輕而易舉的將位置把握的這麼好,不偏不倚的就吻上她的唇。
他靈活的吻開始有動靜的時候,安依然這才找回自己,使勁的眨巴一下眼睛,用力的偏開頭,“你這是做什麼?”
顧北城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很不妥,完全的淡然從容,“吻你啊。”
“……”這人啊,真是讓她小心髒受不了,要是天天和他在一起,她最後一定是死於心髒病。
她的坐立難安,顧北城盡收眼底,她的唇形並不是很誘人的那種飽滿到晶瑩剔透的唇,可他卻總是有種想要侵占她唇的衝動。
顧北城邪魅的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喉嚨間的幹燥讓他清楚自己心裏的變化,他起身,背對著她,問她,“我被困在電梯的時候,你的擔心,是真的嗎?”
這才是他找她過來的原因,有些事,他不想稀裏糊塗,更沒時間猜來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