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親的心中,他所忠於的陸振海是最重要的人。
而在他心中,陸錦城不可背叛,但春風也無可取代。
明明愛情和忠誠並不衝突,卻偏偏遇上了這種局麵。
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緊捏著拳頭,ann的眼眸危險的眯了眯。
這種距離,他有把握一槍爆了田笑笑的頭,也有把握打她十槍八槍,槍槍命中卻讓她死不了。
可是,他卻沒有一個辦法讓她在中槍的時候,不要鬆手將孩子扔進火堆裏。
“不是說要替你們的少主報仇?還不出來!”
田笑笑這樣一吼,四周才響起了棒球棍拖地的聲音。
ann冷冷的瞥了四周,嗬,銳立的餘孽。
當初為了陷害陸錦城,銳立派人去了法國襲擊溫如玉,希望製造雙方矛盾,讓溫如玉在法國殺死陸錦城,銳立好坐享漁翁之利。
卻不想,溫如玉沒事,卻連累了跟他同車的春風重傷昏迷。
於是ann單槍匹馬端了銳立在法國的臨時窩點,他們派去的殺手,一個活口都沒留。
回了s國以後,他更是代表夜帝對銳立進行了近乎殘虐的反擊。
幫派的話事人遠避國外不敢回來,而那個年輕氣盛,盲目自大的所謂「少主」,竟然組織著殘兵敗將螳臂當車,打算要和ann正麵鋼。
最後,火拚中丟了性命,最後找回去的時候,屍體上還少了一條胳膊,怎麼都找不到。
這筆賬,自然是記在ann的頭上。
可惜銳立剩下的那些人根本不成氣候,別說報仇了,平時看到夜帝的人都嚇得直哆嗦,蜷縮在陰暗的角落瑟瑟發抖不敢出來見人。
今天,倒是長膽子了。
活動了一下手腕,ann一拳打在了最靠近自己的一個男人的太陽穴上。
棒球棒瞬間脫手,整個人無意識的向旁邊栽倒。
ann一探手,棒球棍就穩穩的落在他的掌心。
一旋身,一棍子就狠狠的敲上了在他身後準備偷襲的人的天靈上。
血漿四濺,血腥暴虐。
ann握著榜就棍活動著手腕,棒球棍在ann的手中翻自如。
似是已經適應了棒球棍的重量,ann冷眼回頭,動作利索的又打趴下了四五個銳立的餘孽。
其他人不敢再靠近,隻圍在外圍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江少爺不愧是夜帝最強者,這身手果然了得。”田笑笑冷聲道:“隻是我一個女人家,從來膽小。你若再是亂動,我怕我一個哆嗦,這孩子可就抱不穩了。”
ann看著被田笑笑舉在火堆上方的嬰兒,然後將棒球棍扔到了地上。
咣啷啷的一陣輕響,棒球棍被其他人踢到了一旁。
“還不好好招呼一下江少爺?!”田笑笑目光陰騭的掃向銳立的人。
事已至此,銳立的早已經無路可退。
江少爺的形式風格,一貫是讚草除根不留後患的。
他們已經在江少爺麵前露了臉,想要全身而退是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