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托忍痛吩咐雅娜把自己剩下的那瓶紅酒取了出來,真是搞不明白,那個小機靈鬼什麼時候把自己的家底摸得那麼清楚,哎,以後要防著她點,費盡心思弄來的那些酒可不能便宜了那隻魔獸,真是奇怪啊,那是什麼魔獸,竟然還能夠飲酒!
元帥府的飯菜也就那樣,樣式很多,肉類為主,青菜就兩樣,味道不怎麼地道,這是神光大陸飯菜的通病,真是不明白了,怎麼就沒人愛吃青菜呢!
雅娜很機靈的給木托和葉飛倒上一杯紅酒,就坐到了露莎邊上,好奇的看著露莎,問道:“露莎姐姐,你吃飯怎麼還不把麵紗取下來?”雅娜很是不明白。
木托皺眉道:“雅娜,怎麼能隨便打聽別人的隱私。”老頭已經看出來了,露莎臉上定是有什麼缺陷存在,麵紗才會一直不摘下來。
雅娜吐了一下舌頭:“對不起,露莎姐姐,我不是故意的。”這丫頭,就是討人喜歡,露莎又怎麼會生她的氣。
輕笑一聲,露莎道:“沒關係的,我隻所以蒙著麵紗,那是因為,我臉上有疤痕存在,不把臉蒙上的話,我怕某些人晚上會做惡夢。”眼睛,有意無意的掃了葉飛一下。
葉飛輕笑一聲:“即便不把麵紗摘下,我也是天天晚上做夢。”葉飛天天晚上是做夢,進入夢境習劍。
雅娜怪笑一聲:“露莎姐姐,你還敢狡辯,不是夫妻,怎麼會住在一起?”小丫頭從葉飛兩人的言語裏聽出來了。
露莎歎了口氣說道:“有時候,人是身不由己的,住在一起的,不一定是夫妻,相隔萬裏的,也不一定不是夫妻,隻要心裏有牽掛,走到那裏都是夫妻。”葉飛聽出來,露莎話裏似有所指,可能是指的威娜吧,哎,命苦,這個小妞兒怎麼處處針對我呢!
雅娜被露莎繞糊塗了,這麼複雜的道理不是她能懂的,狠狠的給猴大灌了兩口酒,雅娜問道:“猴大,露莎姐姐說的話,你能聽懂嗎。”猴大連忙搖頭,開玩笑,你們人類的感情連自己都不懂,問我?那不是閑扯嗎。
木托和葉飛對幹了一口酒,問道:“小兄弟,可有心從軍,老夫包你平步青雲,以你的才智,將來做個將軍什麼的不成問題。”老頭對葉飛的印象不錯,有心把他拉攏到自己身邊。
葉飛笑道:“老元帥,謝了,現在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暫時不能從軍,他日有機會,定然投到老元帥麾下,征戰殺場。”葉飛隻不過是在應付這老頭,開玩笑,征戰殺場,那有修仙來的自在,何況,自己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
木托也聽出了葉飛的推脫之意,歎道:“如今,好男兒都不願意征戰殺場,寧肯整天混在脂粉堆裏。”這老頭,一杆子打死一群人,讓葉飛很是不爽。
葉飛嘻嘻一笑:“老元帥,你話就不對了,現在國家無戰事,軍隊裏養那麼多閑人幹什麼,還不如讓他們在脂粉堆裏多花點金幣,也好給國家增加點稅收。”
木托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葉飛:“你以為隨便抓來點人就能打仗?到時候不吃敗仗才怪,訓練一支能上戰場的軍隊,最起碼也要幾個月吧,經曆數場生死之戰後,軍隊才會成為鐵軍。”
葉飛笑道:“你說的這些,現在都不管我的事,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到處走一走,看一看,任何一個地方,都無法拴住我前進的腳步。”
木托讚道:“好誌氣,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樣,可惜,後來我從了軍,就再也沒有機會隨意走動了,壓在我身上的,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木托感歎,這個年輕人的理想,和自己真像!
葉飛端起酒杯道:“老元帥,不談這個了,來,喝酒。”葉飛故意岔開話題。
木托幹了一杯酒問道:“不知道小兄弟這次到帝都為了何事?我在帝都還有幾分麵子,有為難之處盡管開口。”木托的老窩就在帝都,在帝都那塊兒,他說話還是管用的,一般的豪門貴族,也不會去和這個手握實權的元帥爭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