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有胡媽媽照顧著,我們照顧好自己就行,”許若水起了身,對胡婆子說道,“媽媽以後多上點心。”
“這。。。大少奶奶。。。”許若水沒給胡婆子說話的機會,既然人已經清醒過來,自己何必再湊上去招人嫌。孟天博放下筷子,優雅地擦拭了一下嘴角,說道,“娘子,陪我睡覺。”
以前這樣的話再正常不多了,不過許若水聽來他分明就是故意為難自己,“媽媽帶大少爺睡覺去吧,這裏煙兒收拾就行。”
“不行,”孟天博握住了許若水的手,鼓著腮幫子道,“我就要娘子陪著。”
“你快撒手,”許若水瞪眼道,煙兒不明就裏,推了一把許若水,“大少奶奶,您還是陪大少爺進去歇著吧,胡媽媽哪裏會哄人睡覺。”旁人聽著就是在打趣胡婆子。
“是,是,是,大少奶奶,奴婢不會哄人睡覺的,”胡婆子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改變,這讓許若水有些不習慣了,頓生了笑意,“胡媽媽,你轉變得好生快,之前不還是您照顧大少爺的嘛,今個兒怎得又舍得讓我照顧啦?”
胡婆子啞然,難道自己要說現在許若水和孟天博是一條船上的人嗎?之前針對她也是因為怕她傷害到自己一手養大的大少爺,現在不同了,大少爺的癡病轉好,多少能提防別人一些,“奴婢之前也是怕大少奶奶累著,所以才將大少爺帶在身邊,其他書友正在看:最強星盜無彈窗。”
好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
胡婆子催促著煙兒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下去,留下許若水二人單獨說話。孟天博這一下沒讓許若水溜開,而是將她整個人抱起來,緊緊地箍著不讓她多加動彈,“如果不想讓別人知道,有話進去再說。”
許若水冷望著他,一言不發。孟天博把她放在了床榻上,自己則離她一步之遠,“我知道有些事情對你來說太突然,對我來說何嚐不是,既然我們兩個是利用關係,那麼演戲也要演得像一些,人前我依然是個傻子,你明白嗎?”
“我明白,但是不需要可以裝得那麼親密吧?”許若水還未習慣一個正常男子的親密。
“你放心,我對你沒興趣,”孟天博從未這麼認真地說道。
許若水聞言,頓時覺得連自己的聲音都抖了起來,“你。。。那你昨晚。。。?”
“隻為了綁住你,然後幫我報仇,僅此而已,”他的話冷得讓人猶如置身於冬日裏一般,許若水禁不住地牙齒打顫,嘴唇發抖,心中更覺淒涼,“你無恥。”
“別說的那難聽,昨晚你不也是願意得很嘛,我說過了我是你夫君,這是你的責任,你逃不開的,再說我也能幫到你不是嗎?”
許若水氣得將旁邊的枕頭甩了過去,咬牙道,“卑鄙,原來你也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也?”孟天博饒有趣味地問道,“還有誰也是我這樣對你?不對啊,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這一點我很清楚,難道你嫁給我之前被別的男人拋棄過?”
“混蛋。”自己的意思被曲解,許若水發了狠,“孟天博,你之前傻得跟隻貓一樣溫順,現在就跟個魔鬼似的,別以為那些深閨戒律能幫我綁住,我晚秋不是那樣的人,你最好離我遠點,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