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還曖昧的向她挑眉。
冷唯一小臉立刻爆紅，“這是在路上！”
他身後還跟著單鷹呢！那不遠不近的距離，肯定能聽到。
“怕什麼？”東方以寒不以為然，“他又什麼都不懂。”
“……”難不成，單鷹也是……第一次？
這是一對什麼怪異的主仆。
“你那是什麼表情？”東方以寒瞪她。
“那個什麼duncan在綁架我的時候跟我說，你在軍火界這麼出名，可是卻沒鬧過一次關於女人的緋聞出來，我很好奇都沒女人追你嗎？”
按理說……他又帥氣，又多金，還是東方家的一脈單傳，應該有很多女人都前赴後繼的才對……
“女人？”東方以寒挑眉，“最好離我三米遠外，那髒死人的化妝品聞了就讓我惡心。”
“……”
“你這香水最好是噴完了，去外麵弄幹淨味道再回來！”
冷唯一無語。
那自己還噴香水幹什麼？
“怪異的潔癖。”
“幸好你救我的那天，你身上沒有化妝品味，不然……”
東方以寒忽然俯身在她耳邊說。
冷唯一揚起秀眉，“不然什麼？”
“我被你救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或者剝了你的皮。”
“……”一頭黑線飄過。
“哈哈哈！”某人卻開心的大笑起來，“繼續逛，下一個地方要去哪？”
……
夜幕降臨這座城市，到處亮起了霓虹燈。
歐式的建築很雄偉，林立在兩旁，在暗夜中閃著燈光。
和東方以寒徒步走在塞納-馬恩省河畔，晚風徐徐吹來，撩動著她的頭發，帶來一絲涼爽的愜意。
她很久沒這樣慢慢的在河邊散步了，還記得上次……是墨子軒開車載她去的。
一晃，物是人非。
“這周圍有聖母院，龐畢度中心，聖安東尼大道，也有唐人街，你想去哪？”東方以寒指了指周圍，俊臉在月關的映襯下，好像褪去了一些陰柔，平添幾分俊逸。
冷唯一微微仰頭才能看到他的臉，“你好像對這裏很熟悉。”
“曾經想過在這裏設立基地。”東方以寒斜倚在欄杆上，一雙眸子片刻都不離開她的臉，“可是這裏人口流動量太大，不方便。”
“你的腦袋裏就全是軍火嗎？”
她還以為他來這裏旅遊過……
“不。”東方以寒勾唇，“我腦袋裏全是黃色廢料。”
“……”
“你還能再選一個地方，然後你說的書店就要開門了。”
“就在河邊散散步吧！”她很享受這種感覺。
當然了，是忽略身邊這個煞風景的男人。
兩個人沿著河邊慢慢的向前走著，前麵有幾個孩子在拿著玩具吹泡泡。
黑夜裏，那些泡泡順著風朝著他們這邊飛過來……
冷唯一剛想勾唇，心裏感慨一下小孩子的無憂無慮，就聽到旁邊的男人低吼一聲。
“什麼破玩意？！”
她抬頭，就看到東方以寒一臉的僵硬，眸子怒瞪著那些小孩。
他們有的被嚇得縮回大人懷裏，有的趕緊跑開。
“你幹什麼啊？”冷唯一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孩子什麼都不懂的。”
“居然是肥皂水？！”東方以寒抹了一把臉，上麵黏黏的……
冷唯一忽然想到——他有潔癖。
這男人真是丁點都受不了。
最後，在去往x書店的最後半個小時內，他們找了家賓館洗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