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鳴這在常人眼中可謂有點不怎麼禮貌的笑語,卻不是但沒讓王世傑老中醫反感,反而王世傑還一臉欣喜地看向楊一鳴。
既然這個受傷的年輕人能夠說出這般話語,那其中的意思,必定是說明他也是和張一笑同樣的存在,當然,在王世傑眼中,張一笑還隻是一個身懷古武的高手,並沒有想到他根本與楊一鳴不同,是一位修真者。
這一看,王世傑愣了一愣,本還隻是有些欣喜的老臉上,卻是一下就再次興奮起來,張一笑的那段視頻,和楊一鳴站出來公開古武界存在的視頻,王世傑看了可是不下於幾十遍,想要從中找到一點關於古武的線索,然而,卻是始終沒能如願而已。
因此,他對楊一鳴,可是也有著不淺的印象,隻是一開始,王世傑就將注意力放到了張一笑身上,一時間沒有注意到而已,這個時候,認出了楊一鳴,哪裏還不讓他欣喜若狂,而且,看張一笑的意思,和楊一鳴的話語,似乎對與古武中醫,這位受傷的楊一鳴還要更加清楚一些。
“楊先生?你是楊一鳴先生?太好了,剛才楊先生話裏的意思,還勞煩你解釋解釋,也讓我知道一下這其中的究竟。”王世傑克製住自己興奮的心情,但還是有些激動地說道。
“哈哈,我告訴你,老頭,練武之人呢,並不是每個都會治病療傷,一般的跌打損傷,隻要沒有傷筋動骨還好,但是,真正傷及到經脈、骨頭的傷勢,還是得找專門的醫師醫治的。”
楊一鳴對於王世傑能認出自己,很是感到有些得意,一直以來,雖然在張一笑剛剛暴露在世人麵前時,他很是上串下跳的忙活了一陣,又是開新聞發布會,又是接受媒體的專訪。可是,事後記得他楊一鳴的,似乎很少很少,人們都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張一笑身上。
張一笑一夜間成名,幾乎成為全世界都熟知的人物,然而他楊一鳴,卻始終是無人提及,這多多少少,還是讓楊一鳴有些失落的。
因此,楊一鳴這是可是有些趾高氣揚起來,對王世傑這樣一位明顯年紀比他大得多,幾乎可以做他爺爺的老人,話語間更是不客氣了。
但是,王世傑依然還是沒有介意,而且還如同對張一笑一般,恭敬地向楊一鳴請教道:“哦,那楊先生可認識能夠使用氣功治療的高人?如果可能的話,還望楊先生幫我引薦一下。”
“嗨,老頭,你想拜師的話,那是想都不要想了,在古武界,門戶之見可是森嚴得很,如果你隻是學一般的醫術還罷了,想要學內功的話,那就肯定沒機會了。”楊一鳴搖著頭說道。
“唉,我們的國粹,就是因為這些陳規陋習,沒落了,沒落了。”王世傑低著頭,沉吟了好一陣,才無奈地道,心中可謂失落無比。
“古武倒還不至於沒落,中醫呢,或許真的不如以前了,現在的古武界,能習武的,都是一心習武,不習武的,都已經是發展家族的事業去了,誰還有那個精力,整天埋在藥材堆裏啊。”楊一鳴對於王世傑的感歎,很是有些不以為然。
但是,張一笑在一旁,卻是心中一動,古武界與修真者的千年宿願,先不論誰對誰錯,孰是孰非,但是,單看古武界的隱世遁跡,對千年文化傳承的影響,卻也說他們是罪人也不為過,想起修真也是如同中醫一般,或許將來還真就徹底斷絕傳承,張一笑不由得有些同情起這位執著於中醫的老人來。
“一柳,你有沒有什麼簡單點的修煉功法,有的話,能不能傳給這位老先生,至於能不能練出真氣,看他個人造化,也算是了他一樁心願。”張一笑低聲詢問道。
“嗯,這樣的功法有是有,隻是……算了,我倒是記得一些,你看看他的資質吧,偏向於什麼屬性,我現在可還沒這份功力。”
楊一柳本還有些顧忌,按照家規祖訓來說,其實就算是一些簡單的功法,也是不能外泄的,哪怕是這些功法都是給一些資質低劣的子弟修煉,可以說隻能起到修心養性,強身健體的作用,雖然勉強也能夠延緩人體的自然衰老,但卻是絕對不可能成為高手。
張一笑感激地看了楊一柳一眼,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開口,楊一柳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家族的修煉功法外泄出來的。
抬頭看向王世傑,張一笑眼中神光一閃,卻是已經將王世傑的資質看了個通透,現在他體內已經陰陽平衡,更是能夠執掌五行,對於看別人五行屬性如何,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