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問天幾人緩緩向著霸天等人微微躬身,柳問天隨即冷笑道:“誰是小人,李肖閣主心中最是清楚!”
李肖怒道:“你什麼意思?”
蕭止亂此刻卻大笑道:“柳問天啊柳問天,你私自跑出悔過崖躲避責罰,此刻竟然還敢出現在這裏,是自己來認罰來了嗎?”
柳問天見二人竟然如此行事,心中一怒道:“悔過崖是什麼地方,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很清楚,除非學院允許,不然誰人能出得去?”
“蕭閣主不問自己失職之錯,卻反問我如何出去的,真是可笑!在我看來,你們都不過是一群欺軟怕硬的膽小鬼!”
“我從悔過崖消失,是因為我被秦刀海的人綁架而去,後來又被關在秦家暗獄整整三天!”
“作為大名鼎鼎的龍翔學院,在龍翔州無不讓人敬仰,即使是在大梁國十八州,龍翔學院也是一塊金字招牌,什麼時候,居然變得這般懦弱了?居然放任自己的學員如此被欺淩不管,卻還將過錯推在弱勢的學員身上,真讓我為所有進入學院修行的學員感到不值!”
範貳那日在秦家暗獄,學院高層,確實隻有霸天、顧若雲與一位長老在,其他人,卻是未曾一起去要人,他頓感柳問天這話,一針見血!
霸天此刻說話了,他橫眉道:“柳問天,你的事情,我們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隻是此刻……”
不想蕭止亂卻打斷了霸天的話,他大聲道:“霸天副院長,你不要忘了,這柳問天,是前幾日龍翔州少女連環玷汙案的罪犯!”
“秦院長要提他去牢獄審問,是經過我同意的!因為我們學院,不能放任這等惡人,留在我們學院禍害女學員!隻是秦院長指示,不讓我說出去,我隻好沉默!”
柳問天心中大驚,他不明白,這蕭止亂為何竟然如此與秦刀海沆瀣一氣。
那一次在悔過崖,明明是秦大千和一個魔族男子,動用了千裏傘,將自己劫持到掌使府的,這蕭止亂為何要將屎盆子往自己臉上扣,還用秦刀海來堵霸天的嘴?
他的意思很明顯,隻要用案件否定了柳問天這個人,那麼柳問天說的一切,便形同放屁,沒有任何意義!
霸天心中一驚,蕭止亂說柳問天竟然是他放出去的,還瞞著所有學院高層,讓他怒火中燒,他們這些人,可沒少為這事憂心。
更可恨的是秦刀海,竟然如此行事,絲毫不尊重學院,想起那天在暗獄外秦刀海表現那種狂妄,他心中更加不快。
蕭止亂最後道:“但是,誰也抹殺不了這個事實,柳問天中了黑木欲毒,是少年玷汙連環案的淫賊!”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柳問天,卻見柳問天嘴角揚起,笑著道:“莫非,中了黑木欲毒,就一定要做壞事麼?”
“我看不一定!而且,有人證能證明,我做了那等邪惡之事麼?”
李肖尖著聲音道:“柳問天,你就不要避重就輕了!那些被奸汙的女子身上,明明有一股樹脂的香味,這就證明,那惡徒,正是進入過黑鬆林,中了那黑木欲毒!”
柳問天抬起頭,絲毫不讓地盯著李肖那張白淨的臉,冷笑道:“哼,說我避重就輕?我問的是否有人證,你卻答什麼臭味,莫非你的耳朵長在屁股上了嗎,光會放臭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