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故人楊文瀾,柳問天臉色少有的開朗,他展眉笑道:“我們去哪裏喝酒?”
楊文瀾道:“天武學院雖然規矩和等級森嚴,但是有一樣好處,裏麵能活動的地方很多,其中能喝酒的地方就有七八處,但是最妙的一家,卻一定是風波亭!”
柳問天聽這名字,頓時來了興趣,問道:“風波亭是什麼地方?”
楊文瀾沉聲道:“去了就知道了!”
“行,你早來些日子,便聽你的,不過,我還要叫上我的兩個好朋友,他們若是知道我去喝酒不叫他,一定會罵死我的!”
柳問天說完,帶著楊文瀾,向著天武學院一級學員住宿區而去。
此時已是黃昏,春夏之交的斜陽照在臉上,異常柔和。
來到範貳與古青陽住的地方,柳問天發現,這裏似乎與一級住宿區沒什麼區別,若水墨般的白色房屋上點綴著不少墨畫,一排排兩層的住宿區屹立在那裏,顯得異常祥和。
隻是,範貳在屋內卻很不安分,在不斷地抱怨,讓古青陽有點惱火。
範貳此刻躺在床上,肥大的身子將床壓得有點塌,他抱怨著道:“你說這是人住的地方麼,這麼小的地方,還要住兩個人,比起龍翔學院的住宿條件,差得太多了!”
“你看這些簡陋的用具,真是要什麼沒什麼!”
“最讓人氣悶的是,隕石幣居然在這裏沒有用處,他們不僅不收,即使有些東西能夠交換的,居然隻能用天武珠,那東西,要通過上課或者測試才能得到,我們剛來,哪裏有那玩意兒……”
“……”
柳問天遠遠地便聽見範貳的抱怨聲,大笑道:“你過富貴日子過習慣了,在龍翔學院雖然說是在曆練,其實也從來不缺隕石,怎麼,這就不習慣了?”
範貳看見柳問天進來,癟嘴道:“不是不習慣,是很不習慣!明明可以過得更好,為什麼要勒緊腰帶裝作腰帶線不夠的樣子?”
柳問天笑道:“有兩個法子可以解決,你要不要聽?”
範貳摸著頭,問道:“什麼法子?”
柳問天淡淡地道:“要麼適應,要麼改變!如果你能改變他,那就變成規則的製定者;如果你不能改變它,那就暫時適應它!”
“他娘的,等於沒說!”範貳苦著臉道:“我要是能改變這規則,早就幹了,但是這是天武學院,他們的規矩,對誰都一樣,估計連皇尊老子的兒子來,估計也要被這裏的規矩卡得死死的!”
柳問天安慰道:“那就去適應它,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能改變它的!”
“唉,不說這個了,你來有什麼事情?”範貳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在瞄著跟著柳問天一起進來的少年。
“他是楊文瀾!”柳問天淡淡地道。
“楊文瀾?”範貳眼睛忽然發著光,問道:“是不是那個在蠻山與你有點惺惺相惜,一同被秦文和秦武那兩個兔崽子偷襲的楊文瀾?”
柳問天點頭道:“是的!”
範貳立刻站了起來,拉著楊文瀾看了幾眼,笑道:“我倒是聽問天說起過你,他這人,別的長處沒有,看人那不是一般的挑,他要是能看中的人,那十有八九都不是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