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找一位老濕去了!”範貳想起李剪瞳那傾城傾國的柔潤容顏,訕訕地道。
“我還不知道,他還有老濕也在天梁城呢!”攬月輕聲說道:“你們說,他有的時候是不是太挺神秘了?”
範貳心中忖道,哎,他要找到的老師,是絕不亞於天梁五魅的絕色美女,當然要神秘點了!
隻是他卻不好和攬月說,忽地打著哈哈道:“他去找他的老濕,我們玩我們的!我就不信,離了他,我們就玩不起了!”
幾人點了點頭,開始喝茶,聊天,跟著人群的議論的熱點,議論著他們關心的話題。
隻是,素離香有點悵然若失,攬月似乎心不在焉,隻有範貳和子月,興致很高,隨時對流風樓的熱點,發表著自己的看法,並經常因為意見不合而鬥嘴。
月府,是離金碧殿最近的一座府邸。
金碧殿本來很大,綿延三百裏,在這麼一個龐大的建築群麵前,任何府邸都顯得黯然失色,但是除了月府。
因為它除了住著上官牟月這樣一位大人物外,金碧殿還想讓它成為大梁帝國尊重女性的象征,雖然僅僅隻是象征!
而此刻,柳問天站在月府那座無比恢弘的大門前,等著執事的通報,他已經等了足足半個時辰。
許久,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年輕執事出來了,他站在柳問天麵前,神情無比漠然地道:“柳公子,牟月姑娘今天沒空!”
“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她,而且,除了今天,我要再過十天才有時間!”
柳問天說的是實話,天武學院,十天才能出一次院門。
年輕執事看了一眼柳問天,他的腰間,隻配帶了一個二級的天武羽牌,卻並沒有佩帶象征大梁國人等級和地位的人族吊牌。
在他看來,這隻有兩種解釋,要麼是他的身份太過於高貴,高貴的哪怕不佩戴人族吊牌,依然可以大行其事。
要麼就是他的身份太過於卑賤,那隻能是鼠形牌四等人,自己羞於佩帶,便索性破罐子破摔,不佩戴,但是這樣的做法風險很大。
“牟月姑娘還有一句話!”
年輕執事的話,讓柳問天燃起了一絲洗完,問道:“什麼話?”
“柳公子如果非要今天進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須將人族吊牌佩戴上!”
這是一種赤裸裸的侮辱!柳問天心中憤怒,他忽地想起什麼,忽地冷笑道:“好,我帶!”
他從懷中取出了那個令他不齒的鼠形吊配,動作緩慢地佩戴在腰間,年輕的執事見了,心道不出我所料,鼠形吊配,四等人!
年輕的執事眼中充滿了不屑,他不懂牟月姑娘怎麼會認識這類人,而且居然還願意讓他進入這座哪怕是高階官員,都不會被輕易宣入的月府。
柳問天跟著年輕執事進去,卻發現月府的大門雖然格調不怎麼樣,但是裏麵卻別有洞天,這個府邸,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甚至比北司胡同的素王府還要大很多。
裏麵青翠迭巒,沒一座小小的青翠山巒林子,便是一道門,無比雅致的意味撲麵而來,讓人感覺這是進了一座精致的園林。